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李凤刚刚拿到南山花园的建筑图纸和详细地形图,还没来得急看呢就听见一阵嚣张的高跟鞋声音传来,预感到什么的李凤手一抖图纸撒了一桌子,然后李凤低着头假装忙活,想着某人不一定能认出来自己这最后的一点希望坚持着,然而李凤当然是错误的,感觉一道目光盯住了自己如锋芒在背后不久,高跟鞋的声音只是微一停顿就到了自己的对面,某人优雅的坐下后一句话就打破了李凤所有的幻想。
“喂,扫地的?怎么看起来你好像更惨了一些。”
李凤右手顿了顿,然后干脆扔掉所有的图纸,坐直了看向对面光彩可以照人的王新月后无奈的带着笑意说:“我都这样了难得你居然还认的出来,佩服佩服。”
这样说着时李凤随意的窝进了豪华的沙发里,右手摸出根烟卷子来随手在一声钢音中点燃,然后喷着烟雾笑看王新月。
既然无法避免,那就勇敢面对!
然而李凤是在笑着,但心底却更加的忧虑了,无他,和王大小姐坐在对面直视她后,李凤有所发现的只是她好像更加的完美无缺了,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自己以后孤枕难眠的日子可怎么过?也难怪贺东升这小子一见了王大小姐后就丢了魂。
“你抽烟之前不问问在场的女士是否介意吗?”王新月盯着李凤问。
“抱歉,希望你不要介意。”
“知道不知道这是在我的家里。”
“那么你知道不知道主随客便这句话?”
“这话应该反过来说才是。”
“我个人认为再反过来说才能更好的体现国人的好客精神。”
“哼,你在激怒我,以为我看不出来吗?我是不会上当的。”
李凤不得在心底在次叹气,王新月不但更加的完美还聪明起来了,本来打算弄个不欢而散的借口自己赶紧走人都不行了。
李凤不说话了,在花秘书拿来的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后右手伸过去逗弄自己的小狗。
“低级趣味兼且玩物丧志没出息。”王新月看在眼里讽刺了李凤一句,李凤则连搭理她都懒的搭理,全当没听见。
“我知道你怎么又受的伤,你去了秀宁市,还被煤气罐子炸了下,断了条手臂还瞎了一只眼睛。”
这下李凤想不惊讶都不行了,按照工作规定分局和总局里的绝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自己去过秀宁市,王新月是怎么知道的?居然还知道的如此清楚!?
“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我想知道什么就能知道什么。”王新月占据了上风后有些得意了起来。
李凤则拖着自己的小狗抱在怀里重新窝在沙发里装死狗。
王新月看了看没一点精神气的李凤多少感觉有些无聊了,或许自己本不该来的,但她还是不介意多打击下李凤:“那么的拼命,一条手臂就算是接上了以后也不会恢复原状,并且还瞎了一只眼睛,你们单位给了你多少补助?”
“......十多万。”李凤不确定自己说这话时是不是颓废了下。
“好多钱呀,十多万就买走了你的未来,啧啧,或许你可能觉的你的未来能卖个十多万也算是不错了吧。”
李凤沉默无语。
“后悔了吗?”
“不。”
“口是心非,你难道不感觉到无聊吗?随便你吧,不知道为什么父亲就请了你来,但全当我可怜你了,你在这里一天我都会支付你二十万,你多呆几天养老的钱就差不多够了,并且我也不会赶你走,尽管你什么都已经做不了,缘故只是因为你做过一件还能让我勉强看的过去的傻事。”
说着话王新月站立了起来,亭亭玉立的俯视着李凤,李凤纱布缝隙里的右眼也翻了下后盯着王新月的双眼,在王新月轻蔑的笑容中慢慢的说:“你以为你可以雇佣的起我吗?你连那资格都没有!”
王新月却已经转身走了,边走边轻笑着说:“事实是什么你自己清楚,你非要保护你那点仅剩的自尊也随便你好了,再见,李同志。”
王新月走后李凤嘴巴上叼着烟把子半天都纹丝不动的,他不想承认自己被王新月给惹的怒火狂飙,可事实好像就是这个样子的。
笑着离去的王新月其实也是愤愤然,李凤都这个样子了居然还敢死鸭子嘴硬!这个贱骨头!该怎么样才能让他跪在自己面前唱征服呢?
两人都没注意到,李凤自认涵养很不错但见了王新月就方寸大乱,而王新月也特别的热衷于把李凤打击的体无完肤的,至于这都是为什么那只有天知道了。
此时,首都。
一个很普通并且也不大的四合院子里,两位很普通的老者正坐在午后的阳光下喝茶,很常见的场景,现场也很是宁静,两位老者似乎都在缅怀往日的岁月,特别是在看着太阳逐步落山的时候。
“今年的雾霾好像少了点。”左侧的老者看着已经走到了脚下的阴影后说了句,这名老者看起来还年轻些,当然,这也只不过是相对而言。
右侧坐着的老者放下了茶杯轻咳了一声后说:“我看也不少,不然我的嗓子也不会老是痒了,有时还会觉的气闷。”
“哦,老毛,你的老毛病还是没好?抽时间修养下吧。”
“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