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仿六六式是你的了,安伯!给你个惊喜!”王简单在嘴里轻声的叨念着,便将这两个黄脸戴维给他当添头的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红外线触发的仿66式步兵地雷一颠一倒斜着扔在了地上。
之后就用眼睛瞄着那跟在一千五百米开外的那辆军用吉普车,也不扣上镶板,就将自己那柄大狙拿了出来,用三脚架固定在车斗的底面箱板上。
作为同样拥有射手直觉的人,他清楚一旦有人瞄准了自己,射手直觉就会有感应。因此根本并不用枪去瞄准安伯,仅仅在他的车前方两米处瞄准着那地面,将枪口随着车子的移动而向前移动。两辆车子的时速相当,就这么远远地吊着,因此也一直没被车上的安伯发现。
出镇的公路直的邪乎,就这么一直直杵着到远处的那个火车站,王岩的意思瞄着车前,就是为了让过那道路北侧的那个地雷。考虑到,这车速的因素,两个地雷之间相隔平行距离六米,定来的方向相对,就是为了让车子驶过第一个道路北面的地雷,已经进入了两个地雷的交叉射界,而在路北地雷触发时没有在路南地雷的射界之内,在路北地雷起爆前,继续行驶的汽车触发路南地雷也不会出到路北地雷的射界之外。
这两个脸对脸儿并不垂直路面斜向放着的地雷,是王简单根据后车车速研究出来的。专门就是为了打爆安伯的汽车准备的,而已安伯的身手,肯定可以从这个爆炸翻滚的汽车中逃出生天。而一直瞄着这车前两米的王简单的枪口,届时就会继续移动到这翻滚后的车前两米处。
届时逃出生天的安伯将自动自觉地送入王简单的枪口下,剩下的就是抠动扳机的事情了。
无论如何眼下来看王简单的设计都称得上精妙,虽然就是灵光乍现,但也确实合理利用了自己身边的所有东西,就这一个小小的灵感就能够着安伯喝上一壶的,两车继续这么默默地行驶在这微凉的晨曦中,王简单也在数着那不断接近地雷的安伯的车子。就等着这沉寂中的一声响动。
“长官你干什么呢?前车突然慢了怎么处理。”就在他满心期待的等着那安伯的车接近那地雷的时候,突然间心底传来了艾迪的声音。
“怎么讲?减速了?”王简单很是惊疑不定但也不敢回头,此刻安伯的车距离布置好的地雷也不过区区二十余米了,眨眼间就会要到达爆炸的位置。而两车之间的距离也仅仅剩下八百多米了,那将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狙击位置,王简单很擅长这个距离的狙击,刚好能将动态事件和射手直觉发挥到最优秀的配比。
“打完再说。”仅仅在心底交代了一句,那安伯的车就已经开进了两个阔剑地雷的起爆区域。
就见那军用吉普车“轰”一生就翻上了天。一前一后两个地雷相继引爆后,飞出的大量的钢柱将的车神打得变形。这威力远远超出了王简单简单的想象,仅仅是两个白色的地雷就能将这一辆军车打得几乎扭曲变形,就像一个孩子在玩儿一个纸制的玩具一般。
这车子翻转着高高飞起,翻着个的车在天空中就发生了二次爆炸,车被炸的就剩下一些骨架轮胎之类的四散崩飞。王简单根本来不及寻找那安伯的身影,就已经被震撼的说不出话来。
然而即使这车炸成这样,王简单艾迪的耳中依旧没有响起击杀了安伯的信息。王简单皱了皱眉毛,认真的开始搜寻起了这个家伙的身影,嘴里还不忘对艾迪念叨着:“这还是人吗?这样都死不了。他是不是提前跳车了?为什么我的枪根本找不到他?”
“老板快回来,要停车了。”前方开车的艾迪赶忙向他提出了心底的通知。
王简单既然确实搜索不到暗暗做生意,便赶忙关上后盖板,通过后窗退到了车里,人来不及再像副驾驶移动,就在探照灯照过来之前,躲在了后排的座椅上。
简单这才定睛观瞧,给人其实已经来到了,那火车站外围的一个检查站,检查外临时用麻石垒起的外墙上。两盏大探照灯正被看守的游骑兵士兵们扫来扫去监视着路面的情况,王简单所在的两辆小皮卡卡车形成的小车队也正式被着院墙上的探照灯拦下。
由这里到院墙停满了车辆,尚有着将近六七百人滞留聚拢在这儿,等待着检查通过放到火车站内进行转移。王简单从后排探出头。通过前风挡看到了这一盛况,赶忙将自己的感染源的注意力从那怎么感染都不会感染的几人转移到了这大片的沃土上,他们才是真正病毒感染的温床。
果然已经忘简单的催动,这些人的变异过程直接变的十分迅速,先是变得木愣愣的就像电影中老威廉最开始去朱迪家看病时那样子,用过了不过三两分钟。就连那游骑兵的士兵都开始变得木讷了起来。
当病毒完全蔓延到了整个简易城墙上时,王简单不在等待他们真正变异,驱使着守在检查站门口的视士兵,让他们将检查站的城门打开。同时驱使着这些木愣愣的感染者开始大踏步的向着检查站涌了进去。
镶嵌在大门口的检测体温的那个设备发出了连串的提示音,滴滴滴的响个不停,因为这些人体温全部异常,没有一个不异常的。而作文,头一次驱动这么多感染者的王简单感到了异常的疲惫,体力值已经见底儿的他此时生怕自己持续不住。
“艾迪,我真的瘫了,现在我一点儿点儿的体力都没有。后面还有一大群感染者没跟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