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旭等人落座。
锦娥问道:“敢问大将军,何时出兵讨伐曹操?”
“某与曹军于濉水对峙,姑娘莫非未见?”
“大将军小胜两场,因何不趁胜追击,击破许都救出陛下?”
“姑娘不懂军务,此言当真可笑!”袁旭淡淡一笑说道:“我军于濉水小胜两场,均是奇兵制胜,曹军根基并未动摇。即便击破曹军,进入汝南,尚有于禁、李典率军阻击。试问以疲敝之师如何破敌?”
被袁旭问的脸颊一红,锦娥说道:“莫非大将军不打算击破曹操,救出陛下,匡正汉室基业?”
“某欲击破曹操,无奈曹军势大,实在难为。”袁旭说道:“攻伐曹操,非某一人之力可成!”
“陛下对大将军寄予厚望……”
打断锦娥,袁旭向虚空拱了拱手说道:“陛下信某,某自当戮力而为!”
“大将军可否给个时日?”锦娥追问。
袁旭摇头:“曹操坐拥数万大军,某麾下仅有两万将士。徐州也比不得曹操属地。某征兵甚难,曹操却是征兵易为。着实无法给姑娘时日,只可说静待时机!”
锦娥还想再说,赵艺上前说道:“姑娘,公子已是说了,曹军势大,我军即便进击许都,不过徒令将士送命!不可战时,姑娘即便如何追问,公子也是不能发兵!”
狠狠瞪了赵艺一眼,锦娥起身说道:“大将军既是不可发兵,我先告辞!”
袁旭起身说道:“恭送上使!”
离开袁旭房间,锦娥怒冲冲的向赵艺质问:“因何阻我说话?”
“公子也是说了,你不懂军务。”赵艺说道:“即便如何追问,也是不可能发兵!”
“莫非眼看陛下和皇后在许都受苦?”
“能待如何,让将士们出征许都,尽数战死沙场?”赵艺说道:“一旦曹操击破公子,他在中原便是再无忌惮,只怕陛下、皇后过的更加凄凉!”
被赵艺说的抿嘴不言。
又走出二三十步。锦娥才说道:“凶!凶什么凶?你也说了,我不懂军务!”
“好了!好了!还是回去!”赵艺对锦娥说道:“在此处搅闹,成何体统?”
“莫要忘记,我是上使!”锦娥冲赵艺翻了个白眼。
“上使又待怎的?还不是个女子?”赵艺回道:“若是公子知晓你我之事。只怕某也要遭受牵累!”
“你我有什么事?”锦娥没好气的嘀咕道:“区区下将,竟敢觊觎上使绝代风华!”
“好了!你绝代风华,某配不上,成不?”赵艺连哄带骗,把锦娥拉走。
袁旭站在窗前。俩人的举止他尽收眼底。
先是马飞有了流苏,赵艺与锦娥也是不清不楚,看情状好似俩人之间已是情投意合。
夺取徐州,还真是没有白费功夫。
至少他麾下将军,倒有两个已是寻到日后伴侣!
正欲坐下,袁旭看见袁康急匆匆的沿着青石路走来。
没过多会,袁康来到门外:“显歆可在?”
“四兄请进!”
推门进入屋内,兄弟二人见了礼,袁康说道:“某在徐州与市井之徒已是厮混熟了……”
“某安排之事,可有办妥?”袁旭问道。
“尽数办妥。”袁康说道:“不宜官兵所行之事。均有市井之徒前往为之。”
“欲得天下,口碑、名望至关紧要。”袁旭说道:“百姓虽多为良善,其中却不乏刁蛮。刁蛮之人,四兄代某处置便是!”
“显歆放心!”袁康说道:“显歆得了徐州,袁家也有了重兴大业之根本,某为兄长,理应助显歆一臂之力!”
“有劳四兄!”袁旭轻描淡写的应了一声。
按理说,袁康应该告退离去。
可他却并没有走开,而是偷眼看着袁旭,嘴唇动了动。像是有话要说又说不出口。
“四兄还有何事?”见他如此情状,袁旭问道。
“显歆领军阻截曹军之时,某在徐州杀了人……”
“此事某早已知晓。”袁旭说道:“彼人当杀,四兄并无过错!”
“杀人是无过错!”袁康露出一摸尴尬。对袁旭说道:“某却犯了另一桩过错!”
“四兄不妨说来听听!”
袁康将当日他护着红琴之事一五一十说了,随后又交代了他已将红琴领回家中。
满脸愧疚的看着袁旭,袁康说道:“某知显歆最恨欺良霸善之人,只是那日红琴太过柔美,一时未能把持的住……”
“莫非四兄已与她睡了?”袁旭问道。
“是!”袁康应了之后,赶忙低下头。随后又解释道:“红琴乃是自愿,某并未逼她!”
“英雄救美,但凡女儿家都会芳心暗许。”袁旭说道:“难得红琴姑娘身在烟花之地,却可守身如玉。将她纳为妾室,也不辱没了四兄!”
“显歆说的是!”袁旭没有责怪的意思,袁康赶忙说道:“某今日前来,便是为了此事!想当日某何等英勇,刘姓者上前,某只一剑……”
“吹!”袁旭说道:“继续吹!”
已知袁旭没有怪罪的意思,袁康尴尬的咧嘴一笑:“显歆知某脾性,与市井之人厮混,多须鼓吹方可。一时嘴快,在显歆面前也是未能忍住!”
“打算何时纳入房中?”袁旭问道。
“越快越好!”袁康说道:“近几日红琴总觉着胸口发闷,时常意欲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可请医者延看?”
“医者已是看了!”袁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