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默这一脚下去,可了不得了,“呼啦”,衙差都围了上来,有时后,虽然大家平时关系不一定铁,可是毕竟在一起当差,任何地方都排外,衙门里更甚。
你再牛,今天你也没有理,先将你拿下再说。一个个奔着程处默抓去。
打架?这货从小大到大,京城里的世家子弟,只要是练武的武将,给他找了一个遍。他怎么会退缩呢?
于是,噼里啪啦,程处默打架多有经验啊?何况,这货还在西北边境呆了一年多,见过血的,这些衙差对付普通人还行,在程处默手下,根本就不够看,很快的,躺了一地。
“啪…啪……”窦寒不知何时在二道衙门里拍着手掌:“小公爷真威武!怎么?在长安打的不过瘾,到我洛阳府衙抖威风来啦?”声音里充满戏谑。
“哦,你就是窦寒?娘的,连小爷的酒坊也敢砸,反了你还?不给个说法么?”程处默不理会地上的衙差,自己没敢下死手,都是皮外伤,不碍事。
“说法?一定会,可是,您可知道,这里是公堂?你看看,这个公堂给你打的象什么样子?我这就上折子,我倒要看看,你程家有多么霸道?难道,因为您是小公爷,唐律就对您无用?您很威武,武艺高强,您牛,本官一定将您捉拿,然后到长安卢国公那里问问,谁给您的权利?”
窦寒是见过处默一面的,自然认识。如果是在其他场合,窦寒自然要小心应对。现在既然平衡已经打破,从窦青山要弄这个酒的方子开始,窦寒就知道,自己的家族要将商业这块抓起来了。
家族的衰退是必然的,因为最大的靠山已经退位,影响离减弱,如今在太极宫养老,实际上和软禁差不了多少。
一朝天子一朝臣,这话不是戏文,如今的大唐何尝不是?
朝堂的势力逐渐减少,山东仕族间也感受到了危机,开始四处走动起来…..
程处默卤莽,但是不是傻,事实上大的家族不可能出现真正的混蛋,听到窦寒的话,知道自己卤莽了,怕,当然不怕,但是传回长安丢人啊!
如果自己真被抓了,虽然不至于怎么样,事实上也确实不能怎么样,最多被圈子里的哥门取笑一番,但是自己着丢不起这人,估计老爹会扒了自己的皮啊!
“姓窦的,酒坊是我的,和我家有什么关系?少他娘的给小爷下套,读书人果然心眼多,他娘的,砸了我的酒坊反而有理了,就是告到陛下那里,也是你洛阳府衙毁我酒坊在先,再说了,我的、砸你的公堂?
你说是我就是我啊,还不是你的这些奴才弄的,和小爷可没关系,小爷斧子都没动,少他娘的冤枉人。”
处默别的不行,将自己老爹程咬金滚刀肉的习xing学的十足。不管你说什么我先否认。只要将水搅浑,剩下的是上面的事情。自己脑子不够用,有够用的。
“吆呵,真热闹啊!哎呀,处默兄弟,你什么时候来洛阳了?咋回事啊?”长孙冲终于到了。话说,长孙冲着急啊!就怕处默性急,窦寒能在自己家族的打压下,还能够在洛阳站稳,不容易对付的。
当然也是自己家族照顾窦家的面子,没下死手的原因。但是处默和他玩,肯定会出事,让马夫抓紧赶路,紧赶慢赶,还是晚一步,家都没回,直接来府衙了。
“哥哥哎,你终于来了,这是你的底盘啊,哥哥让人给打了,还要捉拿弟弟,你看着办吧?”处默一看长孙冲到来,一下子轻松下来,对啊,这个兄弟,别看武艺不咋的,脑子好使啊!这里又是他的底盘,得,将这一摊子交给他得了。
无疑,这个决定是正确的。
窦寒一看长孙冲的到来,暗叫坏菜,自己设的这个局怕是要打折扣啊!
“啊,小公爷回来啦,是这样,本官去看望那些困难的民众,上次的事件,本官很内疚啊!回来的晚些,不料,程公子等不耐烦,将本官的公堂给砸了,还打伤不少的衙差,你看,如果本官不能给这些衙差一个说法,本官无颜立足啊!”
“言重啦,什么da砸公堂?误会,误会,刚才被误伤的衙差兄弟,等会每人一贯铜钱,我会让管家送到各位手上的。呵呵,误会啊!你们可有什么意见?”
泥玛啊!别说没意见,就是有意见也不敢跟您提啊!再说,一点皮肉伤换一贯铜钱,哪找这么好的事去?那可是一万文铜钱啊!自己俸禄才几个钱?众衙差纷纷表示没有意见。
“刺史大人,你看,不是没事么?哦,对了,晚上我设个宴,一来是为我兄弟处默来洛阳,为他接风,二来请刺史大人,商讨一些事情,还望大人给小冲一个面子啊!”
窦寒这个气啊,可是,还不能当着长孙冲发,这个宴真不好去啊!自己还没有接到长安的指示呢!
“哎呀,可不敢劳小公爷的您,这样,今天事务繁多,天色也晚,明天中午,本官在天香楼摆宴,也是为本官上次衙役毁了小公爷您的酒坊赔罪。东西我已经下令送还回去了,至于毁坏的东西,明天,包小公爷您满意。
咳,只是本官的这个公堂啊,太乱了,本官要让人清理一下,如果明天有案件,就麻烦了,您们不知道本官的苦哦,好家伙!程公子这一折腾,有多嘴的传到本家的国公爷那里,,啧啧,本官都不知道要接受什么惩罚呢!咳!”
“刺史大人言重了,一场小误会罢了,好,明天中午,天香楼,小冲一定到。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