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到这里,忍不住瞪大眼睛:“你不会想要——”
白冥安一贯又高又冷的面容,忍不住透露出浓厚的嫌弃来,伸手对准我的额头,凉凉地丢下一个字:“猪。”
“……”
我愣住,额头还残留着他手指的微凉,这短暂的触碰仿佛仙女的魔法棒,把我牢牢钉在原地。
直到祝长乐看不下去后来掐了我一把。
我才痛得清醒过来,扭头不满地瞪她:“你干什么!?”
祝长乐学着刚才白冥安的动作,在我额头用手指戳,力气却大了十倍不止,一边戳一边低声嘲笑我:“猪猪猪,还好意思叫我猪头乐,真正蠢笨如猪的人是你好吗,小泥巴。”
“你!”
我拍掉她不安分的手,狠狠瞪了她一眼,几步上前去。
“那个白冥安,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我腆着脸上去,准备发挥不耻下问的高尚精神。
白冥安瞄了我一眼,淡淡道:“他的尾巴的确是遗传,不过已经失去了生命特征,充其量就是个装饰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