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
思思唬了一跳,全身毛都竖了起来。
“怎么可能会是血迹?菲菲你不会弄错了吧?”思思不是太相信。
上官勾了勾嘴角,“其实从相片里溪水变深的颜色看来,血迹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如果是泥土的话,那个水的颜色还要淡一些,应该没有那么深。”
这时钟安梅从厨房走了出来,笑着问道:“什么血迹?你们在说什么?”
思思也没答话,索性拉着上官和钟安梅跑到杨家去看相片,杨妈妈一个人在家里看电视。
思思直接将那张相片拿了出来,递给钟安梅问道:“安梅你看这个相片里的男人洗的是泥土还是血迹?”
钟安梅接过相片,仔细地看了起来,杨妈妈听着奇怪,也凑过来看。
俩人看了半天,钟安梅有些不确定地说道:“我觉着像血迹多一些,烂泥的颜色没有那么红的。”
“而且拍照的时间离下雨也不过隔了一个小时,地上的泥土不可能那么快成为泥浆的。”上官补充。
“是哦,菲菲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那天下的是中雨,地上虽然滑,可不至于成烂泥浆,摔一跤不大可能沾这么多泥的。”杨妈妈经过上官的提醒,也想起那天山上的情况。
被大家这么一说,思思也觉得郭医生洗的是血迹了,只是相片里的郭医生面带微笑,看起来轻松惬意,似是在享受山谷的静谥,没有哪一点能看出来他是在洗血迹。
“菲菲,思思。你们争论这个男人洗的是血还是泥土做什么?有什么用吗?”钟安梅奇怪地问道。
思思吐了口气,一字一句地说道:“如果他洗的是血迹的话,那么这个郭医生就很可能是云翠山无名女尸案的凶手。”
杨妈妈和钟安梅吓了一大跳,杨妈妈倒还好,毕竟是曾经上过战场的医护兵,只是略惊一下便恢复正常,钟安梅却是吓得忙将手里的相片一下子便扔在了茶几上。似是害怕相片上的男人会跑出来似的。
“真的吗?真的是凶手吗?那我们要不要报案?”钟安梅急问道。
思思也很犹豫。她其实不是太相信郭医生是凶手,因为她在这个男人身上完全感受不到邪恶的气息,十分干净美好。而且郭医生在和孩子互动时,思思也能感受到郭医生满满的爱,他是真真正正喜欢孩子的。
这么一个正能量的男人居然会是变态杀人凶手?
思思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怎么可能呢?
上官在说出这些推断后便不再发表言论了。从冰箱里拿出一支雪糕舔了起来。
就在思思犹豫要不要将这张相片交给警方时,钟安梅突然叫了起来:“哎呀。如果这个男人是凶手的话,那卢云菲岂不是很危险?”
是呀,谁知道卢云菲会不会是郭医生下一个目标呢?
按照前世看过的那些悬疑电影来看,往往这种有心理偏执的变态凶手都不可能只杀一个目标就完事的。他定会不断地寻找目标,不断地制造凶杀案,这便是俗称的连环凶杀案了。
而且这些被害者都有一****通性。或是外貌相似,或是身材类似。或是职业相同,又或是犯过类似的错误等等。
要是知道那个死者的身份就好了。
不过死者才刚被发现,又烂得不成人形,而且现在刑警队也没有那么多高科技侦破手段,想来不会那么快确定死者身份的。
眼下还是卢云菲的人身安全问题要紧,虽然不能确定郭医生就一定是凶手,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想办法提醒那个卢云菲一下吧!
尽管卢云菲此人她并不喜欢,可让她眼睁睁看着此人出事,思思自问还没那般冷漠。
“要不和卢云菲说一声,让她小心一点,别和那个男人再来往了!”钟安梅说道。
“就怕人家不领情啊!”思思撇嘴。
下午思思带着嘟嘟和毛豆回f市了,提醒卢云菲的事就交给钟安梅了,而有关那张相片,大家商量的结果就是由钟安梅交给上官青的战友,他们只负责提供证据,至于刑警队要如何去查就不关她们的事了。
那张相片杨妈妈当时洗了好几张,思思顺手便拿了一张回来,想着晚上让田新华也看看,到底是血迹还是泥土。
说起来,她是真的不愿意相信郭医生是变态的。
田新华这几天回来得都比较早,想多陪陪媳妇和儿子,这一回去,他可又得打光棍了。
晚饭吃到一半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嘟嘟放下碗筷,骨碌碌地跑过去接电话,这小家伙接电话向来是最积极的。
“妈妈,是梅姨找你。”嘟嘟有些小失望,居然不是打给他的。
思思起身走了过去,拍拍儿子的脑袋,接过话筒笑道:“安梅,什么事?”
“思思,卢云菲已经三天没有回家了,她失踪了!”钟安梅惊恐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
思思箴紧了眉头,难道郭医生真是凶手?卢云菲已经遇害了?
另一头的钟安梅似是十分激动,不待思思回答她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原来钟安梅下午就去了公安局交相片,可是那战友不在,在外面查案,她便将那张相片给了刑侦队的其他人,然后便回家提醒卢云菲。
她本来是想在家门口堵下班的卢云菲的,可是等到快天黑也没见到卢云菲,好心的钟安梅便直接跑到荣家,荣家只有荣子其两姐弟在家。
这一问钟安梅才知道卢云菲已经三天没有回家了,因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