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婉莹拗不过葛藤,然而她有一个想法了,那就是想回到凌都去上班,她给单位领导打了电话,说明了自己的意思,领导同意她回去。
她想,现在葛藤可能未从爸爸的阴影里走出来,这得让他静几天,再找他平时里的好哥们去劝说他,让他回到凌都去。只要回到凌都,一定得想办法帮他恢复工作籍。
过了几天,葛藤整天往外跑,回来时总是熏熏大醉,像掉进酒坛子似的,也不敢问他。
敬婉莹知道,自从妈妈和爸爸闹离婚那天起,葛藤就没有安宁过。她不想去打扰他,既然他想当私人侦探,那就暂时成全他了。
这天葛藤起床很晚,见着敬婉莹在给他做早餐,心里也过意不去,忙起床帮忙。
他洗脸刷牙完,敬婉莹拿着手机来到他面前,冰冷地说:“有一个女生给你打电话!”
“女生?”
“是的!”
葛藤接过电话,“喂,你找谁?”
“你是葛藤吗?”
“是的!——什么事?”
“能不能见面说?”
“可以啊!在什么地方见面!”
“下午三点左右,我们河川大学校门口的‘粉色的记忆咖啡厅’见面好吗?”女孩子是否听上去非常沮丧。
“好的!”葛藤挂了电话。
敬婉莹刹时有了疑心问:“什么人?”
“不知道!可能是找我做事的。”
“不可能吧!这几天我不在河川,你是不是与你的女同学联系上了?”敬婉莹很不高兴地说。
“说什么话?就是因为怕你有什么疑虑,我才没有跟她联系,担心你吃醋。”
“吃醋?这女生是谁?你不说,老子和你没完没了。今天那女人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是不是她介绍的?”
“说什么话?这女生我真不认识,要不你和我一起去见吧!”
“不去了!我想和你说,我决定明天离开河川去凌都上班。这儿,我真不习惯。你若去,我们一起去,若不去,我一个人先去,当我安顿好了,没有什么动静了,我再打电话你过来。”敬婉莹突然说出这些话,让葛藤措手不及。他知道,敬婉莹对这个陌生的环境她不适应,更何况她没有吃过苦,见着自己没有未来,工作不安稳,得想有一个后路。
“好吧!你先去也行,多和你姐姐沟通,相信她比你圆滑。”葛藤说。
葛藤听了敬婉莹的话,心一下子凉了,在沙发上静静地坐了一会,便去见那个女生。
他来到河川大学,果然在校门口有一家“粉色的记忆咖啡厅”。
葛藤刚进门,一个身高约一米六五左右的苗条的女生,脸蛋可爱极了,梳着一根马尾巴在脑后晃动,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下套一条牛仔裤。她见着葛藤进来,从座位站了起来向他招手。他走了过去,看了她一眼,友好地说:“你找我吗?”
“是的!我听说你是私人侦探,想求你帮忙!”女生看上去并不时尚,反而觉得打扮赶不上时代。
“你怎么认识我的?”
“我在同学的微信圈里得知的,而且有你的照片。所以,你进来我便认识你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
“哥,我家里发生了一件大事,我哥哥被人陷害进了监狱。你能不能帮我调查一下,陷害我哥哥的人。”
“什么人?”
女生看了周围的人小声说:“哥,河川市河南区法院副院长曹正东!”
“他为什么要陷害你哥哥?”
“我哥哥叫林冲,在河川一个工地打工,认识了一个叫王凤燕的女生,这女生其实以前和一个叫曹正华的人谈恋爱。由于曹正华喜欢喝酒闹事,甚至还有吸毒史,王凤燕想和他分手。曹正华不同意,便冲到王凤燕的出租屋里去打她,我哥正好与几个朋友在那儿,便和曹正华打了起来。我哥哥打伤了曹正华,派出所民警调解后,我哥哥支付了三千块钱的医疗费用。从此,曹正华隔三岔五地去工地上找我哥哥闹事。”
“……有一天,我哥哥在工地上休息,突然来了几个民警,从我哥哥衣服口袋里检查出几包毒品,几个民警把我哥哥带走了。两个星期后,我哥哥被判了五年有期徒刑。”
“这事怎么和曹正东有什么关系?”
“我打听到了曹正东是曹正华的哥哥。我哥哥不可能去贩毒,也不可能吸毒。我怀疑,是曹正华陷害他。”
“你要调查曹正东什么?”
“曹正东生活不检点,而且**情人,还经常出入高档会所和洗浴中心。我只要你帮我找到他出入这些会所和洗浴中心的证据,我可以拿着去纪委告他。”
“曹正华陷害你哥哥,你怎么去调查曹正东呢?”
“只有把曹正东告倒了,那么曹正华也就进监狱。我打听到,曹正华就是因为有哥哥曹正东保护,他才没有进监狱。”
“妹,我可是私人侦探,你是知道的,我办事要收费的。如果你愿意出钱,我也愿意调查。”
“哥,我真没有钱。如果你帮我调查,拿到了证据,大学毕业找到了工作,我负责给你钱。”
“你给得起多少钱?”
“我也不知道!你说,要多少钱吧!”
“这事,我可办不了!”葛藤说着便起了身准备离开。他知道,调查这种事情肯定是费力不讨好的事,得罪了法院的人,自己可能没有把证据拿到手,自己进了监狱。
“哥,你能不能好好地谈一谈!我真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