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会上,皇帝李渊提起了永安王李玄夜宿延禧宫的事情。太子建成,太子太傅王珪、太子冼马魏征等一致要求严惩胆大妄为的李玄,以正大唐国法。秦王李世民、吏部尚书高士廉虽有意替李玄辩解,可是李玄确实夜宿延禧宫九公主的寝宫了,触犯了大唐律法。很多中立的大臣们也一致支持太子,要求严惩李玄。
李渊看到时机成熟,便暗下决定罢免李玄永安王爵位,打入天牢,以作惩处。
尚未开口,突然一位太监急匆匆的跑进了乾元殿道:“陛下,九公主如今素衣赤足正跪在乾元殿外请求面见陛下。”
“素衣赤足?这是请罪呀。九公主为什么这么做啊?”
“莫非李玄夜宿延禧宫,还有什么隐情?”
“大概是如此了,不然九公主何必在朝会时,素衣赤足求见陛下呢?”
群臣们议论纷纷。
一丝阴沉浮现在太子建成的脸上,他想不明白李晴这时候来乾元殿干什么?莫非她想凭她自己一个人为李玄翻案?想想都觉得不可能。一个小毛丫头罢了,会有如此能耐?
皇帝李渊也认为李晴无法为李玄翻案,便说道:“宣。”
太监总管王德用他那尖利的公鸭嗓高喊道:“陛下有令,宣九公主李晴觐见。”
李晴一身白衣,恰似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莲花,举止出尘娴雅,乌发如漆,肌肤如玉,如仙女下凡一般,缓缓的走到了大殿之上。
对着李渊行礼后,用异常动听的声音说道:“儿臣参见父皇。”
李渊看着李晴问道:“晴儿,你这是何意啊?”
李晴回答道:“儿臣素衣赤足,这是向父皇请罪的。”
“请罪?你何罪之有?”李渊疑问道。
李晴回答道:“昨日儿臣夜游皇宫,在御花园中,看到了烂醉的永安王躺在冰冷的地上,不省人事。而当时皇宫已经落锁,外人根本出不去。于是,儿臣便擅自做主,命令跟随自己的延禧宫宫人将沉醉的永安王抬入了延禧宫,而儿臣则去了宫外平阳公主的府里借宿。今日早晨,儿臣返回,才得知永安王竟然因为夜宿儿臣的延禧宫,被父皇押入天牢了,儿臣顿时感到心急如焚,知道自己犯下了大错,于是便素衣赤足向父皇请罪。”
“原来是九公主将喝醉的永安王安置在自己的延禧宫的,不是永安王擅闯的呀。”
“按照九公主所说,永安王是冤枉的了。”
“当然是冤枉的,他喝醉了嘛,都醉得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怎么擅闯延禧宫呢?”
“我一直觉得永安王是位谦谦公子,为人守礼忠义,怎么会做下擅闯延禧宫,夜宿九公主寝宫这种qín_shòu行为呢?”
“我也这样认为啊。”
群臣们议论纷纷。太子建成则心中暗喜道:“李晴,为了救李玄,你就撒谎吧。一会儿我必然当着所有大臣的面,揭穿你的谎言,让你彻底的声名狼藉。”
李渊也没想到李晴竟然会如此袒护李玄,甚至不惜编造如此混淆视听的谎言。于是,他严厉的质问李晴道:“晴儿,你可敢保证你所说的是事实吗?”
李晴挺直了身子的回答道:“禀报父皇,儿臣敢保证所言句句属实。”
太子建成听后,顿时喜上眉梢,心中暗道:“李晴,就等你这句话了。敢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撒谎,看孤不接穿你。具体怎么回事,孤会不知道?”
李晴突然看向了太子建成,用斩钉截铁的声音继续回答道:“父皇,儿臣延禧宫的宫人可以为儿臣作证,当时就是他听从我的命令将永安王抬入我的寝宫的。父皇如若不信,现在就可以找我宫里的宫人询问。”
听过李晴的话后,太子建成原本一脸的喜悦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满脸的惊愕。他心中暗道:“该死的冯立,怎么能够让李晴宫里那个被我收买的宫人还活着?还留在了延禧宫?这不是主动把把柄交给李晴吗?如果那个宫人被父皇招进乾元殿询问,他肯定会一五一十招了的,那样本太子就完了。绝对不能让那位宫人出现在乾元殿,绝对不能。”
皇帝李渊心中暗道:“晴儿,路是你自己走的,是你要让朕召见你宫里的宫人的,你的谎言要被揭穿了,不要怪朕,朕绝对不允许李玄和世民在一起,破坏我的计划。”于是,他沉思片刻后,说道:“宣。”
太监总管王德又用他那尖利的公鸭嗓子高声的喊道:“宣延禧宫………”
话未喊完,只见太子建成出列,对皇帝李渊奏道:“儿臣愿意担保九妹所言句句属实。望父皇能够顾忌父女亲情,相信九妹吧。”
李渊诧异的看着信誓旦旦的太子建成。以他多年的政治经验,他判定了:“太子这位主角将戏演砸了,那位延禧宫的宫人或许是太子的人,不过现在应该在李晴的手里面。”
李渊面露无奈,叹了口气道:“既然太子如此顾及兄妹情谊,朕就不在询问那名延禧宫宫人了。至于李玄,暂时关押天牢。容朕考虑后,再放他出来。”
说完,李渊看向了太监总管王德。王德高喊道:“退朝。”
面色阴沉的太子、满面喜色的秦王李世民带领着文武百官们向李渊行礼,恭送李渊离开。
文武百官们都面带诧异,他们都想不明白,太子为什么会为和秦王交好的九公主担保?要担保也是秦王殿下啊,怎么能够是太子呢?莫非这中间有什么隐情?”
秦王李世民则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