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犬也发挥不了作用,段红军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自他搞刑侦来,还从没有碰到这么棘手的案子呢!
最后他们的重点还是放在了刘春山身上,只是离案发过后已有三天,刘春山的生活作息依然同从前一样,一点都不受影响,甚至有时候还会冲他们诡笑,看得人寒毛直竖。
何诗诗绝对是被刘春山藏起来了!
所有人都极肯定。
可是人藏到哪里去了?
这种明知道对方就是凶手,可却拿他没有办法的感觉真的很不爽。
都三天了,何诗诗会不会饿死呀?
思思脑中灵光一闪,兴奋地说道:“刘春山他不管是劫财还是劫色,他都不会让何诗诗死的,那么这三天他肯定要给何诗诗送食物和水,否则饿死了何诗诗,他岂不是白费心思了?”
“对呀,只要查出这三天刘春山都去了哪些地方,我们就能推断出何诗诗藏在哪里了?”段红军眼睛一亮。
大家一道分析刘春山的形踪,他每天的生活都非常有规律,除了去山坡上拾柴禾,就是呆在家里了,而那个拾柴禾的小山坡他们早已搜寻过无数遍,就算是藏了只苍蝇也能找到了。
那么,最后的地方就只剩下家里。
“可你们不是搜过一遍了吗?根本就没有找到人?”乔兴帮撇着嘴说道。
段红军的脸有些发红,让香港客人见到他们这边的刑侦能力这么弱,真是太丢脸啦!
几人商量了一遍,最后大家都同意何诗诗是藏在刘春山家里,只是为何他们却没有找到人。
“也许刘春山家里有暗室?”末情提醒道。
这倒是有极大的可能,段红军回县里申请了搜查令,带着一干人再次去了刘春山家,因为何春风他们与失踪者的特殊关系,也跟着去搜查了。
这次依然带上了警犬,只是警犬在刘春山家里也仍是打转转。并且还有些焦躁。
刘春山的父母都是老实人,看见公安带了这么多人来搜房子,吓得不停颤抖,站都站不稳了。刘春山却还是老样子,不喜不悲。
思思一进门就看到了放在院子里的大筐,那只筐比一般的筐要大许多,思思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个筐怎么这么大啊?”段红军指着筐问刘春山,思思闻声也看了过去。
“大筐背的柴禾多一些。”刘春山不紧不慢地回答。
这么大的筐怕是连人都能背起来吧?
刘春山把何诗诗制服。塞进这个筐里,上面盖上柴禾遮掩,这样便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运走了。
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可如果这个筐背过何诗诗,为何警犬却闻不出来呢?
思思走近大筐,弯下身子闻了闻,上面有一股呛人的花椒味道,而且这个院子的空气中似乎也有一股子花椒味,难怪警犬会闻不到何诗诗身上的香水味了。
“为什么会有这么浓的花椒味?”思思又问道。
“我前几天晒了一筐花椒,味道还没散透呢!”刘春山不慌不忙地回答。
段红军听到了思思的问题。他使劲嗅了嗅,确实有股子花椒味,顿时便明白了为何警犬找不到人了。
真是个难缠的对手!
段红军更加确定何诗诗就在这里某个地方藏着,否则刘春山根本就不必想方设法遮掩这里的气味了。
几人又查了一遍,仍然没有找到暗室的入口,而且这三孔窑洞看起来也不像是有夹层的样子。
刘春山看着这一行人如无头苍蝇般找来找去,嘴角勾了勾,似是心情极好。
段红军的脸色也越来难看,这要是再找不到香港客人,他段红军别说是升迁。怕就连原职都保不住了。
思思也着急,她拉着田新华一道帮着找寻,嘴里抱怨道:“就这么三孔窑洞,就是全扒了也就巴掌大的地方。可为什么就找不到何诗诗呢?难道是钻地底下去了?”
地底下?
两人对视了几秒后,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思思恨得都要拍死自己了,前世那么有名的《地道战》她怎么就不记得了呢?
两人也不去通知段红军了,就这么在窑洞里找了起来,在窑洞里一边走一边拿木棒敲,刘春山见他们的作派。突地面色微变,不过很快又恢复了老僧入定的模样。
段红军他们见了田新华与思思的动作,也明白他们是在找什么了,跟着一道敲了起来,只是把三孔窑洞的地面都敲遍了,都没有找到地道。
难道真是他们想错了?刘春山是被冤枉的?
刘春山看着这些人颓废的模样,垂着头得意地笑了。
“还有一个地方没找过?”
思思回想起《地道战》里的一个场景,有一处地道的入口就在灶台下,上面烧着熊熊的大火,下面却是深深的地道,藏着一个村的百姓,日本人怎么搜都没有搜到。
此刻段红军也想到了,他率先朝灶台冲了过去,灶台连着炕,此刻正烧着火呢,没人注意到刘春山的面色登时灰白。
“这下面怎么可能会有地道?”乔兴帮怀疑地说道。
利哥瞪了他一眼,跟着段红军一道把火熄了,抽出了灶台里的柴禾,露出了下面幽深的洞口。
“就在这里了!”
利哥高兴地喊了声,此刻段红军已经跳了下去,他想了想也跟着跳了下去,而刘春山的父母却一脸懵懂的样子,似是还没弄明白他们的儿子家里怎会有个地道的。
不多时,段红军率先跳了出来,脸色十分难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