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棋痛不欲生地抽泣不断,口里喋喋不休,一吐为快:“可是我特想逃出去,你知道吗?我一想到别人家的孩子考研读博出国深造,我才混到一个区区上尉!别人一问,你家孩子现在咋样啦?我爸都不好意思答!抬不起头你懂吗?他就怕别人瞧不起他,门都不出。我的压力好大啊!我寻思当个心理医生,自己能开导自己,结果******,接待的患者一个个都跟我爸似的愁眉苦脸,大老远就跟乌云似的飘过来,我更抑郁了!人生无望啊!”
庄言好言相劝:“谁说混的没别人好就丢人了?只要没坑蒙拐骗,就算当流浪汉都理直气壮。那些钻法律漏洞来偷窃的,那些仗着店大欺客明抢的,就算人前风光,背地都被骂穿了。一个人值多少钱不能用身价计算。”
心理医生痛哭流涕地点头,泪水涟涟凝望庄言,恨不得隔着铁窗握庄言的手:“你说的太对了!人值多少钱不能用身价计算,太对了!”
李明和梁非凡看傻眼了。他们没想到,庄言没垮,大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