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的眼光在那东西上停住,然,并没有起身。而是端起茶杯,优雅的喝了一口茶水。“惭愧啊!白拿了你的工钱,还没有教一节课。所以,老夫决定明天讲一节课。
恩,如果老夫没有记错,今天还有一次辩论赛,不知道有没有因为天气恶劣改变了日期?”
“当然不会,学府的一切都是有序的,有计划的进行!当然,如果个别课时的插入也是有的,最少今天是没有!辩论赛是在下午。两位先生可以看看。辩论题目还是辩论开卷有益是不是正确这句话。”
头疼啊,好多事情没做呢,没时间和他们扯,如果你表明身份,哥不敢怎么样,现在自己怕个球啊!
“两位先去房间休息,平安这里事情太多,就先不陪两位了,咳,人总是不够用!”刘傲微笑着要逐客。管家周言将请的姿势都摆好了。
“没关系,你忙你的,不用理我们。我随便看看,随便走走。”李世民痛快的起身,随管家周言往外走去……
被这么一打岔,刘傲一时静不下心来做事,在椅子上看着桌子上那坨用所有的样品石英弄出来的玻璃,为了这个东西,自己可没少操心。
如今的铜镜很贵重,而且照人很不清晰,刘傲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做一些小的镜子,给自己的这些妹妹用。女孩子么,这个是必须的。锡箔、水银,已经让人去购置。其实,刘傲最想做的是先弄一个望远镜和放大镜出来,这个是细活。
不管了,先将它回炉,弄成玻璃片再说。拿起来,起身朝铁匠那里走去。
李世民和李世绩离开书房,直接去了教室,奇怪的是,一直和李世民形影不离的无影不见踪影。
更奇怪的是,张子善今天没有随楚楚一起到学府,而是蓝蓝陪同,而,在李世民和李世绩在进来学府不久,张子善一身蓑衣,头戴斗笠的出现在学府。
然后熟门熟路的找到放酒的地方,抓起一坛走到刘傲的书房走廊下,那里有一张躺椅,蓑衣一脱,斗笠一摘,坐在上面开始喝酒。
看得子木直摇头。这个动作自己不陌生,每次来都是这个德行。当然,张子善的反常现象刘傲是不知道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李世民只在小南讲课的教窗户瞄了一下,便走向小武讲课的教室。在窗户上往里面看。
唐朝的房子都是一个门,为了增加房间里面的光亮,前后窗户都是打开的。冬夏皆是如此,就不知道古时候的十年寒窗是不是和这个有关,夏天还好,冬天,如果有人坐在窗户下,那可有得受了。
洛阳城西十里外的官道上,无影一面赶着马车,一面四下里注意。
自从出现了上次的刺客事件,牛进达简直是草木皆惊。如今虽然没有全身披挂,但也是横刀一直在腰,战马一侧挂着自己的顺手兵器日月朝天刀,重达八十斤。
一路看似平静,牛进达知道,这一路,将有一场大的血战。说来可气,出了城后,才知道,车里坐的不是李世民和李世绩。
李世绩虽然也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战斗不少,也可以耍动刀枪,但是,大多数时候,扮演着军师的角色。算是一个文人,有着武将的风骨,不知道为什么,被封的是武将。所以,和李世民一起坐马车顺理成章。
知道了李世民不在马车上,和这个引蛇出动的计划后,牛进达一时战意腾腾。没有了后顾之忧。
今天官道上的行人比往常多了不少。因为刚下过雨,路上比较泥泞,走不快。马车似乎也不比行人快多少。时而几只快马闪过,带起一溜的泥点子……
学府里的李世民在陈深的脸上停留不少时间,似乎略有所思,然后走开,“我怎么觉着这个老者在哪里见到过?我一定见到过,很面熟。”李世民站在学府的院子里抚着胡子苦苦思索。“我知道了,他好象是南朝陈家的人,此人应该叫陈深,南朝覆灭后,曾做隋朝太守的官职。后来不知道怎么消失了,有人说他死于战乱,也有人说他隐居了。
今天不料在此遇到,是个人才啊!”李世民小声的和李世绩说着,“怎么回事,这老头怎么到这里来了?不会是来做教书的先生吧?
当年,父皇曾请他做朕和太子的老师,他都没有答应。后来母后也怕陈家有异心父皇才没有强求。毕竟曾是皇太子啊!”
这些,李世绩可不知道,那时的他,刚参加翟让大军。那时李世民也还是个孩子。
但是李世绩知道,能够被太上皇李渊看上,还想让他做太子的帝师,从这点上看,这个人不简单,难得可贵的还曾是皇太子。
古代,严格的等级制度就是这样,不管这个帝王怎么样,就算你推翻这个帝王,新登基的皇帝,除了杀一些反对自己的势力外,大都极力拉扯残留的皇族。安抚也好,许以富贵也罢,在地位上仍然是贵族!
长安的窦国公府,一个老者锦袍老者双眼滞呆,瘫椅子上,“完了,彻底完了!”手里有一张纸条。
“爹,你怎么啦”窦青钰一手拿着手帕款款而来。
看见自己的孩子,老者急促的说,“钰儿,赶紧去山东,立刻、马上!找个地方隐姓埋名,好好的活下去,为我窦家留条根。”
“发生了什么事,爹?为什么要逃?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我窦家都办不到?不是还有太上皇么?”平时阴柔的窦青钰面对老爹的无措,忽然声音都刚强了一些。
“是啊!太上皇!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