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中时期,你有没有那么三四个,五六个死党呢?
在高中时期,你有没有做过一两件让你想起来都感到“羞耻”的事情呢?
翻墙上通宵,被保安狂追大半个校区,最终成功逃离保安的视线,回到教室后大吹特吹,
放学冲食堂,就为了能够提前一步吃饭,看到食堂大妈那亲切的笑容,心中千言万语化为了一句话,
阿姨,能不能跟厨师师傅说一下,下次做菜做的好吃点。
寝室,教室,如果不是在一楼,那么那些年哼哧哼哧爬楼梯的时光你还记得吗?
操场,方阵,时隔多年你还能忆起跑操时站在你身边的那个逗比吗?还能记起跑操时打打闹闹露出的开心笑容吗?
光阴似箭,冲云霄,绝无回流,
流年似水,向东流,从不回头。
那些年,这些年,真挚的情感在字里行间流淌,饱满的情绪在声声语语间回荡,
正如歌中所唱,一开始,我们谁都是孩子。
“当某天,再唱着,”
“这首歌会是在哪一个角落。”
“当某天,再踏进,”
“这校园会是哪片落叶,
掉进回忆的流年。”
粉红色衬衣穿着在身,林杰与卓子悦两人的歌声如打开的潘多拉魔盒,吸引着在场众人的心神,
看台上,早已经毕业多年的大人们,眼眸微合,嘴唇无意识的呢喃着,特别是母校就是天佑一中的人们,转过头看着小礼堂的门外,那一棵棵的大树就是他们曾经在这个学校生活过的证明,
甚至于,某一棵柳树上,还保留着当年毕业时刻下的回忆。
舞台上,在项鹏与叶青两人唱完这两句后,林杰就把自己的左手高高举起,这突然的举动让看台上的众人有些疑惑,可林杰却闭上了双眼,身后的众人抬起头,看着林杰的左手,仿佛是在等待什么命令,看着林杰虚空敲三下的左手,心中默数,
一,二,三,
随着林杰左手的落下,台上的八人双脚横踏开来,身子齐齐微微前倾,统一的动作看起来颇具美感,甚至坐在一二排的人们还能够看到林杰额头上微微暴起的青筋,
“表示,从一楼到四楼的距离,原来只有三年,
表示门卫叔叔食堂阿姨,很有夫妻脸,
各种季风洋流都搞不懂,还有新视野,
各种曾经狂热的海报照片,卖几块几毛钱!”
“我们穿上西装假装成长,胶片挥霍习惯的笑脸,
悲伤一发,寂寞唏嘘,痛的初体验
毕业和外扣人心弦
各种莫名的感受,只说句,嘻嘻一些。”
词语并不华丽,没有那么多华丽的词藻堆砌,
曲调并不经典,如果换在另一个地方,换成另一种歌词,可能这种曲调分分钟就会被别人遗忘,
可就是这么普普通通的两样结合在一起,带着这个年龄段的孩子们特有的忧愁与欢乐,开心与伤悲,这首歌,就如同一对跳跃着寒芒的利爪,撕碎了某些人心中,最后的防线。
看台上,有刚刚大学毕业参加工作的,有大学毕业好多年摸爬滚打混成老油条的,还有已经功成名就吃喝不愁的,在林杰擅自改为歇斯底里的嘶吼声中,无一例外的失神,
曾几何时,我们自以为时间对我们非常眷顾,自以为走在着这校园内的时间还很充裕,
肆意的挥霍着时间,因为,时间还很多。
不经意间,时间的流沙就已从指缝间溜走,这才开始慌了神的我们,开始为了大学而烦恼,为了高考而奔波,
曾经来来回回走了不知道多少遍的楼梯,最后回过头来才发现,这条楼梯的距离,只有三年。
曾经我们抱怨食堂饭菜难吃,食堂阿姨打的菜好少,抱怨的说自己以后再也不来食堂吃饭了,可当我们即将毕业时,却发现我们已经习惯了食堂的饭菜,食堂的味道,
每天一放学就飞奔进食堂的日子,一去不复返。
“赵哥,你好像哭了啊,”
“哪有!小张,你别在这里胡说,只是因为有灰尘落进我的眼睛里而已,来,给张纸巾我,让我擦擦灰尘。”
“陆丰,怎么,心有所感吗?”
“是啊,据说这首歌是林念天的儿子自己作词作曲的,不得不说,这首歌很质朴,朴实无华,字里行间充满了真情。”
“是啊,都让我想起了当年的高中时光了,那因为翻墙被保安狂追大半个校区的日子,至今难以忘怀。”
“这首歌,念天,林杰很适合来歌坛发展啊,”睁开紧闭的双眼,卓至星呼出一口气,
“不说这孩子的原创天赋,单说这孩子这宽阔的音域,加以锻炼,一定能够在乐坛占据一席之地。”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我不想干涉凌凌以后的选择,”看着台上带着微笑唱歌的林杰,林念天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看台上的人感慨良多,舞台上的人依旧在卖力的进行演唱,完全唱嗨了的众人就如同在ktv嚎歌一般,拿着话筒身子半躬,额头青筋根根暴起,脸上却带着灿烂的微笑,
“我们即将分别,独自浪在华国外国不同地点,
瞥见白色校服,还会以为是我认识的谁,
坑坑匹夫栏跨贞德,老蒋!谢谢你!”
“也许谁都忘记谁的名字但记得,
上京东路的日子。”
降调的嗓音最终消散在了小礼堂的上空,本以为已经结束众人惊讶的发现,林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