莫石看到不可能在一块玩的三个人,居然在一块玩,而且还戴着同款的头饰,震惊之余直接将盛晨的话忽略了。
事实上硕放也没想到杨心怡,萧若凝居然能够和陈雯玩到一起,莫石惊讶硕放又何尝不是呢。
杨心怡,陈雯,萧若凝手牵着手摸着很是亲密,步伐都走的一致,下午的这个大课间几乎让她们三个疯玩了一把,陈雯也是很快的融入了三个人的团体中。
“无聊,怎么下午越来越没劲了啊,石头你几区的号啊,早上看你打的挺爽,最新装备银色杀手你也有,后天去你家打一会联赛,要不然真不知道星期六星期天怎么过。”
“就你那两把刷子,还是算了吧,你不把我战绩毁了就是好事了,后天我没空不在家,你爱去哪里去哪里,反正别去我哪里就行了,省的被你气死。”
对于盛晨周末去莫石家打游戏的念头,莫石毫不留情的将盛晨这个想法扼杀在摇篮中,莫名的气氛蔓延在整个初一三班,硕放依旧对于黑板上是谁写的那句话,而陷入苦思,就是找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晚晚自习所有可能晚走的人都被硕放猜了个遍,脑海里一遍遍的过滤着那晚的情景,当一丝明智在他脑海忽然出现,硕放如梦初醒,喃喃自语道“难道是…?”
目光索然望着班里的每一个同学,一闪而过的念头让硕放无法妄下定论,只好等着时间在慢慢拨开迷雾扒出真相,即使他心中有一个怀疑度很高的对象,硕放也不敢认定就是人家。
“你这货又玩深沉,有没有个正经样,你看看你一天天的无聊不无聊,要不要跟哥去打一局乒乓球,这几天都没玩了,手都有些痒痒了。”莫石拿着乒乓球拍对硕放邀请道。
硕放面无表情望了望手中的手表“你自己去吧,还有三分钟就上课了,乒乓球有什么好玩的,我想学打篮球就是够不着篮板。”
硕放无心的一句话让莫石,和盛晨差点没笑抽过去。“哈哈,打篮球够不到篮板你还打个屁啊,硕放打篮球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身高啊,你的个头很明显不够啊。你想进学队打篮球,第一关你都过不去,你以为你是谁。就算你长得高也进不去,你像咱班里的杨春那个傻大个子,去学校篮球队报名,直接被刷下来了。”
在桌子上趴着睡觉的杨春,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叫他,猛的惊醒然后带着些许困意问道“谁叫我呢!”见没人回应自己杨春又趴在桌子上迷糊的睡去。
作为初一三班的一座高山,杨春的傻大个名字几乎在整个初一年级都如雷贯耳,年仅十五岁的他长得可能有点急了,怎么看都不是十五岁的人,接近一米八的个头成了别人取消他的导火索。
“上课了不给你聊了。”听到上课铃声的莫石将乒乓球拍放进了桌洞,漫无目的的等着政治老师的来临。
“盛晨我怎么感觉我们之间少了点什么?”
“是啊,你也感觉到了。”
上课之后硕放无心的一句话,悄然打开了许久在两个之间弥漫的尴尬气氛。
“从那次我和萧若凝表白之后,就感觉你变得怪怪的,让我很是陌生,房子无论如何我希望我们兄弟之间,不会因为外界因素而影响。”盛晨第一次就萧若凝感情问题,向硕放表明自己的态度。他不希望这些外在因素影响他们之间多年的兄弟情义。
“盛晨!你答应我一件事!如果你能追上萧若凝一定要好好对她,我能看的出来她心里有你,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挑明的好,我们还是好兄弟。”
当硕放很是轻松的说完这句话,盛晨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硕放对萧若凝放手了,只不过早上的时候还为了萧若凝大打出手,受了一身伤,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宣读检讨书,那种感觉对于盛晨来说想想都觉得感动,这是一份情义,来自硕放的情义。
“盛晨注意听讲!”当政治老师点盛晨名字的时候,盛晨才从刚才的头脑风暴里醒了过来,一刹那的时间,盛晨考虑了太多,也想了太多。至于怎么追上萧若凝,还是很让他费脑筋。
“同学们政治与其他几门副科有着很大的不同,举个列子来说,政治是人的思想,是评价一个人必不可少的东西,你们学习不好可以,你们政治不好也可以,但学政治的最初目的只有单纯的两个字。”
说道这里政治老师顿了顿,拿起粉笔在黑板上郑重的写下两个字“做人!”
盛晨第一次上课被震撼,政治老师慷锵有力的写下的做人两个字,在黑板上格外醒目的同时,也触发着每一个学生的心。
这堂课让已经走神十几分钟的盛晨。在看到做人两个字以后,变得极其振奋,久违的感觉沸腾在他身体里。
这节别具生面的政治课再给盛晨激励的同时,也感觉空前的压力做人二字,看着简单实则困难重重。
盛晨望着刚开学时候学语文,鲁迅的一篇文章《从百草园到》,而刻在桌子上的早字,有些好笑,歪歪扭扭用小刀刻的划痕很是不规则,这个早字也很是不好看。
这节政治课,让他与之前的开学第一节语文课联系在一块,做人二字,也被他用小刀刻在了早字的旁边。
字迹很是潦草而木头课桌上,几道不规则的划痕是盛晨当初准备在桌面上来个小洞。用来英语默写单词偷看的,可后来觉得不妥,就没有开凿。
“若凝这个政治老师比其余那几个老师强多了,天天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