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今天上架,其实心里有很多忧虑,但还是决定上了,硬着头皮来呗,我也知道一上架就会流逝掉原本就没有多少的读者,也有人会去看盗版,为此我也不能强求,毕竟强扭的瓜不甜嘛。我只能说,希望你们留下,我不会辜负你们的订阅,冬天了,就当是给西西买个糖葫芦了,好吗?ps:感言字数并不算到收费字数里。
就这样,某苏在半清醒半迷糊的状态下踏进了那辆前往南梁的马车中。而此时的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宫里没有了真假和硕公主的消息后会发生什么,因为她现在脑子里全都是一个念头:马上就能见到苏安辰那小子了啊,也不知长大了没有。
所以智商是硬伤啊。
南梁是个靠海的国度,相传那里风景优美鸟语花香民风淳朴夜不闭户路不拾遗,那里的人都是待人温和与人为善优雅温和,各个都是俊雅良善的fēng_liú人物。更相传那里是个理想的大同社会,没有难民没有战争没有内乱没有天灾,人人向往之。
马车顺着青城一路南下,到了水峪关换船走水路,一路上都有人接应,过关出城时也不见有什么麻烦,但就因为是这样找人费心照应,苏朝夕才更加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墨欢礼费心费力的将南宫易和孙嗣黎都算计进去就为了让她去南梁那么远的地方,到底是有什么不能让她知道的秘密?
旭日东升,在那条笔直通往南梁的嘉林江上洒下金灿余辉,碧空如洗万里无云,大船开拔,白帆顺扬,苏朝夕站在船头看着碧江脉脉青山连绵,心中一派平静,事已至此,即使是有什么墨欢礼不能让她知道的秘密,到了南梁一切也会拨开云雾见青天。
苏朝夕握着船的手指微蜷。天气晴好夏风和煦,带着江水的微凉像是母亲的手轻抚着她的脸颊,影歌不知何时静静的立在她身侧,伸手递来一张字条。
苏朝夕草草看完。扬手就撕了,纸屑顺着风飘落在江面,霎时便被冲走。
“墨欢礼,你丫的别让我再看见你,小心夜路!”
东洛鎏金楼里。温升脸色难看的看着对面突然到来的人,细长的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线了也挡不住眸光里那外漏的愤怨之气。对面的人倒也不在乎,抬手拿了个颇为素净的杯子倒了杯茶,老神在在的拿起来就喝。
温升小眼睛一瞪,伸手就给抢了回来:“这可是我刚寻来的宝贝,喝茶可以,但不能用这个杯子!”说完还小气的将杯子里的茶倒回了茶壶,谨慎小心的将杯子护在怀里,一脸警惕的看着某人。
“墨欢礼,你让我办的事我也办了。你能不能不要再来烦我了?我这儿做的可是小本买卖,经不起折腾了。”温升嘤嘤的哭穷,却见他没什么大反应,登时收起做作,换上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看你这个样子,恐怕是锦瑟又给你脸色看了?”
墨欢礼唇角微勾,眉梢上挑,眸光深深的看着温升,不咸不淡的说:“连面都见不到,何来脸色看?温老板真会说笑。”
得。又开始装了。温升撇撇嘴,一副什么都瞒不过我的样子:“你少装,即使看不到人,你那个小手下不是一直都跟在锦瑟的旁边时时向你汇报情况吗?我可是听说上船那天你好心好意给人家传的信被当场就撕毁了啊。难道你不知道?啧啧啧,这还不算是给你脸色看?”
“温老板知道的可真多。”
“那当然,我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温升刚想要炫耀一下,却发现对面某人的脸色凉飕飕的,他舔了舔嘴唇,干笑两声:“当我没说。你今天来是有事吧?什么事?”这种时候说不定墨欢礼会迁怒与他,还是尽早转移话题的好。
显然这一招很受用,墨欢礼脸色减缓,但语气依旧是凉凉的:“苏老王爷现在何处?”
“不是被关在天牢吗?对了,算算日子,好像马上就是最后期限了吧?你想干什么?不会是劫狱吧?”温升自己说完自己吓了一跳,连忙捂着嘴,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你不会吧?”
墨欢礼起身走到窗前负手而立,看着只只小鸟从窗前掠过,他轻叹一声:“就连你也以为苏老王爷还在天牢吗?”
“你什么意思?不在天牢还能在哪儿?”温升被他说得一头雾水,怡安王府一家老小被关在天牢人尽皆知,怎么好像被他说的又不在了?
“你还记得那位喜欢多管闲事,还曾扬言要彻查女婴被杀一案的那位南梁太子吗?”
温升点头:“当然记得,突然提他干什么?”
半晌静默,墨欢礼忽的转身推门就走,留下温升脑袋发蒙:“喂,怎么回事你倒是说话啊!喂!”
近月郾城好像出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先是阎王索命女婴失踪,接下来又是女婴神秘送回却又神秘死亡,再到苏家从原来的将军府突然变成王府又突然近乎抄家,桩桩件件都来得突然,而且女婴一案过了这么久依然没有人出面查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现在郾城上下人心惶惶,许多胆小的老百姓都带着家眷出城投奔亲戚去了,街上再不复往日的热闹。
郾城府尹接连上书陈明此事,却久久不得回应,知道点门路的臣子都说这事是查不明白的,即使能查明,皇上现在的心思也不在这上面,前不久才发现为梁太子办的宴席上出现帮皇上挡刀的是假和硕公主,而真的和硕公主现在下落不明不知去向,假的也畏罪潜逃不知所踪,偏偏此时南梁太子追问和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