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了片刻,鹿鸣铮忽然把走到远处的花脸猫和苗老八又招呼了回来。:“老花,你们等等。”
嘴里仍在咀嚼着干粮,苗老八含糊不清地说:“官长,任务有变化了?”
“有点小变化。”鹿鸣铮露出一丝笑意,像是想到了什么得意的事情。鹿鸣铮说:“刚才咱们是准备分两路进攻,把小鬼子赶进山洞,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要是小鬼子被赶进山洞的时候忽然发现里面有人,会不会非常高兴?”
瞬间明白了鹿鸣铮的用意,兄弟们都露出了跃跃欲试的微笑。侉侉连忙毛遂自荐:“官长,我去藏在山洞里,保证让小鬼子高高兴兴的,比过年还高兴呢。”
伸手推了侉侉一把,苗老八说:“想得美,你看官长那表情,这你还不懂,他是想自己埋伏在山洞里。”
于是笑意更浓了,鹿鸣铮说:“就是,哥几个也体谅我一下,每次开战,都是你们冲在前面,我总落在后面,想杀个鬼子吧,每次都让你们抢先了,我实在是手痒痒了……”
要说认真劲,非**莫属,**立马就说:“官长,你这可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每次战斗你都没少打死鬼子,也都冲在前面,倒是我的机枪总是在后面压阵,枪是没少打,也没打死几个。”
在**粗壮的胳膊上抽了一巴掌,花脸猫对**说:“行了,官长就这点要求,成全他吧,要不以后他以权谋私,不对,公报私仇,你就完蛋了。”
上前朝着花脸猫的屁股踢了一脚,鹿鸣铮说:“那就这么办,抓紧时间吧,注意啊,千万别暴露我们的目的。”
于是,鹿鸣铮和兄弟们分头行动。
之前,鹿鸣铮布置了一次包抄行动,但因为坂垣平八郎忽然派出据点军官冲到他们潜伏的附近,不得已提前开始了行动,导致羌羌和倮倮的包抄计划落空。所以这次,鹿鸣铮以及花脸猫和苗老八必须在最短的时间里,赶到预定位置,这样行动计划才有可能顺利实施。
不过,仅仅在丛林里狂奔,全力赶路还不够,还要避免暴露自己,避免让坂垣平八郎发现自己。
要知道在丛林里狂奔,碰到树枝,灌木是不可避免的。不过有时候天随人愿这句话还是有些道理的,就在鹿鸣铮这班兄弟开始行动的时候,丛林起风了。
风并不算太大,但树冠和枝叶都随着风来回飘荡……
这就够了!
足以隐藏鹿鸣铮,花脸猫和苗老八在丛林里狂奔的身影了……
这就是所谓的有求必应吧!
有了大风,鹿鸣铮这班兄弟的心里就更有底了,他们应该可以顺利完成任务了。
如果顺利完成任务,那就可以回家了……
回家……
多么令人神往……
鹿鸣铮这班兄弟的心情是愉悦而澎湃的,而坂垣平八郎的心里几乎是崩溃的……
自从坂垣平八郎冲出日军据点,和押解着约翰和巴里的几名日军士兵汇合以后,他就嗅到了死亡的气息。首先一点,他手下只剩下四名日军士兵,其中一名日军士兵胳膊还负伤了,负伤也没关系,关键是他关顾从日军据点里掏出来了,武器都搞丢了。
第二点,这个纨绔子弟约翰根本不仅是屎尿包,还是个真正的拖油瓶……
最开始的时候,除了负伤的日军士兵,其他的三名日军士兵轮流看着他行军,后来坂垣平八郎发现在经过坎坷地段的时候,被扛在日军肩头的约翰竟然哼了一声……
哼了一声就是醒了,而且可能是早就醒了,很享受地趴在日军士兵的肩头。
你还真把自己当公子哥了?你现在是俘虏!
恼怒的坂垣平八郎朝身后望了一眼,发现尾随的鹿鸣铮等人一直远远地跟着,他知道鹿鸣铮是担心他在黑夜的丛林设下埋伏。于是坂垣平八郎把约翰从日军士兵的肩膀上拽了下去,并朝着他的头上连踢了几脚。
老管家巴里立即冲过去,试图拦住半疯狂状态的坂垣平八郎,但被两名日军士兵死死地拦住了。看到坂垣平八郎还在拼命踢约翰的脑袋,似乎想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到他的身上,巴里大声喊着:“住手吧,他的身体非常虚弱,你会打死他的!”
虽然不甘心,但坂垣平八郎还是停止了对约翰的殴打。坂垣平八郎近乎歇斯底里地喊着:“混蛋!我的士兵救了他的性命,他却在士兵的肩膀上睡觉!”
被坂垣平八郎猛踢了一阵,这时发缓过劲,发出了痛苦的**。看到坂垣平八郎朝自己瞪了一眼,坐在地上的约翰立即双头抱头,吱吱唔唔地说:“我也是刚醒,我刚才确实昏迷了,先生,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从他的肩膀上下来……我很感谢你们救了我们的性命……”
和战战兢兢的约翰不同,老管家巴里倒是不被不吭。巴里对坂垣平八郎说:“尊敬的先生,你救了我们只是因为想继续把我们当俘虏,所以我们不需要感谢你。除非你放了我们,我们才会真正的感谢你。”
嘲讽地看着老管家巴里,坂垣平八郎说:“现在我们要赶到最近的县城,那里有我们的驻军。如果我们在赶到县城之前,被后面的支那人追上了,我只能杀死你们两个,再自杀向天皇谢罪!”
看到坂垣平八郎眼睛里咄咄的杀气,老管家巴里不得不点头答应:“好的,先生,我们会遵从你的命令。”
抬起手,指着还坐在地上的约翰。坂垣平八郎说:“还有他,你必须保证他跟上我们的步伐,如果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