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看盛学貌,今日与某小明星传个绯闻,明日在某个赌场一掷千金,后日又怎么怎么样了,日子看似过得浪荡不羁,比年轻的时候愈发渣愈发烂了,实际上,真正的幸福开心与他相隔十万八千里。
自戎芬之后,他每晚都回家睡觉,按时起床按时吃饭按时遛鸟,许多事看在眼里放在心里,却连背后插手使点坏的心力都没有了,如今的盛学貌,就是一具披着烂渣外衣的行尸走肉,脸上笑着,心里空着,灵魂早就沉寂到尘埃里去了。
而戎芬呢,锦忆想起许久之前,曾在游戏里碰见过一次戎芬,三句话不离酒,随便逮着个人就喝酒,身为一个女人,一个国家执法公务员,这样算正常?
唉,看来这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还真的是明明相爱,却装作互相不爱了。
锦忆心中叹息着,脸上的表情也略显落寞了起来,手上却是一暖,她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盛锦天的大手已经牢牢的握住了她的手,锦忆抬头,看见的便是盛锦天低头对她暖暖一笑,道:
“我们不会像他们这样,我不会放手,无论如何。”
彼时再听盛锦天说这样的话,锦忆不知为何,脸上觉得发热,她抬目四处望望,看见众人似乎被这一连串的变故搅得都没将心思放在她的身上后,锦忆这才松了口气,原来她的脸皮一直都在,只是现在才开始变得有些薄了。
“好了,该走的走了,咱们现在来谈谈碧竺星的账。”
倏尔,邵大收起面对戎芬时那副阿谀奉承的嘴脸,转过身来,宛若一只狐狸般,笑眯眯的看着盛家这一大家子,特别是看向盛老太太和郁凤娇,问道:
“8个亿的欠账,你们盛世集团,打算什么时候平了?这笔账不平,碧竺星就再难开门做生意了,现在已经欠了各方面许多钱了。”
“8个亿?邵大,你不要以为我老老了,不管用了,想用这招来钳制我们盛家,这笔账,我老婆子不认也不管。”
盛老太太开口了,也不看邵大之前发给她的账目细则,摆明了不想管这8亿债务,本来这些事,以前都是盛锦天来帮忙善后的,她只管花钱就是了,如今欠了8亿的账,也该由盛锦天来想办法还掉。
在说话的同时,盛老太太偷觑了一眼盛锦天,盛锦天却像是没听见般,真低头和锦忆说着悄悄话,盛老太太顿时心生不快,重重的哼了一声,以期引起盛锦天的注意。
“呵呵,呵呵”邵大哪里会不知道盛老太太的心思,他转过头来,看向盛和歌,“你们欠的每一笔账,可都是有签名的,包括今天支了2个亿走的蔡明远,他也是拿着你们老太太的签名,如果你们不把这笔账结了,我只能申请司法途径,直接冻结盛世集团的账了。”
盛世集团的账一被冻结,整个盛家的经济来源就被切断了,且还会严重影响到整个盛世集团的运作及名誉,这会让如今盛家所拥有的一切,陷入无限的恶性循环,于是不光盛和歌动容了,盛老太太和郁凤娇也慌了,甚至连一向不管事的盛学礼,也开始意识到,邵大这次是来真的了。
“你说话啊,说话啊!!”盛老太太急得拍了拍桌子,看着盛锦天一副又气又恼得样子,“这是不是你授意的?你说啊,我早就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迟早有这么一天。”
盛锦天抬眉,无视盛锦绣投射过来的担忧目光,看向盛和歌,等了一会儿,不见盛和歌牵头出来主持大局,遂叹了口气,又看着盛老太太,终于开口道:
“碧竺星每个月会算一次总账,收益与亏损,都是三分,我的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支配你们的脑子,让你们来借这个钱,且这一个月来,碧竺星没有丝毫收益,我与邵氏都担了亏损在里头,但这8个亿的支借,全都是你们点头同意签字了的,要问我的意思是,这是合资,抹平没可能,那就动动你们手头上的积蓄,该是谁负责,就归谁负责。”
他的意思,账放在这里,白纸黑字,想要凭白抹掉这么多的债务,那是不可能的,毕竟还有第三方在里头,那谁批的条子同意了支借,谁就把欠账还上,如此也在常理之中,毕竟有些盛家人,脑子没那么糊涂,也没那么多极品亲友,更不可能撒开了手的去支借。
但是盛锦天这话一出口,盛家人就炸锅了,闹得最凶的便是盛老太太和郁凤娇,一个个拍着桌子冲盛锦天吼了起来,盛老太太的大概意思,就是这是盛锦天设的局,以往她们也同盛世集团支借过钱,但最后盛锦天还是给摆明了,凭什么这次就得拿出个人积蓄来填这笔账?
而郁凤娇的意思,就是老调重弹,指责盛锦天换了种方式要搞垮盛家大房,因为这回会欠了8个亿的债,其中郁凤娇那边就支借了4个亿走,这4个亿全投给了郁家的那家公司,目前郁家公司是郁晓灵的爸爸在打理着,4个亿投下去,短期内是没办法出来的。
以往郁凤娇也不是没动过盛世集团的公账,数目大的总是被盛锦天卡着不批,数目小的,也就无所谓还不还了,盛锦天稍微动动手段,就能将这些小账无声无息的平掉,所以现在要郁凤娇个人拿出4个亿还到碧竺星的公账里去,她是打死都不会愿意的。
盛学礼开始觉得头皮有点儿发麻了,自家老年和老婆,一左一右的在他耳际吼着,拍桌子的拍桌子,丢东西的丢东西,个个摆出一副恨不得掀掉桌子冲上去同盛锦天撕逼的架势,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