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王晓虎回去,倒把纳兰飘柔几人,给弄呆住了。
让他们去弄的石材,没给搬回来,怎么晓虎还受伤了。
皇甫尚不想多说,只骗她们说晓虎干事太积极,半路受了伤,休息一晚明日就能恢复。
于是他送王晓虎回房休息,却暗想这事还是憋屈,老太太的伤怕是之前就弄出来的,这专门等着人去碰瓷,可真恶心。
在床上翻来覆去,不曾睡着,却在半夜闻见奇怪的味道。
他此时已是筑基期入门的境界,对外界的反应,说不出的敏感,一闻到刺鼻的味道,立刻就从床上爬起。
推门出去一看,就见纳兰飘柔和慕容暴雪也已起来,三人都望着山下,似乎有什么动静。
“我去看看!”皇甫尚自告奋勇,使出凌波微步,飞也似的下山。
才到半山腰,就看见不得了的东西,半个山坡都被人泼上血糊糊的东西,还挂着死鸡死狗,简直惨不忍睹。
皇甫尚当时就怒了,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来自己山头乱搞,再往前走看见个人影,正鬼鬼祟祟在山上写字。
他写得还是血字,什么“长白派欠钱不还,逼死老人家。”
“占山为王,当世恶魔。”
“欺男霸女,胡作非为!”
什么玩意儿,反了你们,敢来污蔑我长白派?
皇甫尚心说逼死老人家,我能猜到是谁,但是欠钱不还是怎么回事,还有欺男霸女,老子山上的妹妹都是自愿来的!
当下大喝一声:“什么人,找死呢!”
箭步上去,却在那人撒腿就跑之时,抢在了前方,直接从后面勒住了脖子。
“你这混蛋,居然还敢来捣乱,真当我长白派都是吃白饭的吗?”
被他抓住的,正是那老太太的儿子,名叫胡三,这时急道:“孔大哥救我,孔大哥救我!”
山脚下那孔二听见了,却嘿嘿笑说:“兄弟啊,你不用害怕,这人杀了你就更证实了他们长白派,无恶不作。”
“哦,原来有同伙儿给你撑腰?”皇甫尚假意放开胡三,却突然挥手一扫,指尖凝聚一道劲气,化作生死符飞射了下去。
孔二察觉他出了手,立时就躲,结果往前跑了没几步,那生死符却正中肩头,当时扑倒。
“真是白痴,一个凡人也想跟我斗?”皇甫尚竟发一声冷笑,回头按着胡三,让他从实招供。
胡三跪地喊说:“大爷我错了,但我是被逼的。俺上有八十岁老母……”
“别来这套,老子听腻了。”皇甫尚踢了他一脚,“再不说实话,我就管杀不管埋了。”
胡三一激灵,心说这还真不是个善茬,便犹豫着说出实话。
“实不相瞒,小的本是附近的一个农夫,和母亲妹妹相依为命。只怪前些年日子太苦,我去县里赌坊碰碰手气,却输了大钱,后来遇上黑风寨的头目,他拉我入伙,却要我替他们做买卖。”
“做买卖,就是那些碰瓷坑人的事?”
皇甫尚一皱眉,这种凡间的山贼,是不是也太低端了。
“不错,大爷果然英明。”胡三做惯了奴才,不忘恭维几句。
“但您可不要小瞧,这黑风寨的几位头领,据说他们都是有些道行的修士,因为做错了事被赶出门派,才落草为寇。所以,他们跟您一样,都是会些了不得的法术。”
“呵呵,会法术的去当山大王,这不是逗逼吗?”
皇甫尚笑了,正好纳兰飘柔几人下来,听到这几句,便说:“你可不要小瞧那黑风寨,我以前听师父说了。他们好像是邪异宗的人,而且因为在凡间凡事,被几大宗门声讨,几乎灭了黑风寨,逼他们立下誓言不得再胡乱危害人间,但这几人还是苟存于世。”
“能在宗门的势力下侥幸活着,肯定有点儿本事,只怕要当心。”
慕容暴雪也担心说。
皇甫尚虽然藐视这黑风寨,却不忘战术上重视,他又问胡三:“那你说,黑风寨的大王都是哪几位,有什么本事?”
“哦,黑风寨有三位大王。红大王是老大,会喷火吐雾;黑大王是老二,号称刀枪不入,能生嚼石块,绿大王是老三,有通灵之术,喜欢生喝人血,最爱祸害女子。这三人盘踞在百里外的黑风寨,乃是周遭县城所有混黑的头目。”
“我擦,还涉黑啊!”皇甫尚扣了扣耳屎,却想好了对策,“这种小boss,我一人就能搞定。暴雪、纳兰,你们去天元宗逛两天,记着把南宫梦和晓虎拉上,我要在这儿大开杀戒,把什么黑风寨的连根拔起。”
“师兄,你行吗?”不知何时,南宫梦居然也起来了,笑着问话。
皇甫尚眉头一皱,握紧拳头说:“玩几个逗比而已,还不是手到擒来。”
“那个,胡三你母亲怎样了?”
他突然转去问胡三,让对方一愣。
“我看她上次伤的不轻,怕是你一贯用此手法,去找人碰瓷。可是那黑风寨的大王们,逼你们做的?”
胡三竟是呆在原地,随后拼命点头,还跪了下来:“仙人英明,你一定要救我们。”
皇甫尚一摆手,阻止他继续乱拜,却望了下远处,略带深意地笑说:“算算时间,之前跑得那小子也该发作了,你这就带路吧。”
却让胡三指路,揪着这小子施展凌波微步,火速去那黑风寨。
一路上飞奔不曾停步,胡三被风吹得浑身汗毛都要竖起,这下可是后怕了,当初怎就惹上这个魔头。
越是靠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