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克商务开始倒车,在颤抖中,在惊恐中,在有些不相信不愿意相信中。
可是晚了,就在别克商务车头偏向一边准备绕过帕萨特的时候,非常沉重的一声撞击,非常拼命血溅五步的撞击,别克商务摇摇晃晃的从路边滚了下去,去路边的沟里清醒一下麻木的神经。
秦朗看着已经吓傻了的黄正德开车离去,留下了在后面身体,手,都在不听哆嗦的男人。
“卧槽尼玛,张翰墨,让老子跟这个疯子在一起拼命。”骂人的是东海市排名第五位的地下老大梁宇。
风是?风,秦朗不小心听到了这句话。
这个梁宇不是什么初出茅庐的年轻小孩,愣头小子。
在社会的这个大染缸里时间久了,什么事情没干过,杀人对于他来说也不是没做过。
当初他因为和别人拼命就曾经连续三次蹲在仇人的家门口拼命。
也不去要了对方的姓名,只是要对方双腿折断。
打完了也不跑,自己报警。
进去了三年几年的救出来,出来了以后就又守在那个仇人的家门口,再打,再进去。
如此的狠人在社会上已经没有几个,只是这种用一辈子的时间跟你拼命的勇气也是值得后辈们学习的。
所以当仇人跪在他面前求饶的时候,他就一夜成名。
今天,面对秦朗不要命的架势,梁宇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有所顾忌,还是不想当初光脚无所顾忌,反正是害怕了,一溜烟的带着自己的人跑回了家,闭门思过的同时痛骂了高高在上的张翰墨。
秦朗和黄正德回到北海市的时候已经是上半夜十点多了。
都市里灯红酒绿,莺歌燕舞,好像天气的变化并没有影响到城市的浮躁,反而增添了虫子临秋末晚一样的疯狂。
黄正德彻彻底底的服了这个平日里名不见经传的女婿秦朗。
说:“事情摆在这里,你看着办。黄诗诗那边我会和她说。”
秦朗嘴角露出来一丝不自觉觉察的微笑。把帕萨特送进了一个张翰墨指定的一个大修厂收拾。
名字起的挺大,可是真正干活的就他妈的一个人。
这个人古怪的要命。不说别的,长的五大三粗的一个男人,在身体让纹着一顿鲜红欲滴的荷花。
那样子就像是一个女人皮肤粗糙,长了一脸络腮胡子一样让人恶心。
“你是黄正德的什么人。”那个人说话偷着阴柔的气息。
“黄诗诗是我的老婆。”秦朗懒的在嘴里头说出来黄正德的名字,因为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别人罩着自己。
“车怎么撞的。”那个身上荷花妖艳的男人问。
“五十米,八秒加速到一百,撞翻了一台别克商务,就是这样。”秦朗简单的说,好像是在描述一件别人做过的事情。
男人脸上的肌肉哆嗦了一下,并不是羡慕秦朗能把一台车开到这个水平,是被秦朗不要命的劲给吓到了。
“我叫胖荷花,以后有事找我。”胖荷花,卧槽尼玛的,什么狗屁名字,简直是糟蹋了荷花空灵圣洁的内涵,秦朗想。
“没什么。”秦朗根本就没考虑过要和这个讨厌的尽乎于恶心的男人有什么瓜葛。
秦朗走了以后,胖荷花楞楞的看着秦朗足足有好几分钟,然后又接着干活。
破旧的桑塔纳外面看着不怎么样,可是秦朗知道这台车一定是经过了改装,性能超出想象的好。
秦朗没有去黄诗诗那里,也没有回家,而是给王雪打了一个电话。
“什么意思,你不觉得这个时间打电话有一种暧昧的味道吗。”王雪说话有些懒洋洋的。
秦朗没有在意这个女人的调侃,而是说:“我想上了你。”
王雪听着秦朗直白的不能再直白的表述,一下子脸红心跳,如果这句话要出自其他男人的嘴巴,他可能杀了他的心情都有,可是秦朗这个男人,说这样的一句话,王雪反而感觉心里面有一种被亵渎之后的幸福。
心像少女一样扑通扑通的乱跳,脸色绯红,妩媚的近乎妖娆。
女人在那一刻是最美丽的,这也许就是生物进化的根本,生息繁衍,那件事情就是最圣洁的。
“你不怕我杀了你。”王雪说话的声音有些低沉,低沉的声音更加充满了诱惑的意味。
“有本事你就过来,我在激情会所等你。”秦朗无所谓的说。
“你敢再黄正德的眼皮子底下约别的女人。”王雪有点为秦朗考虑的意思。
“人活着就是几十年,如果不做,死了就会后悔没有把你这么迷人的近乎祸国殃民的女人拿下,那才是得不偿失。”秦朗笑了。
“等我。”王雪挂断了电话。
激情会所里面的秦朗,靠坐在一张柔软的真皮沙发上,用手轻轻的抚摸质感非常好的皮面,凉滑的就像黄诗诗屁股。
王雪可以称作是一个顶级美女,她身上有的东西黄诗诗没有,可是黄诗诗有的她全部都有。
看来,今天夜里是一场战争,不是和王雪,也不是和别人,是一场自己和自己的战争。
这就好比是一个人非常喜欢吃葡萄,如今一整串水灵灵的葡萄摆在面前任你采摘,你却不能,那种感觉可能比捅自己一刀都难受。
外面铺着红毯的走廊里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秦朗知道外面有人正在试探性的又过来,听里面的动静。
秦朗没动,因为游戏还没有开始,他不想这么早就结束。张翰墨,老王八蛋,我让你在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