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眼最后忍不住出手,却不知,乔方就在等着他出手。
乔方虽然一直不动,却一直留意杜小眼的脚步声。当杜小眼绕第三圈,绕到身后时,动手偷袭时,脚步声明显变了,乔方毫不迟疑,迅速转身就向后轰了一记“大力出击”。杜小眼虽然使出了《飘叶追风步》,前冲的速度慢于乔方转身的速度,一拳还没打中乔方,就自己撞到了乔方的拳头上。
“砰——!”
杜小眼被一拳击中,高高地飞了起来,向圆台外飞去,飞去的方向,正是拱形大门的方向,但由于飞得过高,没有飞入拱形大门内,而是撞到了拱形大门上方的石墙上,又狠狠地摔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台下某些等着看热闹的人本来还希望再看杜小眼全身光溜溜的样子,但见了这,竟然露出了一副可惜的神色。
“哎呀,太可惜了,若再低一点,杜小眼就飞到光墙之上了!”
“是呀,差一点又能看到小鸡.鸡了!”
“乔方那拳应该打低一点的!”
这些人,都希望杜小眼被打到光墙上,都是一些幸灾乐祸的人。
乔方神色淡然,跳下圆台,对赵行正道:“赵牢头,宣布结果吧!”
赵行正深深地看了乔方一眼,问道:“你为何手下留情?”
乔方道:“什么手下留情?”
赵行正道:“别以为我没发现,你最后那拳击中杜小眼时,动作瞬间缓了一点,而且拳头也故意往上偏高。你特意收了一部分力量,没有尽全力,杜小眼虽然吐血晕了,但伤势不会太重,而且你似乎不想把杜小眼打到光墙之上,你为何手下留情?是在可怜杜小眼吗?”
周围的人一听,这才知道,乔方本来可以把杜小眼打到光墙之上的,但他没这么做。
乔方看着周围那些幸灾乐祸的人,说道:“我的目标只是击败杜小眼,杜小眼受不受伤,出不出丑,这与我无关,他的痛苦并不能让我感到快乐,我的快乐也无需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赵行正冷冷一笑:“哼,毫无意义的同情!”
说完,赵行正径直走向杜小眼,在他身上踢了几下,把杜小眼踢醒,说道:“你输了,快交方去!”
杜小眼在地上痛叫了几声,然后在自己的身上摸了摸,发现被乔方击的部位骨头既没有断,也没有碎裂,虽然内脏感觉有点痛,还吐了血,晕了过去,但自己是玄修,身体比常人要好,这点伤不算重,还能站起身来,也能自己走动,看来没有什么大碍。他恨恨你地看了乔方一眼,然后就到于三那交方去了。
正在这时,有人从一号小门和三号小门内同时走了出来。三号小门内走出的是黄大牛和毕孔,一号小门内也并肩走出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毕孔!
毕孔没有穿着齐蛋小短裤,而是换了一条新的裤子,一进入玄狱广场,他就大声道:“哟呵,还挺热闹呀!”
忽然,毕孔发现狱战圆台上有血迹,又大声道:“怎么回事?刚才有人见血了?”
广场另一边,一个人立刻向毕孔走去,向毕孔和他身边的人分别道:“独邪哥好!孔哥好!”
毕孔身旁那人点了点头,他却直接问道:“大白葱,刚才是谁的狱战,是不是有人出血了?”
“是乔方和杜小眼。”大白葱回答。
“竟然是乔方?”一提乔方,毕孔来了精神。
“嗯,刚才是杜小眼挑战乔方。”大白葱简要说了说乔方和杜小眼刚才狱战的情况,最后总结道:“总之,杜小眼想跟乔方玩深沉和玩智慧,但最终玩不过乔方,结果把自己给玩吐血了!”
毕孔忽道:“他们没有玩钱吧?”
大白葱道:“这倒没有,他们没有进行对赌!”
听到这,毕孔哈哈一笑:“杜小眼就是个傻.逼!深沉和智慧是一般人能玩得了起的吗?他也不看看他的对手是谁?他的对手可是乔方!乔方曾经赢了老子两次,玄狱内在玄显境人中,除了老子以外,没人能击败他!”
毕孔身旁的人问:“乔方是哪一个?”
大白葱伸手一指:“喏,就在那边!”
毕孔一看,立刻向乔方大步走去,他身旁的人和大白葱跟在后边。
“乔方!咱们又见面了,听说你刚才干了一个傻.逼,干得很不错哦!”毕孔一走近乔方,放大嗓门笑着说道。
乔方一看,毕孔换了裤子,脸色不错,而且心情看起来也很好,说话时脸上还带着笑容,似乎把两个多月前曾两次输给自己的事给忘了,就像是见到了老朋友似的,和杜小眼见到自己时满眼的恨意截然不同。
这不对劲!
毕孔应该把他当成敌人看才是,为何会这样?
乔方顿时想起黄大牛,黄大牛想干坏事时也是一脸笑呵呵的样子,难道眼前的毕孔有什么阴谋?
乔方不说话,只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毕孔。
“哈哈!”毕孔似乎读出了乔方眼中的意思,又笑道:“乔方,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老子,老子既不是黄大牛,也不是杜小眼,黄大牛虽然名叫大牛,但他不是一头老实的牛,而是一条装着笑脸的蛇!杜小眼不但眼睛小,而且气量也小,应该叫肚小眼才对!可老子就不一样了,老子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不但鼻孔大,而且气量也大,行事也光明正大,虽然狱战输给了你,也输了不少钱,但不会就这样记恨你,更不会玩阴的,玄狱中胜败乃是常事,你不用这么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