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我们上次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这件旗袍,很显然是有人在之后将它放进衣柜里去的。但是会是谁要这么做呢?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做?把其他地方翻得乱七八糟,却唯独在这里多留了一件旗袍。”
“也许是齐焱自己?或许他在之后又回到了这里?许是他奉主上的命令回来搜查这里?”
“难道说你母亲就是齐焱一直在找的主人,他回来执行任务却碰巧发现你母亲就是他的主人,而后就把自己后来做的这件旗袍留在了这里?但是也说不通啊。”安隐猜测道。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早该知道自己的主人是谁并且已经知道她已经死了,但是他之前告诉我说他并没有找到他的主人。”我想起了那些对话,在开阔的天台,在昏暗的画室,又想起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刀剑相向,心莫名地疼起来。
“他的话不可信,我一开始就觉得他有问题。说不定之前那个照片也是他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