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之矛只是幌子。”庄言恼怒道,“美元在衰落,而我们在崛起。你没听报纸上说吗?‘两百年后,中元经济体系或取代美元’。而那些高加索人始终把我们当黄皮猴子看,他们亡我之心不死,更欺我华夏无人,所以编织借口来铲除栖凤基地的两大超兵,从而剥夺我国问鼎太空的制宇权!上帝之矛只是个替罪羊而已。现在你给我让开。”
“那么,此战可视作对方打破了不首先使用核武器条约,我国有权被动宣战了,是吗?”魏明旭凉飕飕问。
庄言哑然。他很想斩钉截铁地回答“必须是”,来舒展壮阔豪情的胸臆。但是魏明旭将问题尖锐地摊开,反而让庄言理智了一些。
因为矛盾太尖锐了:于理,必须奋起宣战。于利,应该斡旋敲诈。
仿佛有一双渴求战争的大手,在推搡着大家,怂恿着大家,在热血沸腾的战士们耳边呢喃:
“如果连这种挑衅都能忍下去,和缩头乌龟有什么区别?战吧,为了光荣和热血,战个痛快吧!”
但是话到嘴边,庄言却清醒起来,低头意识到,是战还是忍,这是个需要考量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