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干嘛?”孟子涛没好气地说。
“这位大哥,先前我通风报信确实是我不好,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一回吧?”保安痛哭流涕地哀求道。
保安的回答,让孟子涛证实了自己先前判断。这让他很不爽,心里刚刚升起的一丝同情,立马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孟子涛淡淡地说道:“我还没那份闲心,专门来找你的麻烦。不过,如果你像现在这样,那我说不得就要和你谈谈人生了!”
保安一听这话,连忙站直了,点头哈腰地说:“是是是。您宰相肚里能撑船。”
“哼!”孟子涛哂笑一声,就带着大军走出了小区。
见此情形,保安就朝着孟子涛离开的方向,啐了一口,骂道:“什么人啊,不就是有一个好爹吗!要是我有……”
正在这时,大军突然走了回来,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把他吓得脸色苍白,趔趄地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大军冷笑了几声,又走了回去。
孟子涛问道:“他看到你回去,有什么表现?”
等大军说了保安的可笑模样,他哈哈大笑着说:“咎由自取!”
笑着上了车,孟子涛就问道:“大军,你说我先前的表现,算不算是狐假虎威?”
大军挠了挠头,说:“孟少,这种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但至少。您今天肯定不算是狐假虎威,充其量只是借势而已。”
孟子涛往后背一靠,感慨道:“是啊,这一切都不是我的。充其量只是借势。”
大军闻言显得有些急了,说:“孟少,您应该明白,我不您说的意思。”
孟子涛笑着摆了摆手:“我知道,只是觉得有些感慨,在这个社会。有些人天生带来的优势,就能抵得上别人一辈子的努力。”
大军说:“其实我觉得吧,社会本来就是不公平的,但至少如果有能力的话,只要不是运气太差,肯定不会被埋没的。好比您,如果您没有能力,舒少他们也不可能愿意借势给您。”
“还有我,如果我没有能力,不是在家务农,就只能外出打工,哪来现在这么轻松的工作?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说完,他就发动车子,向银行驶去。
孟子涛沉默了片刻,就笑了起来,就像大军说的那样,现在这个社会,虽然有着诸多的不公平,但至少努力了或多或少的都有些回报。
就像刚才那个年轻保安,如果把抱怨和嫉妒的功夫,都花在自身的提高上,至少还是能够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但如果不努力,天上掉馅饼的机率又有多少呢?
“想那么多干嘛,自己管好自己就行了,如果不是自己的亲朋好友,我又何必操心?”
…………
考虑到二天是周六,藏宝楼四楼有鬼市,孟子涛又逗留了两天,收获了七八件宝贝,这才返回陵市。之后又马不停蹄地前往郑安志那,汇报这次的沪市之行。
说起来,沪市之行,虽然没有完成自己的任务,但孟子涛收获也不少,光是那件宋代哥窑鱼耳炉,就让他不虚此行了。
再加上先前的汝窑粉青釉罗汉碗,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孟子涛就收到了宋代五代名窑之中的两件,而且都是以捡漏的方式收入囊中的,他想想都觉得激动。
不过,收获之外,那个不知名组织的能力,也让孟子涛颇为担心,不过,这事已经是他的能力外的事情了,郑安志也让他不要操心。
星期一,孟子涛和大军像往常一样,来到古玩店,将近一个星期没来,店铺里落了一层灰,两人满头大汗的打扫了一遍,这才恢复一个星期前的模样。
“哟,你们干嘛了,搞成这个模样?”
孟子涛听到声音抬起头来,就看到舒泽那张笑脸,笑道:“还能干嘛,打扫卫生呗。你什么时候到的?”
“昨天晚上到的。”舒泽大大咧咧地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说:“我说,你堂堂千万富翁,拍卖公司的股东,难道就不能请个伙计?自己打扫卫生多丢份啊!”
孟子涛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可不是靠走量活的,他们有什么需要,就只要打我电话就行了,请伙计不是浪费钱吗?”
舒泽指着孟子涛笑骂道:“你这小子还真是抠门!”
孟子涛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我这是锻炼身体好不好。”
“得了吧……”
说笑了几句,舒泽就贼嘻嘻地问道:“我说。何婉奕有没有联系过你?”
孟子涛愣了愣,就有些尴尬地说:“好好的,你说这事干嘛?”
“也就是说,她没有联系过你喽?”舒泽嘿嘿一笑。
“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没有总行了吧!”孟子涛没好气地说。
“有没有后悔当初犹豫不决?”舒泽又来了一个连击。
“都这个时候了,提什么后悔有意思吗?”孟子涛瞪了舒泽一眼,其实这事明摆着,每当想起这件事情。他悔的肠子都青了。但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他也只能安慰自己,将来如果还有机会的话,他再也不会放过了。
“你看,恼羞成怒了吧?”
舒泽嘿嘿一笑,接着说道:“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叫小云的丫头,因为她的事情,故意说你坏话。或者让她别联系你的?”
孟子涛无语道:“你能不能别把人家小丫头想的那么坏啊,再说了,现在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