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则生变。
长发黑影生怕时间久了漏了陷,赶紧差了大骷髅一把就将碧螺打晕了,然后赶紧抱着狗借着大骷髅的法力跳出了窗外。
宋江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幸亏还没大天白亮,不然自己这身装扮连自己都得吓一跳,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怀里的狗爷,还没有醒过来,摸了摸狗爷的爪子,想了想,哪只爪骨折了?干脆四个都包上。
大骷髅见他们要办的事办完了,也就没有久留,自觉地回到了狗爷体内。
宋江曦送走了大骷髅,抱着自家的狗爷,只觉得爱心泛滥,赶紧回了房找了绷带把狗爷包扎的严严实实,丝毫没想到狗爷的心理状态,四只脚都包了怎么走路?你说都是绷带还能走,但是你是按着骨折的包的,每只脚都有一块木板固定。
所以当狗爷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残破的身躯,以及不知道哪条骨折的腿,根本四条都动不了,除了
**,就是下不了狗窝,不能走路,什么都要依仗宋江曦,不过貌似她最近心情特别好,也没怎么找茬。
荷花池之约,宋江曦果断了放了井野鸽子,因为去扮鬼吓唬碧螺。据说碧螺姑娘因为大病一场,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敢下床,愣是搬了房间,不敢再住原来那间。
井野对于宋江曦的失约感到十分寒心,说了要把庭方找回来,没法子和江曦再处下去了,让她自己捅的篓子自己解决。
江曦觉得自己并没有捅娄子,但事分轻重缓急,不能随意武断,碧螺失踪好几天了,万一出事怎么办,哪怕井野做得再不对,也应该暂时原谅一下,于是决定要好好讨好井野。特意问了庭方井野喜欢什么,然后亲自动手准备,接着上门赔罪。
江曦抱着一大摞梁国民间传奇马车上颠啊颠,心里十分忐忑,就问了问身边的人“庭方,靠谱不?井野真的不能抗拒吗?”
“宋江曦,这事儿真是你做得不对,连我都从来没有放过井野鸽子,你竟然一放还一晚。至于书的事,我说过了,看造化。”庭方摇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是猪吗?”
“满庭方,你能不能不要再骂我了?”宋江曦脸一红,感觉面子蹭蹭往下掉,明明小小的车空间,非得挤两个人,还非得说话,现在不愉快了就好了?
“江曦,不是骂你,是你真的很不懂事,这段时间,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碧螺不是那么好渡”
“啊?”听到这里,江曦猛地一抬头,直勾勾的看着庭方,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你快说,什么没告诉我,你快说啊”江曦摇着庭方的胳膊,语气十分焦急,马车四角的铃铛丁丁作响,十分颠簸。
“井野不愿意告诉你的事,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庭方此话一出,宋江曦只觉得挂在胳膊上的手,放不下也拿不住,觉得莫名难过,这么久了,还是把她当外人看,她难道就是一个累赘?
她沉默的看着窗外,不再说话。
庭方也看着窗外,并不打算主动开口说什么。
窗外车水马龙,人潮拥挤,人们的脸上都挂着亲近的笑容,手边挽着亲密的人,卖菜的小贩一直冲着江曦大笑,江曦也微微抿了唇角,回应了一个,好像难过又少了点点。
庭方叹了一口气,看着江曦“江曦,你不要多想,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没事,我知道了”眼睛还是望着窗外,揽着闪过一幕一幕,脑海却不自觉放空了,仿佛眼前空无一物。来梁国这么久以来,宋江曦第一次感到孤独与自己不强大,第一次十分想念宋老祖。也不知道宋老祖最近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想念她。
庭方又坐近了一点,轻轻将江曦揽进怀里,摸了摸头“不要难过了,没有把你当外人,我们一定是为了你好,咱俩认识这么久,你还不了解我庭方吗?恩”
江曦没有说话,也没有挣扎,静静地靠在庭方肩头,手里抱着书。过了好久,才慢慢开口“要不,我们不去了罢,我怕他还在生气”
“他不是生气,唉,被人放一晚上鸽子其实也没什么。咱们大人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你昨晚做的那些事,大人都知道了”庭方慢条斯理的接过江曦手里的书,边整理边接着说“你若是真的跟他置气,那才真的是不懂事。大人也没有生气,只是吓吓你罢了,你呀,以前可没觉得你这么淑女,这么随和”
“我哪有?”听到庭方将井野喊大人,江曦才收起了情绪,知道事态严重,但是还是死鸭子嘴硬。
“哈哈,哪有?哪都有好嘛!”庭方拿起一本书在江曦面前一晃“信不信打你?傻姑娘”
“那你打吧,我就是傻”
两人吵吵闹闹车程顿时就快了起来,很快就到了伴读府。伴读府也是他们自己的产业,自己花了银子建的,建的颇有老北京四合院风格,江曦还没有来过这里,站在门口有些拘谨。
本来好好的邀功硬便便成了请罪,下了马车,她脑袋一大,干脆就坐在门口的石狮子脚上,冰冰凉凉就像井野那么无情一样,什么都不肯说,憋在心里是要干什么?为什么感觉她像个局外人一样。
“置身局中,才能有外人的感觉。一般外人都会觉得自己置身其中,你觉得你是哪种?”庭方笑颜看着江曦,抱着一大推江曦的赔罪礼物。
“就你最讨厌,每次都能让我不难过”江曦破涕为笑,露着白净的牙齿,抬着头看着庭方。
“谁教我是妇女之友额?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