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高一平伸个懒腰,转动一下僵硬的颈椎,却发现旁边的简墨晗已经睡着了,何菲悄悄的将衣服给她披上,继续看自己手中的监控录像。
五分钟后,“高队,这里,”何菲指着一个人:“我们已经将这段监控看了三遍了,只有这一个人有可疑,没坐电梯,全程带着帽子和口罩,并且低着头,我们完全看不出他的样貌。”
“如果这个人就是朱海龙,我们就有确切证据了,可惜啊,没能拍到他的脸。”陶晓锋轻声说道。
“嗡!”的一声手机响,简墨晗突然抬起头,仿佛刚刚睡着的不是她:“dna报告,匹配上了,死者名叫徐国鑫,曾经有吸毒史,今年24岁,父母双亡。”
陶晓锋摸了摸下巴:“竟然和我们失踪的警察是一个姓,而且中间的名字也一样,父母双亡的这条也很符合,你们说会不会是……”
“可惜啊,我们没有徐国涛的dna样本,否则对比一下就知道了。”何菲惋惜道。
“谁说没有,”高一平一拍桌子:“他的警服还在单位放着呢,小简,你跟我去提取dna,小何,晓锋,继续追查这个徐国鑫,我希望我们回来时,她的资料摆在我的办公桌上。”
“是。”几人忘记了疲惫,立即投入工作中。
用切割机割开徐国涛的衣柜,所长在一旁碎碎念:“我是看着老黄的面子上才让你们这么做的,你们可一定不要出错啊,要不然我就陪着你们一起脱衣服了。”
简墨晗翻了个白眼,决定不予理睬,两分钟后,柜子终于打开了,简墨晗高高兴兴的去提取dna样本了。
回程的路上,简墨晗看着天边冉冉升起的红日,案发后的黄金四十八小时已经过去了,希望这次的线索能让案件有一些实质性的进展。
“高队,”何菲将一打资料放在高一平面前:“徐国鑫,三岁时父母双亡,在孤儿院长大,之前的记录是没有的,十四岁辍学出去打工,十六岁开始在夜总会上班,十七岁被**,同时染上毒瘾,二十岁**她的人生意破产,她不得不重新回到夜总会上班,可是毒品已经将她的美貌腐蚀,因此生活过的十分艰难,二十一岁被强制戒毒,二十二岁从戒毒所出来,在一家酒店当前台。”
简墨晗在一旁撇了撇嘴:“她上班的夜总会不会就是水木年华吧。”
“恭喜你。”陶晓锋替代何菲回答了这个问题。
简墨晗咽了一口口水,指着何菲:“她被强制戒毒不会就是因为你们的那次扫黄行动吧。”
何菲苦笑了一下:“你又答对了。”
简墨晗哀嚎:“这是怎样的孽缘啊。”
“你们说,”一直沉默的高一平终于开口了:“以她现在的经济水平,怎么有闲钱去玩真人cs?据我所知那可是听烧钱的。”
陶晓锋摸着下巴:“我觉得还是跟毒品有关系。”
何菲却不同意:“可是我们检测过,她的体内没有毒品,而且根据公安局的记录,她这两年一直按时报到,抽查也从来没有显示复吸。”
“可是有些毒品在体内代谢后不会留下痕迹。”
“头发,”简墨晗站了起来:“我去取一些头发检测,即使体内没有残留物,一直生长的头发却会留下痕迹。”
简墨晗说完就匆匆走了,何菲接着报告:“死者目前的住址是在爱风小区,跟人合租。”
“走,去看看。”
爱风小区,“咚咚咚!”陶晓锋上前敲门。
半晌,“谁啊?”一个不耐烦的女声响起。
“你好,我们是市公安局的,有点事想跟你了解一下。”
“没空,不要打扰老娘睡觉。”女人似乎心情很不好。
何菲拍拍陶晓锋的肩膀,示意他让开:“你是想我们进去跟你说,还是跟我们去局里说?”
女人砰地一声拉开门:“烦不烦啊你们,天天查,天天查,我是良好市民。”
何菲腹诽:你是港剧看多了吧,还良好市民。
“小姐,你……”陶晓锋率先开口。
然而还没等他说完就被打断了:“你说谁是小姐。”
何菲暗叹一声:“美女,我们是市公安局的,今天来是找你了解点情况,希望你配合。”
看着高自己半头的何菲,女人才将几人请进屋里,男警察不敢动她,可以撒泼,但是同为女人,何菲可就不好惹了。
咕哝了一句什么,又提高声音:“说吧,了解什么?”
陶晓锋这次不敢开口了,看向何菲,何菲翻了个白眼:“你认识徐国鑫吗?”
“认识,但是我可跟你说啊,我们只是合租室友的关系,她要是犯了什么事可跟我没什么关系啊。”女人首先撇清关系。
何菲没理她,继续问道:“你有多久没见到她了?”
“多久?大概一个星期了吧。”
“你介意我随便看看吗?”高一平突然开口,其实从进屋开始他就在暗中打量,这是一个两室一厅,其中的一个门开着,床上乱糟糟的,显然有人刚从上面起来,另外一个屋子关着门,看不见里面有什么,客厅的布置很简单,只有一个沙发和一个茶几。
女人看了一眼从进屋之后就一直没说话的高一平,思索了一秒钟,挥了挥手:“她的屋子你自便,我的不行。”
“一个星期不见她,你都担心吗?”陶晓锋又忍不住插嘴。
女人斜睨了陶晓锋一眼:“你会担心一个陌生人吗?”
陶晓锋聪明的选择了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