攘外必先安内,这说的是正常情况下,但这回的事情关乎方远山的脸面,而且他常年不在香江,就两个女人当家,所以他在第一时间就开始扑灭外面的火苗。
连着两天,该打的打,该杀的杀,该送到亚马逊“劳动改造”的劳动改造,把那帮以阮氏商贸为首的越南人折腾得哭爹喊娘。
要钱,方远山他有得是钱;要人,他有得是人。南安部的精英成员不下一万名,有着丰富作战经验的队员更是数以万计。至于说势力,那就不提了,南美整个大陆架现在全部由方远山说了算,谁还敢跳出来出个“不”字?分分钟把他打回娘胎里去。
方远山出手了、只要华国方面不发声,基本没人能左右他的意志。而且就算华国发声了,那也要看他心情,愿不愿意给这个面子?
不仅仅是阮氏商贸,他得情报人员可不是吃素的,把香江政府里的那些越南裔议员、还有各个片区的越南人乡绅、土豪、富贾,全部给过了一遍,有问题的全部给他们捅到上面去,至于廉政公署、商业犯罪调查科的人会不会法办他们,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让整个香江见识了一番他翻手为云之后、接下来自然是帮着慕容婉收拾一下公司里的蛀虫了。
说个难听的,两个貌美如花的小女人执掌着百亿香江币的公司,是人都会眼红的。碍于她们强大的背景,一般熟悉内情的人当然是不敢欺辱她们,但公司里难免有那么一些人偷偷的做点手脚,捞点油水什么的,反正两个女人能知道什么?
尾大不掉就是这个意思了,这么大的公司,市值都在百亿香江币了,做点手脚有时候真得很难查到的。
方远山一直相信水至清则无鱼,捞点小外快也是人之常情,只要不过分,他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今天要处理的这帮人就不行了,从琼森那边获得的资料来看,他们竟然在婉兰之家里弄出了一整个利益链条。从最上面的生产销售总经理、到黄金生产部门的主管,再到安保部的人员,以及门店的领班,一层一级,每个人分工明确,攥取着属于公司的财富。
至于有多少钱,说出去可能没人能信,两年来高达10亿香江币被无形吞噬了。
因为宝石这个东西是没有一个准确价格的,比如婉兰之家标注20万一个手镯,其实双方是可以商榷的,甚至老顾客的话本身也有一定优惠折扣,这就给了门店负责人很大得一个转圜空间。
再一个,婉兰之家除了香江总店外,东南亚各国也有很多的sān_jí分销商,这里面也要给人家一定的利润空间,主管销售的经理自然也有很大得操作空间了。
现在的他就在婉兰之家位于左敦道的临时总部大楼里,坐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四十来岁、带着金丝边眼镜的男子。
他的履历表很丰富,是个很有能力的销售精英,这一点毋庸置疑。婉兰之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打开东南亚的市场、他的功劳是不可抹却的。
但他也不亏,名车、豪宅、银行账户疯涨的数字无不在说明、慕容婉她们没亏待他。
见方远山翻看着文件夹、久久没有说一句话,对面的男人带着一丝恭敬道:“老板,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呵呵,没什么事,就是谈谈心的。”
顿了一下问道:“在这里待的还习惯吗?”
这个男人有一个拗口的名字,叫“奚嘉里”、英文名jeffery。他的心理素质非常好,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数十分钟都没有任何一丝异样的表情。此时趁着方远山挪动身体的时候、很巧妙的问了出来,一点也不显得突兀。
“听说奚经理的儿子在英国读书,怎么样,在外国还待得惯吗?”
对面的奚嘉里、或者说是“jeffery”心里“突”了一下。他跟他妻子在三年前就已经离婚了,而且当时他们的注册地在北欧小国,香江这边根本就差不到他是结过婚的人,更别提他还有一个儿子的事实。
他稍作犹豫便道:“他是在那边长大得,生活习惯也更趋于英国的方式。”
“哦,习惯就好。”
随口说了一句,跟着不在意的问道:“对了,奚经理现在一个月的工资是多少啊?”
这位婉兰之家的生产销售总经理、心里再次突了一下,强忍着心头的悸动道:“每个月税后21万,这是基本工资。另外还有销售提成,奖金、房贴、车贴,加一块一个月大概有一百万。”
“嗯,听起来是不少了,不过相对于你的级别还有做出的成绩来说、这个工资也就马马虎虎,不算什么太突出。”
对面的奚经理有点尴尬,回道:“老板,还有一个年终奖呢,这夜是个大头子。”
方远山一副感兴趣的样子问道:“是吗?年终奖有多少啊?”
“全年工资的百分之五十。”
“哦,那就是一千两百万加六百万,算下来有一千八百万了。嗯,这还差不多。”
婉兰之家现在也算是大型珠宝公司了,年销售额超百亿香江币。这么大一个公司的生产销售总经理,拿千万年薪也不是什么太大不了的事情。
对面的方远山嘴里念念叨叨说:“一年一千八百万,算你两千万,两年就是四千万,加上你以前的存款、再抛除吃喝开销,满打满算你有四千万的身价。”
这个奚经理听着他嘴里碎碎念着,心里危险的感觉越来越浓重,想说点什么却又张不开嘴。
说着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