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连荣这些天一直在担心,自己寸功未立,若是左盟主若是看不上自己,暗中联系其他师兄弟怎么办!
前几日,嵩山突然传来密信,他总算松了一口气,信中嘱咐他留心一名华山弟子!
其人年龄不大,名叫李青衿,还写了关于此人武功的一些传闻,让他有机会探探底!
鲁连荣不敢怠慢,这不就是一个表现的机会吗?
他脚程甚快,不多时便行到衡山脚下,这里人烟已是稠密,路旁有几个卖小吃的摊贩!
鲁连荣从小在衡山长大,最爱吃山下的豆腐花,以至于他每天都要下山来上一碗!
今天也不例外,这白白的、嫩嫩的豆腐花用精心挑选的上好黄豆,还有山上的甘甜的山泉做成的,吃起来嫩滑滑,甜丝丝的,口感绝妙,
鲁连荣刚吃了半碗,忽然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忘了什么呢?鲁连荣心想。
忽而他脑中一闪,想起和米为义一起上山那人怎么瞧着眼生,年龄也不大,莫非他便是那华山弟子不成,想到这他再也坐不住了,抓起佩剑,便匆匆回山!
……
两人入了山门,米为义熟门熟路,把青衿引入会客厅,稍后便有人端来清茗!
米为义端起茶盏笑道:“师弟请品尝我衡山特产的‘云雾茶’,此茶我衡山已流传近两千年,在唐代便被列为皇家贡品!”
青衿微微一笑,端起茶盏,便有一股浓郁芳香流入鼻端,让人心旷神怡,只见茶叶又尖又长,宛如枪尖,泡沏后尖子朝上,两片叶瓣,斜展如旗,绿得鲜润!
青衿轻抿一口,细细品味,清香馥郁,回味无穷,不由赞道:“好茶!”
米为义笑道:“我衡山祝融峰、芙蓉峰、紫盖峰之间的毗卢洞,有一片狭长山谷,由于三面环山,经常云缠雾绕,最适宜茶树生长,种出的云雾茶秀丽多毫,翠绿匀润,等师弟回山时,我多准备一些,带给华山的众位师兄弟品尝!”
青衿也不推辞,拱手道:“那就先谢过师兄了!”
两人闲聊几句,米为义便起身道:“师弟稍坐,我去禀告掌门师伯!”
青衿笑道:“有劳师兄了!”
米为义走后,青衿便坐着慢慢品茗,不多时,门外传来一声爽朗的笑声:“可是华山师侄到了!”
青衿起身看去,来人长脸宽额,一身青布长袍,三十多岁,青衿心中一愣,怎么与传闻中的莫大先生不符!
米为义这时从后快步走来,对青衿笑道:“师弟,这是我衡山方师叔!”
青衿躬身施礼道:“华山弟子李青衿见过方师叔!”
方师叔笑道:“师侄不用客套,来来……快快坐下!”
青衿拱手道谢,心中也是释然,莫大先生向来喜欢隐匿于市井之间,混迹与红尘之中,倒是经常不在山上!”
方师叔温声道:“上次见岳师兄时,还是七年前,在嵩山会盟之时,那时他身边带着令狐师侄,不想几年过去,竟又收了师侄这等英才,岳先生一向可好?”
青衿回道:“师叔谬赞了,师父很好,弟子入门也有十年了!”
方师叔吃惊道:“看师侄年龄,竟已入门十年,真是后生可畏!”说完抚须道:“掌门师兄昨日下山办事,至今未回,师侄此来若有要事,我这便遣人去寻!”
青衿回道:“不用麻烦,我游历至此,无甚要事,打扰师叔了!”
方师叔笑道:“师侄不用客气,即然来我衡山做客,便多盘桓些时日,有什么事知会为义一声,让他替你安排,师兄想必几日内便可回山!”
青衿见这方师叔话语和缓,落落大方,不禁多了几分尊敬,恭声回道:“多谢师叔,那弟子便唠叨了!”
两人又寒酸几句,方师叔便就离去!
米为义忽而拱手道:“师弟忽怪,也是我疏忽,掌门师伯平时便喜欢游戏风尘,我只顾带师弟来此,竟忘了事先打听清楚,到让师弟白跑一趟!”
青衿忙道:“师兄客气了,我本就无事,此番更是一路欣赏衡山美景,师兄如此说就见外了!”
青衿说道这里,接着问道:“刚才见这位方师叔从容洒性,如沐春风,让人心生好感,师弟怎却从未听过?”
米为义闻言,坐下品了口茶,苦笑道:“方怀远师叔乃是我们衡山的小师叔,为人最是和善,就是太过古板,最看重礼节,我们平时若有疏漏被他瞧去,便要对我们唠叨不休,大伙对他又敬又怕。今日我去寻掌门师伯未果,便给师叔瞧见,听我说师弟前来拜见掌门师伯,师伯却不在山上,他怕我失了礼数,便要亲自来和师弟叙话,倒是师弟果真不凡,我们方师叔可是少有夸人的!”
青衿笑道:“师兄客气,这位方师叔倒也是一位妙人!”
两人闲聊几句,米为义起身道:“走,师弟!我带你游览一番我衡山景色!”
两人并肩而行,出了山门,只见四周古木参天,绿树掩映,飞鸟流泉,鸣声互答,显得生机无限,幽静逸脱。
走不多远,身后传来喊声:“米师兄,米师兄……”
两人回头,见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米为义上前几步,笑着一巴掌拍在少年肩头,问道:“小远,怎么跑的这么慌慌张张?”
小远喘息几口道:“是鲁师叔,正在急匆匆的满派找你!”
米为义疑惑道:“今日早间还见鲁师叔,怎么现在突然寻我,小远知道是何事吗?”
小远摇了摇头,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