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郑清之如此失态的言语,陈贵诚只淡淡一句:“我只相信国师不会害这个国家。”
“还有,郑相公,我想问你一句,我们做官到底是为了什么?你知道吗?还是已经忘记了?只要我们恪守规矩,这个宋国他不会乱!”
“水至清则无鱼,你知道吗?”郑清之又是一阵怒吼,平时以温言寡淡著称他爆发起来,声势的确骇人。
“但鱼需要什么的水,你不知道,我不知道,曾经的史相公不知道,但国师可能知道!”陈贵诚说道此处突然展颜一笑,也许自己内心也被说服了。
“你要将宋国托付给他?且不说他担的担不起,我只问你忍不忍心?”
道不同不相为谋,有些话不必说清楚,因为有些人是至死都不明白,也有些人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无论哪种人都没有继续交流的必要了。
“他只是领路人,我是实践者!”陈贵诚说完这句话,再无言语。
三日后,一代宰执死于临安一条无名街道。
ps: 家里有事,两章二合一,还请尽量,本书虽然成绩不好,但是为了支持我书友,我反而燃起了更大的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