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凡猜测的不错,事实上这个花瓣北川悠子也只有三瓣,可以说戴在宝贝身上时间越久就越厉害。
因为刚刚北川悠子已经偷偷的取了宝贝的一滴血液滴在花瓣上面,现在只怕小宝宝已经能看穿北川悠子的本体了,只是孩子太小,不会表达。
当然这个是会自动护主的,可以让心怀叵测的人状若白痴,攻击的人的精神,和虚空之花的幻境有异曲同工之妙。
但北川悠子可不会说出来,不过听到方雪柔的赞美还是很高兴的。说起来她虽然很厉害,但在情商上面不比自己认的干儿子高出多少。
李若凡也笑道:“等孩子会说话就会喊妈妈了,不过也要慢慢的教他说话。人家外国人都说。但这个要有耐心,也许要对孩子说几千几万句妈妈才能让他模仿出来。”
北川悠子却是有些发愁:“那我教他说妈妈,方雪柔也教他说妈妈,以后儿子会不会疑问怎么有两个妈妈?”
方雪柔失笑:“不会的呀,这是教他说话,至于怎么分辨,他慢慢就会明白的。”
不多时,方雪柔要帮儿子喂奶了,李若凡说帮北川悠子去隔壁针灸。等李若凡拿出金针,北川悠子却是无可奈何的卷起裤脚。谁让自己说腿摔伤的呢,现在只得受这金针了。
李若凡一边施针一边问话来打岔对方的注意力:“那个花瓣简直就像刚刚摘下来的,真的让人惊艳。”
北川悠子道:“就是从外面摘的呀,不过我最喜欢的了。我现在是干娘了,是不是就可以一直住在这里了?儿子不是应该一直和妈妈在一起吗?”
李若凡笑道:“好了,你住在这儿我倒是无所谓,不过你以后不嫁人吗?我家里可是普通人的苦日子。”
北川悠子道:“苦日子不是很好的吗,你不会是怕你妹妹回来不好住吧?我不需要多大地方的,客厅有个沙发就可以的。”
李若凡笑道:“行,我们家是男主外女主内,你和方雪柔说,只要她愿意就好。说起我妹妹,我还真想的紧,可惜现在家里一大堆柴米油盐的事情,也不知道怎么找。”
北川悠子笑道:“方雪柔肯定会同意的。吉人自有天相,你妹妹一定没事的,要是在金陵的话,我倒是可以帮忙。”
李若凡道:“真的?你要是帮我找回妹妹,我真不知怎么报答你。爸爸现在一个人过,心里挂牵的就是李若云了。”
北川悠子道:“放心,我不要你报答,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就可以。不过你妹妹和方水柔当年不辞而别,你和方雪柔就不生气吗?”
李若凡道:“不生气是假的,但仔细想想,当时家里过的十分不好。她们也是想法是好的,做法是错的,谁年轻的时候没做过错事呢。我只希望她们能珍惜眼前人,别总糊涂就好。”
李若云和樱花飞舞吃着料理总有些心神不宁,要说这些年其实两人感情十分深厚。樱花飞舞是把她当妹妹看,还专门找师父教她合适的武功。
但是那天的打斗,李若云知道对方是方水柔旁边还有哥哥的时候恨不得立刻就飞回去。但她知道,这次樱花飞舞来金陵是有要事在身的。不好就这么冲动的跑回去。
樱花飞舞道:“在想什么?金-陵-塔-石-碑已经有眉目了,这次任务完成了啊,我陪你去欧洲旅游,放个长假。”
李若云道:“那个石碑真的和秦王八镜有关?能帮你回到过去?”
樱花飞舞笑道:“肯定能啊,你不知道有多厉害。”
樱花飞舞有一种体验,她似乎已经在那个时代了,还是和父亲母亲在一起。只是父亲不大相信自己的话,正准备找人劝说父亲呢。
战火纷飞的年代对那些乱世英雄是难得的盛宴,都像老饕一样扑向了天下这头肥鹿。那时的军人是有些执着的,很难听得进别人的意见。对于樱花飞舞,她有些迷惘似乎回到那时仅仅是个开始。
即使见到父亲好像并没有什么帮助。战局其实很难改变,因为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她父亲的理想是做一个纯粹的军人,但在那时,几乎是另类。
这时候或许也只有李若云可以相对不设防的说些心里话了,但李若凡也不过是个最好的听众,不能给她真正的建议。
宋韵婷回到金满楼心里还在想着梦里面的事情,她小憩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站在金满楼的大厅里面了。宾客早已经散去,父母有些焦虑的看着她。
史青云已经离开了,母亲叹息道:“你怎么这么冲动呢?你想过这样的后果吗?就是有什么,也得让婚礼完全的进行下去,因为这是做给客人来宾看的。你不会不懂吧?”
宋韵婷看到父亲没有说话,却在给弟弟使眼色。
弟弟道:“是啊,姐姐史青云有什么不好的?他还说我毕业了帮我找个好位置呢。这样的如意郎君你不嫁?还是去道个歉吧,姐夫会原谅你的。”
宋韵婷道:“姐夫?什么都没有就变成姐夫了?”
母亲劝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这样的家庭,婚姻还需要那张结婚证吗?仪式才是最重要的。你不是已经在爷爷面前答应了吗?要识大体。”
宋韵婷有些糊涂,自己什么时候就答应了这个联姻?史青云还是史书云,傻傻分不清楚。爷爷不是说随自己的心意吗?她想逃,可这是自己的地盘,怎么会步履蹒跚,双腿如此沉重?
弟弟道:“姐姐你快去吧,要不我陪你去,姐夫家里好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