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这儿!”已经将近中午,库拉克将军来到了法布尔医生单独住的房间,而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一直焦急地在外面等
叶卡琳娜从昨晚一直到现在一直都在这里守候。而康士但丁也从昨天一直在里面没有出来。从机甲中出来没有多久,康士但丁便晕厥了过去,即便是驾驶着常规动力的机甲,康士但丁原本就千疮百孔的身体也难以再支持下去了。而直到现在,将康士但丁带到这里治疗的法布尔医生都还没有出来,里面的情形谁都不知道。
少女一宿没睡一直撑到了第二天的正午,此时的她身体也渐渐顶不住了,但是精神仍然在支持着叶卡琳娜。
“放心吧,康士但丁不会有事的。”库拉克将军看不下去了,走上前这样子太伤身体了。
但是叶卡琳娜摇了摇头说道:“不,我一定要确保康士但丁哥哥平安无事,他是为了救我才会这样的。”实现并不知道康士但丁身体本身就已经出问题的叶卡琳娜将康士但丁晕倒直接归咎到了自己的身上。
“放心吧!里面的那位医生一定可以治好你康士但丁哥哥身上的伤的。”库拉克将军看着小姑娘心里却又有些愧疚,毕竟接下来康士但丁还是不得不去驾驶着那些危险的机甲,但是现在他也只能这样安慰对方了。虽然并不知道叶卡琳娜和康士但丁是什么关系,但是库拉克将军还是能够看出少女对康士但丁的担心十分恳切。
“真的吗?”叶卡琳娜的眼睛里闪出一丝光芒,这么长的时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她根本无法安心下来。
“真的。他一定会没事的。”其实此时,库拉克将军自己也完全没有把握,这么长的时间,法布尔医生竟然从未出来过一次,显然康士但丁的伤势不轻,连他那样医术精湛的人都觉得棘手了。
······
而此刻,在法布尔的房间里,康士但丁也终于睁开了双眼。
只是恢复了意识的第一刻,年轻人便感到了自己的头颅中一阵尖锐的刺痛。
“嘶——”康士但丁不由自主倒吸了一口冷气,极力想要平复下剧痛带来的波动。
“不用忍着,这很正常的。”而就在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却在康士但丁的耳边响起,是法布尔医生,只见他正在收拾着手术台上的东西,有棉签,有纱布还有一些装着不知名字的药物的瓶瓶罐罐。这几天来,法布尔医生将这个原本是上任大公休闲的会客厅完全改成了一间医药实验室。空气里弥漫着呛人的药水味。
“这里是······”只听康士但丁的嘴里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康士但丁看着眼前绘着马赛克壁画的屋顶,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些异样,只见自己的后背和腰部都被一层层纱布裹住,而自己完全动不了身体,这是被注射了麻醉药的效果。
“别乱动小心伤口裂开来,我刚刚才缝好。”法布尔医生摘下了沾满鲜血的医用手套说道,很明显他在不久前给康士但丁做了一次手术。
“你干了什么?!”康士但丁下意识地心中一紧,警惕地问道。
法布尔一个人完成了这次手术,而康士但丁当时一点意识都没有,他根本就不知道对方做了什么。
康士但丁的模样引得法布尔医生一阵冷笑,“放心吧,医生最起码的道德我还是有的,你的身体没有被动什么手脚。如果再不动手术,恐怕你离死也就不远了。”看到康士但丁如此警惕,傻子都知道对方是在怀疑他是否会在其身体上动什么手脚。
“你的身体就算是没有神经电流的侵蚀,现在的状态下,机甲这种危险的东西也不适合你再来驾驶了,那样下去你迟早会毁了你自己的。”法布尔医生收起了嘲讽郑重其事地说道,虽然被康士但丁怀疑,但是他还是想要让康士但丁回心转意。当初他没能阻止的一切,现在他希望就是在康士但丁的身上做出弥补。
“你应该知道我有我的理由,有的时候有些事情都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我自己的身体我最清楚,只是现在的我已经毫无退路了。”康士但丁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对法布尔医生的话做出抵触,但是他还是婉言谢绝了,“这是我唯一的价值,也是我可悲的命运,如果我没有价值的话,那就意味着抛弃,而我现在还不能被抛弃,因为我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完成。那是我的责任。”康士但丁声音中透着落寞,但是却又充满决意似乎一切都无法改变。
“是那个孩子么?”法布尔医生沉默了片刻之后问道。他也能够看出叶卡琳娜似乎很担心康士但丁。
“不只是她,还有很多人,那些人对我来说也许谈不上不可或缺,但是我也不能看着他们在暴乱中成为无辜的牺牲品。”康士但丁想了许久,对于他来说,渔村里面的每一个人在他破碎的生命中已经留下了印记。正因为如此,康士但丁绝不会允许暴虐的条顿骑士团将战争带到这里,威胁他们和他们平静的生活。
决不允许!就算是与整个世界为敌也在所不惜。
“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也没办法阻止,但是作为一个医生,我也不会放弃我的病人的。我曾经在机甲研究所里待过,也曾经记录过骑士的身体状况,你的确是一个异类,用天选骑士恐怕都难以形容,你的身体几乎是为机甲而诞生的。但是这并不代表你就可以滥用你的天赋。现在我为你做过手术,你仍然可以使用三次机甲,每次只有五十分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