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底,思思离开了米家镇,又独自开车回了首都,回来时带了不少黄原县的特产,像粉条、大枣、烟叶等。
思思到了家后自然是被老爷子及赵老太狠狠教训了一顿,不过也只是雷声大雨点小罢了,思思三句好话便把两个老人家哄高兴了,尤其是老爷子看到思思带来的烟叶时,嘴都快合不拢了,宝贝似地收了起来,准备第二天拿去和老伙计们炫耀。
思思一回来便去找了张洁和上官,上官在草原的两个月被牛羊肉滋润得双下巴都出来了,而且看她与杨树之间那种眼神交流,火花闪闪啊!
再看上官难得露出来的小女儿情态,杨树那掩不住的春风得意,思思哪还会不明白发生了何事?
看来杨树这头大尾巴狼在草原直接化身为sè_láng,从量变到质变了呀!
哎,又一朵花被采了!
夏季匆匆而过,又到了金桂飘香的时候,末叶也过来了,她依然还是老样子,只是看着年轻了许多,更显美丽。
举行完了婚礼,末叶与贺学文只在首都呆了三四天,便又各奔东西了,末叶要去国外演出,贺学文则是去了深圳。
这结了婚和不结婚有什么区别呢!
思思虽然想不明白,不过既然贺学文与末叶都享受这种生活状态,她这个太监就不着急了。
经过上次高桥的事情后,末流的性格开朗了许多,也不再像以前那样不愿意与同xìng_jiāo朋友,交的第一个同性朋友自然便是金焱了,两人因为志趣相投,又是校友,没多久便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末流甚至还带着金焱来思思家里吃了好几顿饭。
虽然不是很喜欢与金焱打交道,不过思思还是为末流克服了心理障碍感到高兴,热情地招待他们。
时间一长。思思发现金焱其实也是个心思单纯的人,真正的单纯美好,也难怪能够与末流相谈甚欢。
末流与金焱的友谊急剧升温,已经到了抵足夜谈的地步。有时候看着末流与金焱两人惺惺相惜、莞尔一笑的情形,思思心里总是会升起奇怪的念头。
这两人不会是好基友吧?
那么who攻who受?
好像两人都不像攻呢!
幻想着金焱与末流同榻而眠谁上谁下的情形,思思禁不住面孔发热,脑子甩了甩,把邪恶的想法抛出脑海!
真是太不应该了。末流是自己的好朋友,怎么可以这样想呢!
思思暗暗鄙视自己,坚定佛心,嘴里不住地念着蕃茄牛肉面,脑子里顿时跳出红通通的蕃茄和酱褐色的牛肉,把那些春情荡漾的画面挤了出去。
“思思,你肚子饿了吗?”旁边的末流关心地问道,金焱闻声也转过头看她。
四双干净透彻地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思思忍不住又....,这下就算是再念蕃茄牛肉面也无用了。脑子里全是妖精打架,还是两只男妖精!
阿流,我对不起你啊!
思思摇了摇头,表示无事,内心羞愧无比!
末流与金焱的友情愈来愈深,大有向伯牙和子期靠齐的趋势。
思思本还担心金雯会对末流不利,可随即一想,金雯以前对付的都是姑娘,末流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金雯应该不会做什么的吧?
事实证明。变态的思维永远都是捉摸不定的。
今年的冬天冷得有些早,才刚进入11月份,便要穿上大袄子,思思上完上午的一节美术课便打算回去了。下午没有她的课,学校里的暖气也不是太热,还是回家里比较舒服。
回去的途中思思买了一些肉和鱼,末流昨天打电话说要来她这里吃晚饭,张洁和上官、杨树也会过来。
只是等到快新闻联播时,末流都没有出现。桌上的菜都快凉了。
“阿流怎么回事?平时他很守时的呀!”张洁小声地问道。
上个月雷刚特请假回来与张洁举办了婚礼,自从结婚后,张洁的性子沉稳了许多,倒是与以前在草原上差不多,不过脾气依然还是那么暴。
思思心中不知怎的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对其他人说道:“你们先吃吧,我去打个电话。”
拔通了金焱的电话,“金焱,阿流在你那吗?”
“没有啊,阿流不是说要去你那里吃饭吗?”金焱奇怪地问道。
思思心里陡地一沉,说道:“阿流到现在都还没有过来,电话也没有打过来。”
金焱也觉得事情不对劲了,他忙说道:“我打电话给阿流的同事问一下,看阿流是不是在学校里,思思你等我电话。”
张洁他们也没心思吃饭了,都放下饭碗围了过来,一道等金焱的电话。
不多时,电话便响了起来,金焱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思思,阿流5点便离开学校了,他是骑自行车过来的,照道理早应该到你那了才对。”
“看来阿流出事了,金焱,不和你多说,我们要去找阿流了。”思思沉声说道。
“我也去找,到时去你家会合。”金焱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思思,阿流怎么了?”张洁关心地问道。
思思皱眉说道:“阿流五点从学校骑自行车来我这里,照道理五点半前肯定就能到的,可现在都七点了还没到,阿流向来不是不守时的人,他一定是出事了。”
“我们去阿流骑车的路上找找,说不定阿流只是摔跤或是撞人了呢?”
张洁话音刚落,上官便拉着杨树往外冲,不多时便响起了车子发动的声音,思思也和张洁一道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