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惜春故意惊叫,嗓门特别的大,此时安平的人已经弄了许多易燃柴火来,他无声无息的指挥他们把柴火放立在墙角,夜风吹拂,院内的人听不见院外奔跑的脚步声。
向中贯的院落实在是太大,柴火太少根本就不够用,安平见院内没有声响,又想到之前向中贯对自己做的缺德事,继续借着夜风大骂道:“向中贯你个老王八蛋,当年你本家趁着我年幼身边没有人殴打于我,你在旁边拍手大笑,还让她往死里打,那老女人太年老,见她寻死觅活的,我也真怕背上这激人致死的罪名,不敢太过反抗。
你倒好,你非但不拉开她,还添油加醋的挑拨离间,这一辈子我都恨那老女人和你这老王八蛋,你做事从来心狠手辣不留后路,杀光你家下人和丫鬟也是情理之中之事,老子就要看你要嚣张到何时,当年你还添油加醋的挑拨我父亲和我母亲的感情,活该你孤独终老,向霞也不想认你,你这是活该,真是活该!”
慕容惜春闻言心惊,没有想到安平和向中贯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看来这个向中贯确实是太缺德了,先前要杀掉向中贯还有些心理负担,如今看安平这般实诚的谩骂,他再也没有心里负担,心中带着想看到向中贯报应的激动,吩咐安家人把柴火多放些,放快些。
向中贯听了安平这般谩骂,瞠目结舌一时语塞,这些都是事情,他也无从辩驳,张嘴想回骂,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了说辞,那几个下人见此,脚步已经有所移动,壮五就在他身边,听完安平的谩骂,看向中贯这模样就知道此事属实,也嬉笑道:“向老爷你做的也太缺德了吧,这样的话,等我们把安家人解决了,你是不是也要计划解决我们哥儿几个了?”
陶营一听也接话附和道:“就是啊向老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下人丫鬟虽如草芥蝼蚁,却也不能随便杀害啊!”
壮五一听这话瞬间转头,面对着陶营那张惹人厌的,瞪大了眼睛,一脸凶神恶煞,陶营一看自知说错话了,壮五原本想要教训他几句,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随即便点头哈腰般反问道:“既然陶哥你说下人如草芥蝼蚁,可是向老爷已经杀掉他们了,难道真是这般?再说我们也是少主和小姐的下人,也如蝼蚁了?陶哥这话分明是把我们几人都骂遍了啊!”
壮五一向三大五粗,要他说这般文绉绉的话当真是为难了他,可是他早就看陶营这种两面三刀的狐狸不顺眼了,因为和陶营相处许久,所以他也耳濡目染了些文绉绉的话,此时正好说出来,陶营原本是一句无心的感叹,却成了他被杀的因由。
除了壮五和陶营,这里还有十几个高手和他们一起,一听陶营的话本来很生气,再听壮五这五大三粗家伙的一番话,瞬间起了杀心,几人对望一样,距离陶营最近的一个满脸带疤的男人一刀刺进陶营身体,陶营觉得疼痛,惊吓之中回头,小娇和安止水也惊呼,向中贯额头的冷汗都下来了。
“七哥,你......”
杀陶营的那个汉子昨夜还和他谈笑风生,并且约定好等回到鬼国就上门拜访,没有想到一夜而已就换了心肠,那汉子一看陶营这疑惑模样,一脚把他踢出去,慢吞吞的解释道:“你他妈的,哥儿几个早就看你不顺眼了,现在居然骂我们几个为草芥,你他妈不是找死吗?哥儿几个也就你不会武功,待遇居然比我们高,别以为老子就不知道你添油加醋在少主面前说的那些坏话,现在杀了你正好!”
“就是陶营,你见不得我们被少主和小姐宠,每次都要挑拨离间,现在不杀你,更待何时?”
另外一个看起来脾气特别好的人大喝道,壮五也哼道:“本来少主就没有打算掳走安小姐,可是你一再进谗言,让少主动心,你知不知道啊小姐是真心喜欢少主的,你这个混蛋!”
壮五大喝一声,再在陶营身上补了一刀,陶营血溅五步,最后奄奄一息,再也说不出话来。
见着陶营没了声息,壮五上前补了几脚,又扛着刀回到队伍里,向中贯的贴身下人一见这场面瞬间说不出话来,一个个哆哆嗦嗦的靠在墙角,想逃,却也不敢。
跟向家下人一样害怕的还有向中贯,一向贪生怕死,借着下人众多的他已经吓得大小便shī_jìn,小娇和安止水闻着臭味,赶紧捂住口鼻,往后面退去,向中贯很窘迫,一脸青菜色,想说什么捂住后体什么都不敢说,壮五及其他人看了哈哈大笑。
壮五还想要解决掉向中贯,还未等他动手,只见院外有浓烟飞起,瞬间四处飘散,不多时又有许多火把往院中不停飞来,众人大骇,瞬间明白他们是用火攻,众人四下奔逃,壮五也转身正想找地方躲避,却见向中贯依旧捂着后体,不敢乱动,直到有火把掉落到自己身边时他才如梦初醒,壮五四下望去,却见大家都往院内跑去,其实没有人注意到这里,他笑着,然后走到向中贯身边去。
向中贯见壮五过来,以为是来保护他撤离的,又在浓烟中看到他那血液未干的大刀,身心俱凉,壮五大摇大摆的走过去,一把挟持起不敢乱动的向中贯,一面把他往院内挟持,一面好奇问道:“向老爷,先前安馆主说的话可是真的?你当真是破坏了安馆主父母感情啊?”
一听这话向中贯无言以对,又想起先前壮五为了保护乔伊和苏漠然感情把陶营杀害之事,他的心中更怕,裤子已经被尿液和粪便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