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已经有了一段时间,盛晨和莫石,硕放分开之后,一漫无目的的走着,仿佛整个人失神了一般。
整个人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朝着家的方向行走着,目光时不时的朝着路边琳琅满目的商店看看,似乎在寻找着自己想买的东西,不过仅仅片刻后,盛晨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摸着裤子口袋中的那被揉成团的纸条。
不知怎么回事,盛晨心里有种隐隐的不安,回到家一屁股坐在床上,从口袋里拿出那张纸条正准备展开,“盛晨你给我出来把那个花浇一下水。”就听见陈丽的喊声,吓得他急忙把纸条塞进裤子口袋里回应道。
“妈我知道了。我这就去!”盛晨拿了浇花的水壶装了几升水,望着那几棵已经接近枯萎的月季花,花瓣都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光泽,变得有些枯黄像是失去了养分。
盛晨心不在焉的给花浇着水,直到花盆里面的水溢出来也浑然不知,直到听见陈丽叫骂声后,才猛的清醒。
“我的儿子哎,你这是浇花还是淹花啊,你没看见水都溢出来了啊,你个小脑袋瓜子在想什么。”陈丽用手指指了盛晨的额头一下。
“嘿嘿,又多浇水又浇不死,再说了妈,你看这花都快干死,多浇点水对它也有好处不是。”
“行啊学会给你妈我贫嘴了,前天不是刚下了一夜的雨吗,稍微浇点水让它显得鲜艳一点,这几盆花是要送人的,行了你干嘛干嘛去,花你也别浇水了。”
盛晨顿时如获大赦,快步流星般冲进自己房间,随后就传来一声关门的巨响。
小心翼翼打开纸条后。在他床头柜上铺的很是平整,“你可以告诉我是或者不是?”盛晨黑色的水笔写的问题,萧若凝用淡蓝色水笔写在那就话下面的回复,在看到的瞬间。
盛晨虽然早有心里准备,在看到那行书写的很是工整秀气的字体够,内心还是泛起了阵阵失落,仅存的一点美好幻想彻底破灭。
“我不想回答你这个问题,我们还是做朋友的好。”
这句话一遍遍在盛晨脑海里浮现,想忘却就忘记不了,如同一道印记刻进了他的脑子里,深深的记忆下来。
从未有过的心痛在此刻涌现,那一句我们还是做朋友的好。深深刺痛着盛晨的心,泪水不自觉的从眼角滑落,滴落在那张皱巴巴的纸条上。
愣神了几分钟后,盛晨努力克制了自己的情绪,抱起了语文书看了起来,这一刻防毒沉浸在书中,才能够短暂忘记痛苦。
事实上盛晨理解错了萧若凝的意思,凡事都往坏处想了,与此同时在杨心怡玩的不亦乐乎的萧若凝,对于盛晨看完她的回复的信的心情浑然不知。
秋风吹起落叶的忧伤,那是归根的回觞,一切仿佛和上天注定的一样,缘分总是那么虚无缥缈,每次都以为触摸到缘分的屏障,后来才发现粗心的我们什么也没有得到。
残阳如血,落日的余晖散落大地,那种无法言语的美丽,盛晨望着那夕阳余晖独特的美定格的瞬间,心里什么也不想,放空自己那种心灵的洗礼,短暂陷入了情景里面。
“阿凝你看好美丽的夕阳光啊!”在杨心怡家的阳台上,三女眺望远方的夕阳,面对杨心怡的惊叹之声,陈雯隐隐的有些心痛。
一些隐晦的记忆在此刻浮现在她脑海里。懵懂无知的四五岁的时,一位叔叔总会在夕阳西下的时候带她出去玩耍。每次都能够把她逗笑,她管那个叔叔叫胡子王,因为每次都喜欢用他那长满胡渣的下巴,蹭着陈雯的脸蛋很是不舒服。许多年过去了,陈雯那个记忆中的胡子王也不知所踪。
准确来说是从她妈妈自缢后,才杳无音讯,似乎带着某种特殊的秘密,从陈雯生活中消失了。
“雯子,雯子,雯子!”杨心怡连喊了三声,陈雯没有一点反应,依旧盯着夕阳看着整个人处于一种呆滞状态,然后突然惊醒回应道“啊!干嘛?”
萧若凝和杨心怡则一脸错愕的看着她“你怎么了,刚才喊你都没反应,怎么了你?”
“我刚才没事啊,阿凝,心怡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啊,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怎么觉得有些怪怪的感觉。”陈雯对于刚才触景生情,而引发的心里共鸣丝毫没有感觉,就觉得那只是一瞬间脑海里闪现的念头。
“胡子王…”陈雯喃喃自语道。
“她刚才表情好怪啊,夕阳有什么好看的啊,真搞不懂哎,阿凝你怎么了啊,我给你说话呢!”杨心怡气呼呼的说道,而萧若凝和陈雯似乎都沉醉在夕阳西下,那种美轮美奂的景色中。
足足有两分钟左右,在阳台玩耍的三个人都安静了下来,先前那种喧闹的氛围被宁静所取代。
“姥姥,几点了啊!”杨心怡从萧若凝和陈雯渲染中,清醒过来,似乎自然美景对她的引诱不是很大。
尽管之前回家的时候吃了一大碗凉皮,无奈从小养成的习惯,只要想吃了就吃,不过有一点很是值得说,她有着很多女孩子都羡慕的特点,无论怎么吃杨心怡就是吃不胖。
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姐这是天生的,羡慕吧,嫉妒吧,恨吧。
在杨心怡玩了大约有一个小时的萧若凝,总是担心着萧敬的那个修鞋摊子,天色逐渐暗淡了下来,最后一抹夕阳也落在了地平线以下,取而代之的黑夜不多时就要降临。
“心怡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家了,免得我爸爸在担心我。”见萧若凝执意要走,杨心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