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沪市机场,孟子涛和大军下了飞机从机场出口走出,便看到向他们招手的于为刚。
“什么时候到的?”孟子涛迎了上去。
于为刚笑道:“也是巧,刚到两三分钟,走吧,咱们去找刘沃尔打秋风。”
一行人上了车,车子便往刘沃尔下榻的酒店出发。
一路无事,下了车走进酒店的大堂,大家见到刘沃尔向他们迎了过来。
客套了几句,刘沃尔笑道:“房间已经为你们安排好了,你们先去安放一下行李,我在这里等你们。”
大家去安放了行李,稍稍漱洗了一下,便下楼去和刘沃尔会合。
刘沃乐大手一挥道:“走,今天我带你们去吃烧鸡公。”
于为刚无语道:“我说你也太抠了吧,居然带我们去吃烧鸡公。”
烧鸡公是山城川蜀一带的名菜,之所以叫“烧鸡公”而不叫“烧公鸡”是因为那里的方言管“公鸡”叫“鸡公”。
据说,这道菜是一帮司机哥们出了一趟长途车偶然烧出的,当时这伙人饿得如狼似虎,好不容易看见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有一家食馆,上前一问老板都关门了,什么也没有了。
这些司机说尽好话,老板只好将就把自己养的鸡宰了,又加了大量的辣椒和香料,还有剩余的火锅底料一起烧,没想到这一烧,就烧出了一道名菜,从此风靡川渝两地。
随着时代的发展,这道名菜传到全国各地,许多地方都有它的身影,属于一道比较普通的菜肴,也正因为这样,不太符合于为刚打秋风的想法,于是便说了出来。
刘沃尔哈哈一笑:“你觉得如果味道不好,我能带你们去吗?”
“不就是烧鸡公嘛,有什么特别的?”于为刚不服气地说,因为喜欢吃辣,烧鸡公他也常吃,沪市的几家以烧鸡公为特色的饭店他都去过了,有好吃的也有感觉一般的,但觉得惊艳的一家都没有。
刘沃尔笑道:“到底怎么样,咱们去了便知道了,肯定不会坑你的。”
“那我便拭目以待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于为刚发现车子再往沪市郊区的方向行驶,不由问道:“咱们到底要去哪里啊?”
刘沃尔说:“其实我带你们去我的一位老乡家,他做的烧鸡公是一绝,就算我都吃了还想吃,每年哪怕再忙,我都至少会大老远地跑个三五趟。”
于为刚有些不信:“有这么夸张吗?”
刘沃尔笑道:“我说再多你不信还是不信,味道怎么样,你自己品尝过后就知道了。”
等到天色以黑,商务车在一处带院子的民居前停了下来,刘沃尔下车之后,上前敲了敲门,没一会,就有人开门了。
“刘总,你们来啦,快请进。”开门的是位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中年人,热情地邀请大家进屋。
刘沃尔简单给大家介绍一下,中年人朱得禄在这边是做废品收购生意的,不过现在做大了,他已经退居幕后了,准备从事别的行业。也正因为这样,院子里看起来干干净净的,一般人还真猜不到朱得禄的职业。
寒暄了几句,于为刚便好奇地打量着院子四周:“朱老板,听刘哥说,你养的鸡不一般,是不是这样啊?”
朱得禄带着大家来到一旁边的鸡笼,边走边说道:“其实也不算什么,主要是我有祖传的喂鸡配方。”
大家看向鸡笼,里面的公鸡果然不凡,个体大,全身的羽毛鲜亮,眼睛有神,而且都是一副雄纠纠的样子。
于为刚见了啧啧称奇:“这公鸡也太壮实了,我以前还真没见过这么精神的,你都给它们喂的什么呀?”
朱得禄揭开了其中的秘密:“其实就是中药,按一定的比例配比,每天给它们喝熬出来的药汤,不但治未病,而且长得特结实,久而久之就能长成这样了。只不过成本太高了,我也只舍得养这么几只鸡,偶尔杀一只给家里人补补身体。”
见识了朱得禄以特殊方法养殖的公鸡,孟子涛对一会的烧鸡公充满了期待,于为刚甚至都有些迫不及待地一饱口福了。
朱得禄带着大家来到厅堂,刚走到门口,一股令人垂涎的鲜香之气扑面而来,于为刚都有些忍不住狂吞了几口口水。
除了于为刚,孟子涛还发现,厅堂的内门还站着一位才三五岁的小女孩,小女孩粉嫩玉琢,也死死盯着桌子上的大盆,时不时的咽一口口水,那模样非常可爱。
小女孩看到朱得禄进来,跑过来扯了扯朱得禄的裤子,天真烂漫的说道:“爷爷,我也想吃。”
朱得禄有些尴尬地看了大家一眼,挠挠头:“囡囡想吃,我明天再做。”
小女孩有些不乐意,微微噘起了嘴,不过她比较乖巧,并没有闹着现在就吃。
孟子涛看了看朱得禄的小女孩,笑了笑道:“其实多双碗筷也没什么。”
于为刚和陈沃尔也纷纷点头称是,再说了一个小孩子能吃的了多少。
朱得禄很不好意思地推辞,最后折中了一下,舀了一碗给小女孩。
大家上桌,面对眼前这盆香气逼人的烧鸡公,也无需客气,大家便大快朵颐起来。
到底是每天喝中药的公鸡,鸡肉不但紧实,而且光亮鲜嫩,光是看着便让人垂涎若滴。一入口,那鸡肉的香味简直醉人,耙而不烂,麻辣鲜香,吃了一次还想二次!
面对这等美食,大家连话都不想多说,一个劲地把鸡肉和里面的配菜往嘴里塞,直到锅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