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就动了恻隐之心。
是啊,阮家的祭坛上复活了阮蓝一人,可牺牲的却是阮家其他所有人啊。这种家人全部失去,世界上只有自己一个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那种感觉,就跟一个孤儿一样。
因为同情,我的语气里就多了几分真心:“放心吧,有什么你尽管跟我说,只要我能帮你的一定帮。”
“宁欢,你真好。”阮蓝破涕为笑,只是笑容中带着更多的不安和苦涩。
我微笑回应,也不逼问,等待着她自愿自主地开口。
果然,过了一会儿,阮蓝情绪稳定了一些后,抬头看着我道:“宁欢,你认识一个女孩吗?”
女孩?
不知怎么,我的心房不由自主地一颤。
“什么女孩?”
阮蓝的一双眼睛清雅透丽,形状美好温婉,却隐隐透出一点逼视的味道:“我不认识她,只知道她叫唐诗。”
什么?!
居然是唐诗。
白冥安现在使用的那具*的主人齐南洲,他真正的未婚妻——唐诗。
阮蓝居然知道她的存在?
为什么?她如何知道的?是白冥安告诉她的……
不,如果是这样,她大可以和白冥安俩人坦诚相问,没道理去问我这个只能够称得上是熟人,却并不交好的第三方。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阮蓝在试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