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纤细的手指不自觉的轻敲桌面一下又一下,脸色十分阴沉,道:“看来,得做出一些行动了。”眼底里闪过一丝煞气,与这黑色融合为一体。
“夜色”酒吧每晚都会让人们沸腾、沉迷,有的人愿意做一朵夜色中的蔷薇,在这里妖艳盛开。晨天铭来到专属他的包厢,静静的坐在皮制的沙发上,一小口一小口的品尝手中的红酒,气味香甜,入口回甘。
“老板,人已经带来”,一位身着黑色西装,短短的碎发下遮住眉毛处浅浅的刀疤,左耳朵上戴着红色水钻耳钉,眼里淡然平视坐在沙发上的晨天铭。
“你……你是谁,放开我,如果你是需要钱,我都可以给你。”被蒙住眼睛的萧莹莹因害怕身体忍不住颤抖,声音一阵阵抽泣。
晨天铭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抬起脚踹过去,把酒杯重重砸在她头上。鲜红的酒与血液融为一体,顺着那张精致的脸落到了地板上。
萧莹莹顿时吓坏了,频频蜷缩着身躯往后退,因双眼看不见,眼前漆黑一片的她恐惧感大大加剧。一向小心翼翼处事的自己想不起的罪过谁,她现在只想逃离这个领她窒息恐惧的地方,没准自己下一秒将会万劫不复。
一张难看的脸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爬了过去扯住了晨天铭裤脚,娇滴滴的道;“这位大爷,我萧莹莹不知哪里得罪过你,如有得罪请大爷你高抬贵手,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说完她奋力用那丰满的胸磨擦,嘴巴微微张开,一吸一呼,满满情欲。
晨天铭恶心反胃,一脚便踹开,拿出湿巾擦拭着她刚刚碰到的地方,扔到她身上,鄙夷不屑的道:“萧莹莹,在你做事之前曾想过这结果你是否自己能承受,而你偏偏触碰了我的底线。阿翔,给她灌媚药,接下来怎么处理你知道的。”说完晨天铭跨过萧莹莹身体离开。
萧莹莹听出了这声音的主人,也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着什么,再也受不了了凄惨的大叫,道:“晨天铭你不能这样对我,看在我为公司任劳任怨这几年里你不能这样。晨天铭我错了,求你……求你就当我是一个屁放了!”
阿翔在门口拍了一下手掌,十几个彪悍的男人走进房间,猥琐的看着躺在地上头发散乱,衣裳不整的她。
阿翔走出房间关上门,摇了摇头冷冷的笑道:“叫你谁不好得罪,偏偏得罪晨天铭这头披着羊皮的恶狼,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此时房间传来一声声惨叫,不一会而安静下来,里面的男人正击掌欢愉着。
叶槿这几天受到了不一样的待遇,她感觉晨天铭莫名的变温柔,每天都会在柳姨那里带她最爱喝的汤,平时就会削水果给她吃,虽然两个人不说话,沉默的时间比较长。
但叶槿知道,无形中有种力量在拉近彼此间的距离,想着想着便出了神。晨天铭提着营养餐和汤走进房间里,看着正在发呆的叶槿,她嘴角微微带笑,小小的酒窝像漩涡样转进了他的心里。她在想什么呢?这么忘神,这几天她气色明显好了不少。
看来自己的搭配还蛮不错的,晨天铭看着被他养着的叶槿红润了不少,一切阴暗的事都挥之而去。
叶槿闻着一股熟悉的香气扑鼻而来,立刻转过头看。她看见晨天铭正细心的帮她盛了一碗汤,用勺子轻轻的搅动着,阳光在他英俊的脸上镀了一层金,亲近柔和。
好久好久没看见天铭这样对自己了,记得小时候和天铭每天放学都要跑过去喝柳姨的汤,刚刚出锅的汤滚烫滚烫的。自己每次忍不住就会轻轻用舌头舔一口,有次因太用力舔,舌头被烫出了个泡,天铭从此后每次都会边吹边搅动,然后自己爽快的大口大口喝就够了。
天铭对自己的照顾无微不至,至少她清楚知道,自己刚刚离开后的那一年多么多么难熬,每次熬不过就会想原来自己离开他什么都不会做什么都做不好,最艰难的时候还想过回来,可是……现在自己用十年时间教会什么叫坚强,教会了自己什么叫爱。原来最难忘的,就是从不曾想过,却永远都不会忘记。
晨天铭端过温和的汤递给她,叶槿端着汤喝了一口,不知不觉眼泪一颗一颗落下来滴在汤里,晨天铭不知所措,泪珠滴在汤里泛起了涟漪,也在晨天铭心里泛起了涟漪。
叶槿终于压抑不住情绪大哭起来,埋在自己两腿之间不停的抽泣着,要多伤心就有多伤心。
晨天铭被叶槿突如其来的大哭给惊吓住了,赶紧跑过来,满脸担忧的道:“叶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叶槿埋在腿里摇摇头,晨天铭皱起眉头又问:“是不是伤口疼了,我叫医生来。”
晨天铭起身准备走,叶槿拉住他的衣角用哽咽嘶哑的声音道:“天铭,我不是不舒服,不是伤口痛,我是心里难受,就像石头压在心脏上好难过好难过。”
晨天铭看到伤心的叶槿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抱住了她,用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背,道:“不哭啦不哭啦!我在这呢,这么大姑娘了还哭鼻子,羞不羞。”叶槿看见晨天铭温柔的语气安慰着自己,便又嗷嗷大哭起来,因为哭的太急,身体不停抽动着。
晨天铭看见这么伤心的叶槿心里也难过要死,却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只能紧紧的紧紧的抱住她,给她需要的依靠。
不一会儿,叶槿哭着睡着了,躺在晨天铭怀里,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水,眼睛红红的肿的跟核桃般,小鼻子都红红的。晨天铭看着此时的叶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