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冷紫溪也不多说,只是安抚画夏的情绪,敢情着丫头比自己还在意,冷紫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画夏,算了吧,如果我们真的大打出手,那人家肯定会问你跟那四小姐是什么关系,那时候你打算怎么回答?还是直接说我就是那位空有一副姣好容貌,却少了一份玲珑剔透的心的女人?”
“对哦,”画夏恍然大悟,轻打了下自己的头,“小姐,画夏也是为你打抱不平,那位什么季公子要是知道小姐不但有一副倾国倾城之容貌,还有一颗玲珑剔透的心,看他怎么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算了,就当是本小姐我为那些经常闲来无事之人制造一些娱乐罢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任由他人去吧!”冷紫溪摆摆手,若无其事道。
“小姐,难得小姐这么开明,倒便宜了那个季公子了。”画夏撇撇嘴,接着皱眉问道,“咦,为什么四皇子会在这里?”
冷紫溪闻言在心里暗笑,这丫的脑袋终于转过来了啊。
“你说能来这种地方还能干什么?”面上,冷紫溪四两拨千斤道,可是心底里她也好奇百里兰邪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那个季公子好像也不知道百里兰邪的真正身份。
冷紫溪纠结,哎,不想了,扯唇僵硬地笑了笑。“不说这个了。走吧,我们也该回去了,要不然雅芙在冷溪院里该着急了。”
望着牡丹厅的方向,冷紫溪皱着的眉头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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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微露
冷紫溪伸了一个懒腰,站起来到了一杯冷掉的茶水喝。
忽然房门被‘砰’地撞开,一个血淋淋的身影跌倒进来。
“小姐……”
冷紫溪立刻放下茶杯走过去,扶起地上那人,拔开她额前的头发一看,是雅芙。
在这座勾心斗角,处处倾轧的将军府中,只有雅芙和画夏作为丫鬟一直对她不离不弃,三个少女在府中相依为命,艰难生活的记忆涌上来。
“雅芙,怎么回事?”
雅芙抬起头,看见她好好的没事,大哭着趴在她怀里,“小姐,你没事就好,昨天晚上,你和画夏姐姐去了千娇阁,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姨娘过来找小姐你,可是人却找不着,老爷和夫人又因为三少爷即将去边疆的事烦恼,所以我也没去找他们,雅芙怕姨娘找小姐麻烦,去求姨娘,谁知道……”
昨夜回来已是深夜,所以她也不曾在意雅芙不在,是她疏忽了。
看着她满身鞭痕,冷紫溪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姨娘嚣张跋扈,仗着冷长风的宠爱,以及有长子冷萧霖,一直都以当家主母自居。
他们还以为自己是以前的那个冷紫溪了吗?本以为自己装疯卖傻还能让他们对自己降低戒备之心,没想到他们竟欺负到她的人上来了,看来不给她们一点教训是不行的,冷紫溪在脑海中立马一计成形。
拳头紧紧握起,今日之仇,他日必十倍奉还!
把雅芙抱起来,放在床上,画夏愣了一下,惊讶地看着冷紫溪。
小姐怎么突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小姐?”这真的是她从小伺候的四小姐吗?
“雅芙,你先休息,我出去给你找点儿药材来。”冷紫溪心疼的看着雅芙,这孩子受苦了,接着转向画夏,“画夏,拿笔来。”
没有多吱一声,画夏随即到书房拿出笔和纸筏来交给冷紫溪。
接过画夏手中的毛笔和纸筏,冷紫溪在闺房里木圆桌坐下,开始写药方。
“画夏,你按照这个药方到医馆里去给雅芙抓一些药来,记住,需亲自给雅芙熬药,知道吗?”冷紫溪一再叮咛道,她看得见画夏眼睛里的好奇,不过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
“恩,画夏知道了,小姐。”画夏拿着冷紫溪开得药方,跑了出去。
“雅芙,你先待在房间里好好休息,等画夏熬完药,记得要喝,我有事先出去了。”冷紫溪见雅芙点了点头,这才走出了自己的闺房。
冷紫溪刚出房门,便远远瞧见了冷紫嫣的女侍,冷紫溪一个闪身,在石门后面躲了起来。
女侍并没有直接靠近冷溪院内,而是在外徘徊不去,嘴边还不时的唠叨着什么。
冷紫溪心弦一动,接着一道青色身影如幽灵般,从路边闪出。
“啊!”
短暂的尖叫之后,紫衣侍女终于看清了眼前的幽灵般的身影。“你……该死的傻子,你吓死我了!”
站在少女对面的,正是冷紫溪。
这突来的惊吓,让紫衣侍女失去了理智,习惯性的对着冷紫溪吼道,“你个傻子不在房间里好好躲着,大白天的干嘛出来吓人,自己傻了不要紧,不要连累我也得跟你变傻子……”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看看!”冷紫溪本应甜美的声音里有着说不出的威压与怒意。
紫衣侍女张牙舞爪着尖叫道,姣好的面容扭曲着,精神的愤怒让她忘记了冷紫溪此刻的不对劲儿,“你这该死的傻子,扫把星,你要死不死的,吓到我了不但不向我赔礼道歉,反而威胁我!”
“啪……”冷紫溪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了。
鲁迅曾经说过: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冷紫溪相信,此刻的她就是最好的例子。
看似极度柔弱冷紫溪手掌一扬,重重的打在了紫衣侍女的脸上。
顿时,那姣好的面孔之上,五道艳红的指印浮现。
“你……你竟然敢打我!我要去告诉小姐!”
冷紫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