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儿,来,坐爹旁边。”
“是,爹爹。”从灵微笑落座,满座皆惊。
“哟!大小姐今日可真是乖巧,老爷往后有福啦!。”柳昕暗讽道。
从灵看向柳昕,摸不准是哪位夫人不好回话,若月应时在从灵耳边轻语。从灵浅笑开口:
“庶母教训的是,清澄过往不甚懂事叫爹爹伤神了,可澄儿心里敬爱爹爹,爹爹自也不会与澄儿一般计较,对吗爹爹?。”从灵可怜巴巴得向宁则士撒娇。
“那是自然,澄儿始终都是爹的掌上明珠!”宁则士好不慈爱,很是受用清澄对自己的亲昵。
柳昕本已被“庶母”二字气得不轻,见二人如此父慈子孝的场面也不好发作,垂下眼睑不再言语。
从灵见柳昕吃了瘪,面上淡定,心里得意,胃口颇好,也不忘帮宁则士布菜做做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