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过来的时候耳朵已经恢复了听力,头还是晕乎乎的发沉,睁开眼睛就看到两张大脸,东坡肉和金眼几乎贴着我的鼻子,紧紧的盯着我看,我吓了一跳,“你们干啥!”
东坡肉双眼还在我的脸上上下翻飞,“顺子,有没有觉得脸上有什么变化?”
我被他看的发毛,想伸手摸摸自己的脸,却发觉两条手臂被布条结结实实的绑在背后,“我靠,这是啥意思!”我拱了拱身子,被他俩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金眼摆了摆手示意我冷静,“你的脸上有什么感觉?”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大叫道:“我是不是毁容了?”
“没有,你的脸好的很,而且可以说比以前还好,简直白净细腻有光泽,所以我们才把你绑起来。”东坡肉还在盯着我看,气得我一瞪眼,骂道:“这他娘的是什么狗屁理由,快给我解开。”
东坡肉连连摇头,“子母炮的小炸药虽然威力不大,不过挨得那么近,怎么可能毛都没伤到呢。”金眼接过他的话头道:“我的伙计就是因为被那具凶尸抓伤才会变成猪头的怪物,我想你没被炸伤脸的原因就是因为你也要变成猪头,脸比较结实。”
我靠了一声,道:“我现在真的没什么感觉,怎么可能变成怪物。”可是无论我怎么说怎么骂,他俩压根就没有把我解开的意思。东坡肉呲牙笑了笑,道:“放心吧顺子,就算你变成猪头我也把你带出去,想办法治好你,如果没办法,就把你的脑袋烀成猪头肉,还能卖点钱。”
“放你娘的屁!”我气得嗷嗷直叫,可他俩就像没听到,最后我骂的累了,躺在那里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间没有到过的石室,空间不大,有两扇石门,都关闭着,石室靠里面墙根有几张长形石桌,像是用来摆放什么物件的,不过却是空着。在两个墙角处各有一根火把滋滋啦啦的烧着,除了这些什么都没有。
这时金眼突然不停的剧烈咳了起来,最后咳出一滩血在地上,脸色蜡白的倚靠在石墙上。
“你不要紧吧,不是没有伤到内脏吗?”我想过去看看,无奈双手绑着,站起来倒不难,肯定还会被旁边的东坡肉按回去。
金眼缓了好一会,才慢慢的解开身上的登山服,拉开里面的衣服,露出身体,我和东坡肉看了同时吸了口凉气。他的胸口有一小块塌陷,应该是胸骨折了下去,左边肋部扎出两根一寸长骨头漏在外面,血还在不停的流着。东坡肉赶紧里找出纱布,却没有止血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骨头现在肯定接不上,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折腾到现在,这家伙太生猛了。
包扎完后金眼合上衣服坐在那里也不言语,东坡肉从他捡来的包里掏出烧肉,递给金眼,金眼摆摆手没吃,喝了点水壶里的水。东坡肉又把烧肉扔给我,由于手臂绑着接不到,掉在地上,他过来捡到我嘴边喂我吃,嘴里还嘻嘻哈哈的笑着。我气得脸都青了,心想等我松了绑,第一个让你好看。
吃完了东西,我问东坡肉:“这是什么地方!”东坡肉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我心里暗骂了一句,看了看金眼。
“你昏过去后我们拖着你原路返回,又经过那间侧室,也就是放大棺材那里,走进了另一条石廊,石廊尽头就是这里了。”金眼缓缓的说着,“这里应该是摆放明器陪葬品的耳室。”
听到陪葬品东坡肉来了精神,四下里瞧了瞧,问金眼:“哪来的陪葬品,难不成在这下面。”说完趴在地上敲了敲地砖。
金眼摇了摇头,“呵呵,我们都被耍了。在我们之前就有人捷足先登,把这里所有的陪葬品都搬空了。”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这里似乎真的没有什么陪葬品,自从进来除了死尸骷髅,其它的都没见到。金眼接着道:“一个月前我爷爷得到消息,这里有个大墓,墓里埋着中国所有大型古墓的分辨图,如果得到了这张地图,就等于得到了整个中国的明器。我是无意间听到这个消息,在爷爷还没准备好下地倒斗之前,偷偷带着几个人先行来到了这里,没想到这根本不是什么大墓,除了那个殉葬坑有些奇怪以外,从这里的规模来看,最多也就是个将军墓,而且我们到了这里发现所有的陪葬品都被盗走了。”
听到这里东坡肉一拍大腿,“肯定是一刀砍的绺子干的,我说怎么没看见胡匪的尸体呢,看来他们没死而是把值钱的东西都搬出去了。”
“不可能!”我打断东坡肉,“我爷爷的日记里清楚的写着,他亲眼见到了猪头怪物,那些人惨叫惨死在这里,虽然不知道尸体为什么不见了,我觉得应该不是那帮胡匪干的。”
金眼道:“这个墓虽然不是大墓,但是绝不简单。我听爷爷讲过,那个不死的凶尸很难炼制,非常邪门,据说是要在人死前一个月开始吞食腐尸的肉沫,全身遍布尸毒,死后在口中放一颗鱼眼,鱼眼外面裹着水银,里面是人血。如果有盗墓贼开馆摸金,稍有震动,鱼眼破裂人血流入口中,即刻起尸,这东西基本上杀不死,除非将他碎尸万段。”
我惊呼了一声,“脑袋都被炸飞了,还活着啊。”金眼点了点头,道:“这是墓主防备盗墓贼的一项手段,那东西很难缠,我猜当年一刀砍的绺子一定是得罪了什么人,人家找了个高手把这个墓盗走一空,然后留个大尾巴在里面,再把这个消息透漏给一刀砍绺子大当家的,等那帮胡匪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