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给人一种错觉,好像是因为之前毒药表现的太差,雷耀嘉只是为了保存实力,随意挑出一首作品应付一下,这么一想,大家对毒药的映像自然就会一跌再跌。
“该我们了!”傅彪盯着银狐道:“让大家见识见识箭雨的真正实力”
“彪哥,咱俩赌一回呗?”银狐侧着脑袋。
“赌什么?”
“这回咱要是赢了,你再去把嫂子追回来,我想吃嫂子做的肉沫茄子了。”
“赢了再说!”
傅彪何尝不想,可是女人的心哪能说拐歪就拐弯,她们习惯了直线,痛的感觉就比男人更加持久,以前两个人在一起吵,在一起闹,怎么都觉得过不到一块去,现在呢?真到了分道扬镳的地步,痛的难道只有女人?
临到上台之前,傅彪突然转身走到余生面前,有点忐忑的问道:“如果今晚连我们箭雨也折了,你会上吗?”
他似乎就想听到答案,也不管多少听众在台下等着,一米八几的个子像是一棵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松柏,一动不动的立在原地。
“或许吧!”余生之前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给不了对方确定的答复。
“如果那首《绚烂以后》真的是你改编的话,你就应该上去比比,输赢不重要,主要是这样的机会错过了下次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
银狐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一条红色的丝带,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丝带系在额头上,伸出两根手指点了点雷耀嘉,然后贴着喉结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这是赤果果的挑衅!
仅仅因为他这个抹脖子的动作,原本令人昏昏欲睡的现场再次沸腾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现在已经差不多到凌晨一点了,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再不来点劲爆的刺激下神经,大家就该陆陆续续撤场了,…,这样才有点意思嘛!
“银狐!”
“威武!”
“银狐~威武!”
一开始就是有人随性的喊了一嗓子,很快却蔓延成一片,原本昏昏欲睡的人也被吵醒,甩甩脑袋,这群疯惯了的青年立刻就满血复活了。
如风女子乐队从台上撤下了之后并没有走,而是学毒药乐队在卡座里找了一个位置喝酒,刘萌萌喝酒的样子也很清冷,左手托着下巴,右手拎着一杯红酒小口小口的抿,其他几个女孩子兴致也不高,一个个无精打采的半躺在椅子上。
傅彪经过她们身边的时候,特意放慢了脚步,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瞄了几眼,几次想冲过去试着挽回一下彼此的感情,又怕把事情弄的越发糟糕,这种矛盾且纠结的情绪一直伴随着他,就像分手那天她说的一样:“你tm凭什么那么自以为是,地球离了你还能倒转回去不成?”
……
“彪哥,想什么呢,赶紧开始吧!”银狐推了推他。
傅彪站在舞台中央,周围的景象渐渐鲜活起来,他重重的吐了口气,低头看了一眼身前的吉他,那上面有他和刘萌萌的签名,用黑色的油性笔,一笔一划写的非常难看。
“人总会错过一些东西,有些很普通,有些却很珍贵,那些普通的最后随着时间彻底消失在我们记忆里,那些珍贵的,却往往酝酿成了剧毒的蛊,这首《蛊》送给大家,希望大家能够珍惜眼前事,怜惜眼前人。”
傅彪的声音经过麦克风后传到酒吧的每一个角落,有些人听了,忘了,有些人却会被触动心事,刘萌萌含着嘴里的红酒,一股心酸的感觉油然而生,她突然仰起脖子将杯子里剩余的红酒一口气喝了下去。
舞台上的前奏已经响起,银狐灵活的手指在贝斯上跳动着,短促而密集的音符切换,配合一段古典的竖笛,音乐元素产生的冲突犹如火山喷发,滚滚热浪扑面而来。
“
姑娘~你听我说
爱上你是我的错
姑娘~你听我说
离开你是我的错
……
”
平白直叙的歌词,苍劲有力的歌喉,每次唱到“错”字时恰到好处的沙哑,更好的表达出那种悔不当初的留恋,这首歌就像是一块冰冷剔透的水晶,当你正准备把它捧在手心细细观赏的时候,它却从里而外裂成了无数的碎片,折射出无数张惊愕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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