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凡相信虚空之花不会在这个上面说假话,因为没有必要。但虚空之花的来历只怕是十分古怪,只怕她自己也说不大清楚。
李若凡道:那你和玛瑙樱桃都住在我的身体里面,有冲突吗?那个,我是说会不会争地盘什么的?
虚空之花神色有些奇怪:这个我也不知道,按照道理来说,是不应该住在这么奇异的地方的。没有先例啊,要说就是上古我们都是需要大量吞噬天地元气,所有可以吸收的营养的。可现在却不一样。你身体就像是我们生长的星球。
李若凡微微有些理解虚空之花说的,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人体就像是个小宇宙,虚空之花说的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但李若凡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要知道华夏历史上就是有盘古开天辟地的传说,但盘古最后是完全身体都化作神州大地的日月星辰,山川大海的。这或许是一种譬喻,但也肯定是生命另一种存在的形式。
想不明白,李若凡索性躺下好好的睡上一觉,反正明天还不是太阳照常升起?
御景园别墅现在倒是生机勃勃的了,房子就是要有人住的,不然往往会生出怪异。
本来李若凡以为母亲早早就会打电话过来喊自己回家吃饭呢,谁知并没有接到这样的电话。
他是用老眼光看父母,要知道李若凡的母亲现在也看开了,孩子大了总是要飞翔的。李若云现在学业那么重,住在李若凡那边放心也有利学习。何况两人现在心无挂碍,修行日深。
只是她们根本不是想着去变得厉害之类,专心大道而不求法术。现在的凡间也很难用到法术,其实本来修士道法道法,都是道为主,法只是辅助,因为以前修道并不是道路平坦。
法术只是为了保障道的精进,现在李若凡父母完全归于本源,在境界上已经悄然越走越远。就像天上的三清太上老君最厉害也是同样的道理。
不过看到一桌的莺莺燕燕陪着自己吃早饭也是一种男人的满足,万绿从中一点红,李若凡倒是无所谓,反正这几十年他还真没有很好的同性朋友。
李若云道:“幸亏哥哥帮助,不然现在的学业特别紧张。小学六年吧,其实五年就要把六年的书都学完,偏偏最后一年的书又是最深的,但又讲的最快,然后不管懂不懂就是总复习。初中高中都是如此,特别是高中功课多,高三基本就是复习,模拟考试。总感觉有些不对。”
北川悠子笑道:“反正你又不用担心,不过在扶桑,其实不是这样的,有些课程从高一或者初一就开始修学分了。最后反而不用那么紧张。这样许多不擅长这种方法的学生就不得不放弃了,但华夏人太多,科举的残酷是胜过一切国家的。”
方水柔笑道:“那你还留在金陵读书?不会还准备考京城的北大吧?”
北川悠子笑道:“我和你们的考试不同的,何况就是公平竞争我也不怕啊。但华夏的高考本来就是各地考分天差地别的。金陵省的分数就是三本在很多地方直接可以一本了。你们考什么大学我也过去。反正赖着你们了,听说李若凡在京城有房子,我可以业余去雨轩兰轩打工的。”
李若凡笑道:“说起这个,我倒是想起一个故事,就是说这个的。”
寒风呼啸的帝都,万千灯火中的一点明亮下,一个孩子正拿着数学作业立于书桌一旁。
“孩子,真抱歉,”已埋头于书桌前许久的父亲,抹了抹额上渗出的汗珠,“现在的题目,比以前真难了不是一点点......”
“爸,你可是北大毕业生啊......”
父亲尴尬一笑,笑中有愧。
这时,家中的保姆恰巧经过桌前,一瞥桌前的卷子,顺手抄起一支笔,文字、数字像蝼蚁一般在草稿纸上排起队。
“你还是继续去忙你的吧......”父亲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脸上带着不屑。保姆不答,面上毫无表情。
须臾,题得解,父亲看着草稿纸上精妙而富有条理的解题,面上满是惊愕,“莫...莫非,你老家是......?”
“金陵,”保姆答,脸上依旧毫无表情。
你当年高考多少分?父亲问,保姆看看父亲:您呢?父亲喝口水:290分,我来自边疆。
保姆默默开始收拾桌子的东西,父亲看着她:你?
保姆回头:我590分,差了五分当年!
北风像野兽一样继续敲打着窗户,咚咚的响着!
第二天,保姆带来一个本子,递给孩子:去看吧,也许有用。孩子接过来一看,昨晚的题用十八种不同解法,分步骤详细满满写了一本,还有各种扩展的训练题。
父亲惊呆了:这是?
保姆答:我老公中州的,当年差了三分,在楼下烩面馆做厨师。
宋韵婷笑道:“你也说的太夸张了,也许那位父亲是上的表演系,数学肯定不行。”
李若云道:“也可能是特长生,不过我倒是在发愁是水木青华还是未名湖畔呢。”
李若凡道:“其实都不错,不是有第二志愿吗?到时候我用两个纸团一个写水木青华,一个写未名湖畔,先抓到哪个就是第一志愿。”
蓝雨轩有些无语:“你觉得第二志愿填水木青华或者未名湖畔人家会录取你吗?估计高考这么多年都没人敢这么填。”
李若凡道:“那有什么要紧的?你们都给我考出个状元探花出来,这些学校你成绩好还不是早早就主动和你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