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水晶鞋也在不日后由经理亲自送到了云府中,随鞋附赠阿波罗商场的尊享贵宾卡,经理还特意着重介绍了这个贵宾卡。
据说全京都也不过只发行了二十张,够资格拥有至尊贵宾卡的都是z国有头有脸的人,可不是光有钱就能拿到的,这种贵宾卡代表的是派头,是门面,更是地位,思思能够拿到,更多的还是因为她那云府孙女儿的身份。
据经理说,像金家这么牛b的人家,也不过只有一张贵宾卡。
思思没把这种贵宾卡当做一回事,买东西嘛,哪买不是买,只要有钱啥东西买不到。
再者,像这种代表身份的东西也不过是商家的噱头而已,真正有身份的人根本就不需要靠外物来彰显他的地位,想来对这种卡趋之若鹜的都是些地位不上不下,有些尴尬的人吧?
这就和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的道理一样了!
水晶鞋被送来后就被思思束之高阁,任其明珠蒙尘,若是莫尔大师知道的话,怕是要伤心死了!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思思白日无事,便去了田家替俩老将冬天的大被子拆洗了,为他们换上了薄被,冬天的大毛衣服也都拿去干洗店洗了,晾晒过后再归置好,好留待下半年穿。
田家洗过后洗云府的,每天洗得不亦乐乎。
这日张洁给她送来了一封信,是一个慈善拍卖会发来的邀请函,上面写着邀请思思为拍卖会的贵宾,并可以自愿提供一样拍卖品,拍卖所得的钱款都会用来帮助弱势人体。
“拍卖会?没兴趣?”思思只是轻瞟了一眼就把请帖甩给了张洁,继续挖冰淇淋吃。
张洁两手夹着那请贴放到了茶几上,神秘兮兮地说道:“知道这个慈善组织的负责人是谁吗?”
“谁?”
思思头也不抬,埋头苦干,张洁看得眼热,蹭蹭地跑到冰箱那里也拿了一杯挖起来。
“金家那个大少夫人。”
这下思思倒是来兴趣了,抓起请帖仔细地看了起来,果然在下排发现了一排小小的字:百合爱心基金会理事长万芸。
万芸正是那位金大少夫人的芳名。
百合爱心基金会?
思思忍不住笑了出来,这到底是为谁服务呢?
想到再过几年‘百合’这个字就会成为某类特殊人群的代名词,思思就十分想看那个万芸脸上会有什么表情。
“你不知道这个万芸仗着百合基金会可是给自己脸上镀了不少金呢,也让金光荣对她特别看重。”张洁说道。
思思心头一动,问道:“这个百合基金会筹到的钱多吗?做过哪些善事?”
张洁扁了扁嘴,“怎么不多?万芸仗着金家大少夫人的身分,可是认识了不少有钱人,那些老板哪个不敢卖她面子?光是每年召集的这场慈善拍卖会都有不少钱呢?至于善事倒也做了一些,像给山区孩子修学校,买衣服学习用品什么的,这些新闻上都有报道的,要不然万芸哪能如此风光?”
“基金会的帐目公开吗?”思思又问。
张洁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为什么要公开?公开给谁看?”
思思拍了拍脑门,这才想起来现在这个时候的政府公信力还是很强的,民众也根本就不会对这种非营利性组织产生怀疑。
只是她总有一种直觉,以金家人的贪婪程度,又怎么会放弃基金会这么一个绝佳的洗钱利器?
只要能够抓抓到基金会有黑幕的证据,肯定会咬下金家一大块后腿肉滴!
想到这里,她顿时来了兴致,将手上的冰淇淋三口两口吃完,便拉着张洁去找合适的拍卖品了。
太贵的不能拿,免得便宜了金家,太便宜的跌份,拿什么好呢?
思思冥思苦想,看着首饰盒里一堆首饰发呆。
张洁眼珠一转,狡黠地笑道:“思思你不是学画画儿的嘛,干脆就画幅画拿去拍卖好了,又高雅又有派头,多好!”
思思挺难为情的,期期艾艾道:“那样不好吧?我的画哪里拿得出手?”
“怎么拿不出手了?我觉着就挺美的,赶紧地,去你的画室里挑画去。”
思思:你那欣赏水平顶多也只能看看嘟嘟花花的画呀!
不过在张洁的强拉硬拽下,她还是去画室挑出了一幅前几年的得意之作,是一幅嬉戏图,嘟嘟和呀呀毛豆几个小孩和一只大黑狗在云府前院嬉戏,思思自认为还是比较满意的,云先生也开了金口说这幅画尚有点灵气。
“这幅真不错,不过你舍得?”张洁看得爱不释手。
被她这么一说,思思倒确实是舍不得了,犹疑地把画收进去又拿出来。
不行,这可是有纪念意义的画,哪能随便拿出去?思思毅然收好画,再挑了幅洪水图出来。
这幅画是当年她在洪水中飘浮一夜有感而画的,自我感觉还是不错滴。
在画上郑重地盖上她的印章,便送去装裱了。
百合基金会理事长办公室
万芸正在看秘书送上来的名单,密密麻麻地一长串名字看得她头晕,揉了揉太阳穴,索性不再看了,直接问秘书。
“贺思思参加吗?”
秘书点头道:“参加的,贺小姐还把拍卖品都送来了。”
万芸挑了挑眉,“她送来的是什么?”
“是一幅画,贺小姐自己作的画。”
眼角抽了抽,这个贺思思还真是精得很哪,随便画幅画就拿来充数了?
思思得意大笑:便宜谁也不能便宜你们金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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