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一个散修潘家,难道我堂堂炼器宗弟子还不能进得不成?”早就看不惯潘家行事的马凤娇,又因为潘福明虽然一路上话不多,却对大家无微不至的照顾,就有心将他当作了自己人,又怎么可能看着别人欺负他,而不为他出头。
其他几个练器宗弟子,修为虽然都不高,但也都是护短之人,穿着整齐门派服饰的他们,也一个个站到了潘富明的身后为他撑腰。
潘家老太太虽然现在心里有些胆却了,但是还是硬撑着不服气的说道:“就算你们是炼器宗的弟子又能怎样?管天管地还能管着老婆子教训不肖子孙。”
本来还对潘家有着一丝孺慕之心的潘福明,此时也彻底凉透了心,只见他‘哈哈’大笑了两声,满口苦涩的说道:“我早就应该明白了,对于潘家而言,我与母亲自始至终便不被待见,就算如此,我也从未心怀怨言,谁让母亲身份低下,有身不由己的做了父亲的妾失,可是这些事我们愿意做的吗?母亲又怎么能选择自己的出身,我又如何能选择自己的出身,这能怪得了我们吗?可是这些年以来,你们是怎么对我们母子二人的,动辄就是打骂立规矩,你们可有真心当我们是潘家的人吗?现在又来教训我这个不孝子弟,你配吗?”
潘福明的一番话,让凌风他们一行人心酸不已,与潘福明交情最好的管继昌,自幼便与他相熟,这些年来,他所受的那些委屈与屈辱,都看在了眼中,现在既然当兄弟的想要脱离家族自力更生,又怎么会不支持呢!
只见管继昌走上前去,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兄弟,你早就该想通了,就算是不会了你自己。也该为你姨娘着想早日脱离了这虎狼窝才是。”
潘家老太太被潘福明的话,差点气吐血,让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才是。
就在这个时候。从常管事那里得知了真像,潘福明的父亲潘明德和二叔潘明哲紧赶慢赶的赶了回来。
一进屋子就见到里面剑拔弩张的样子,在看到一身紫衣进门之后,就没有说话的凌霜,站在旁边一脸冷意的模样。当场吓得便腿软了起来。
兄弟两人顾不得上坐被气得浑身颤抖的母亲,双双来到了凌霜的面前,给她见礼道歉。
凌霜轻蔑地扫了他们一眼,冷声笑道:“受了委屈的可不是我,这次我们来你们潘家,只要将潘福明和他的母亲带走的,如果不想多生事端,就先把他母亲叫出来吧!”
“前辈你这话是怎么说的,福儿和他母亲怎么能脱离家族呢,前辈。你看这其中是不是有所误会,我...”潘明德眼神闪烁着,想要将话题岔开。
却不想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喧哗声。
“福哥儿,你快去看看姨娘吧!姨娘她快不行了。”一名女子的声音,从门外喧闹声中传来。
把有些心灰意冷的潘福明,如果不是管继昌在身后一看情况不好,连忙将他扶住,只怕他早已被惊得坐倒在地了。
只见他一把推开扶着他的管继昌,跌跌撞撞的向着他姨娘的院子冲去。
屋里的人一看情况不好。连忙抬脚跟了上去。
只是等他们赶到的时候,潘福明早已抱着浑身有些冰凉的姨娘,失去了神智瘫倒在地。
潘明德怎么都想不到,早上出门的时候。潘福明的母亲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突然服毒自尽了呢?
凌风看着潘福明晕倒在地,潘家的下人却站在不远处冷眼旁观,便抬起头对着潘明德说道:“这就是潘家的规矩?还真是有够让人吃惊的呢。”
“你,”潘明德心里虽然生气凌风的话,但是因为眼角扫到凌霜那如利刃般实质的目光。吓的立马把话咽了回去。
管继昌他们几人七手八脚的好容易将潘福明救醒,就见他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母亲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啊,儿来晚一步啊,都是儿的错,儿早该带着母亲离开这个吃人的狼窝的,都是儿的错,都是儿的错啊~”
大家看着潘福明一个大老爷们,哭的跟个孩子似的,心里不由的酸楚不已,只能上前安慰他先将母亲后事处理了才行。
潘福明这才慢慢回过神来,只见他踉跄着站起身来抱着他的姨娘,一脸恨意的对着父亲潘明德说道:“自今日起,我潘福明以后便不再要这个姓氏,改随母亲姓刘,你生我一场,我母亲也将命还给了你,从今我们母子二人与你潘家一刀两断,生死各不相干。”
潘明德被儿子的话吓了一跳,他虽然不喜欢这个庶出的儿子,可再怎么说也是自己亲生的,怎能任由他离开家门漂泊在外,连忙上前将即将离开的潘福明,伸手给拦了下来,“福哥儿,你这话是要挖我的心啊!我只有你哥跟你两个儿子,你要是走了,我怎么对得起你的姨娘啊。”
“你不嫌这话说的违心吗?你要是真的心疼我的母亲,今天我娘就不会落到这种地步。”潘富明说完,不顾潘明德的阻拦,强行抱着怀里的母亲向外走去。
潘家老太太的腿脚不便利,这个时候刚刚走进院子,就见到抱着母亲打算离开的潘福明,刚想要开口斥责他,便被凌风凌空定在了那里。
大家临走之前,凌霜和凌风二人留在了最后,只听凌霜将一个装着几块灵石的荷包,扔在了潘福明父亲潘明德的身上,对着潘家在场的所有人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这里面的几块灵石,我想应该够你儿子潘福明这些年来,在你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