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天犬飞奔回家,瘫软在沙发上开始喝水,咕咚咕咚灌了半壶的水这才说:“白凤祈你耍我是不是?七善已经灰飞烟灭了,我怎么可能找到她!”
难怪哮天犬觉得那手帕的味道有些熟悉,原来是七善的!
白凤祈若有所思:“果真是我想多了么。”
“你想多了?分明就是耍我!”
“与之相似的味道也没有?”
“没有!七善死了快一千年了,你怎么可能找到她?就算她当初真的没有魂飞魄散,那她也是转世成人,你又怎么可能凭味道找到她?味道又不继承!”
“我知道。”白凤祈眉头紧蹙,手心中的黑气似聚还散,看来想要彻底净化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这种毒,毒性奇特炼制不易,他明明记得七善已经将药方毁去此时这药又怎会出现?他几乎下意识的就以为七善未死,所以才让哮天犬去寻她。
可哮天犬没能找到,这说明七善确实已经不存在了,那这毒应是不知如何被传承下来的。只是修灵的人怎会用这种毒?
一千年在人世来说何其漫长其中发生的变故太多,白凤祈心知自己就算是想破了脑袋也不可能想通的。只好作罢。
“白凤祈,你没事吧?我看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没事。”白凤祈起身回房。
哮天犬奇怪的看了白凤祈两眼,一转头又看见了意风,厌恶说:“你怎么在这?”
意风本是想向哮天犬求助的,但是他天生就跟哮天犬不对付,话到嘴边就换了:“这话该我问吧?你跟着我主子干什么?”
“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我是跟着你主子吗?我是跟着路小暖的!”
意风鄙夷:“路小暖也是我主子的!”
“意风,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明明路小暖才是主人!”
“谁说的,明明路小暖都听我主子的!”
“你哪只眼睛看到她听白凤祈的了?”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吵够没有!”白凤祈平淡的声音突兀的出现。
两人心中一惊,均是闭了嘴。
“意风,回去吧。没事不用过来了。”
“啊?主子……”
“滚!”
意风僵持不过,只能称是离去。
哮天犬得意,心说:你个意风还跟我斗,他白凤祈听路小暖的你得听白凤祈的,比我低着一级别呢!
夜空,漆黑如墨。
宿舍已经熄了灯,路小暖的书桌上,书本掩映之中发出幽幽的亮光。
“暖暖,你干什么呢?怎么还不睡?”
许舟舟凑过来一瞧,路小暖正在写字,她写的均是停、护之类的字,那字写在一个个方方正正的纸片上,流转着奇异的光芒。
许舟舟压低声音:“这大晚上的你不睡觉,居然在这练书法?”
“这不是书法。这是以灵力写出来的字。”
“你写这个做什么?”
路小暖停了笔:“我是受到符咒的启发才写的,我想看看这些字写出来能否跟符咒一个效果。”
“弄这个做什么?”
“临场写字太慢了,我不想再让自己跟白凤祈陷入那种危险之中却毫无反抗之力。”
许舟舟叹口气,柳眉一蹙皆是担忧:“那红斗篷那么危险,你这些字管用吗?”
“我也不知道,不过,总比临场去写要好的多吧?有些时候临场去写根本来不及。”
白凤祈烈火焚身的景象浮现在她面前,若非白凤祈是凤凰可以浴火重生,那白凤祈是不是就真的化作了灰烬?路小暖不敢再想:“你去睡吧,我等会就睡。”
甄悦凑了过来:“小暖,你说的那个红斗篷跟红衣女鬼有关系吗?”
“我也不清楚,不过我觉得他们八成就是一个人。”
甄悦不自在的咬了咬唇:“小暖,我跟你说,前两天我遇到了晓喜,她说她有天晚上出来上厕所,居然看到了红衣女鬼。”
“你确定?”路小暖紧张的问。
“阮晓喜说当时她从厕所出来,正好看到一个红衣人走进一间宿舍,不过她当时吓的要死所以并没有看清是哪个宿舍。”
“这件事你有没有告诉别人?”
“当然没有,晓喜说的那个人一定跟袭击你的那个是同一人。如果我们能查出是哪个宿舍的话是不是就能找到她了?”
“五楼?”正在路小暖凝神细想的时候宿舍楼中忽然传出了一声尖叫。
几个人吓了一跳。
“什么声音?”三人面面相觑。
“外面……”方晴晴目瞪口呆,喃喃自语:“我刚刚好像看到有什么东西掉下去了。”
“你说什么?”许舟舟开窗户一看,外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这时,楼道里传来一阵蹬蹬蹬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快速的下了楼。
路小暖四人对视一眼。
方晴晴哆嗦着说:“不……不会是阮晓喜吧?”
阮晓喜胆子那么小,看到红斗篷恐怕早就吓破了胆。她既然跟甄悦说了,恐怕也会告诉别人,如果这件事被红斗篷只怕了又怎么会放过她?
路小暖不敢再想下去:“走,下去看看!”
路小暖四人到楼下的时候宿管阿姨已经开了门,几个女生远远的看着阮晓喜的尸体却没人敢上前。
阮晓喜是脑袋着地,鲜血溅了一地,已经没有生还的可能了。
纵然路小暖胆子再大,此时见到这鲜血淋漓的场面也是吓了一跳,腿脚有些打颤。
许舟舟更是尖叫一声转了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