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李贤隆,康安身体怎么样啊?好长时间没有给你打电话了~”
听到对方的称呼,荣康安这位香江最高首.长楞了一下,微笑着道:“谢谢李先生的关心,咱们之间好像是有近大半年没通电话了。”
“我最近也有关在香江那边,在华国政府的帮扶下,现在的香江繁荣稳定,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着。”
“哪里哪里,新加坡在李先生的治理下显得井井有条,产业方面更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我们香江现在被你们新加坡拉开了很大一段距离,还要努力追赶才行啊。”
这个话不是荣康安谦虚,香江现在制造业已经彻底空心化,服务业成为经济增长的唯一支柱。经济增长主要依靠消费拉动,投资的边际贡献率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这样的经济结构稳定性弱,经济增长缺乏后劲。
而反观新加坡呢?人家的制造业则从劳动密集型成功转型为资本、技术和知识密集型,附加值不断提升。制造业和服务业成为经济增长的双引擎,消费、投资和出口三架马车共同发力拉动经济增长。
不过这些事情双方心里都心知肚明,不需要说破。而且荣康安知道,李贤隆不会无缘无故的打自己私人电话说这些事情,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果然,对方的话锋一转道:“弘亿这几天去香江走走看看,就在刚刚那边电话打到了我这里,说是跟人在下海街那边起了冲突,我想让康安帮我看看是怎么回事的。”
听到“下海街”这几个字、荣康安的眉头不由皱了一下,但嘴里还是应承道:“李先生不用担心,我们香江的治安一向都很好,相信贤侄不会出什么事的。”
“那就麻烦康安了~”
“应该的。”
等对面挂断电话后、荣康安在缓缓的放下了手机,隔着落地玻璃朝江对岸朦朦胧胧的油马蒂方向看了一眼,转回身朝自己的秘书道:“你知道下海街那边是什么情况吗?”
“行动处的曾队长刚刚来过电话,说是跟那个人起了冲突,现在双方正在下海街那边大打出手呢,您看?”
荣康安一听这话顿时头大不已,一个小时前铜罗弯那边刚刚出事,这一转眼怎么又跑到下海街那边去了?
这位荣特.首曾经听人说过,那家伙被人誉为“惹事精”、“灾星”、“霉星”,反正他走哪哪出事,不是跟人大打出手,就是哪里的治安案件高发。
就好比铜罗弯那边,事情刚刚结束就有好多人报警家里失窃,而且都是现在在警察署的人家,就算是用屁.股想也知道是那个人干的。
从荣康安第一回听说“方远山”这个人起,每回都没好事。他只要一来香江,保证鸡飞狗跳,让人不得安生。要不是大陆那边态度暧昧,荣康安真想给他颁布一条特别法令:不允许其人进入香江。。。
不过这件事也只是想想而已,从他了解的资料来看,被他祸害不轻的美国都没敢颁布这样一条法令,他要是敢颁布的话、估计回头要不了多久就下台了。
站在原地考虑了一会,最后还是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想了好一会之后才拨打了出去。
“嘟。。嘟。。。”
“我是方远山,请问您是哪位?”
“我。。我是荣康安~”
本来看到地上还在哼哼唧唧、装死的李弘亿时,方远山一只脚已经抬了起来,准备踹向他的嘴巴了,听到是香江的“大老板”亲自打电话过来,他心里自然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嘴角微微上.翘,似笑非笑的问道:“不知道荣老板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吗?”
荣康安虽然作为贫民家庭走出来的精英人物,不过你可千万别以为他真是什么“贫民”,他的妻子是真正的大家闺秀,两个人相识于英国剑桥大学,之后相恋、结婚、生子,荣康安能当上香江的大老板,他的妻子居功至伟。
正是因为她妻子的关系,他在很久以前就开始接触上流人士,那些人谈吐温文尔雅、说话中规中矩,不会像方远山这样带着调侃的意味。而且说实话,以他现在的身份、整个香江、整个东南亚,有谁敢调侃他?连新加坡总统都要恭敬的称呼他一声“康安”。
不过不习惯也没用,“那个人”性格古怪,脾气暴躁,而且为人处世不是以现下价值观来执行的,完全按照他自己的方式待人接物,你不习惯都没用。
“听说弘亿跟方先生起了一点冲突,不知道。。。”
“哦,你说这个混.蛋啊。我跟你说老荣,不是我当面打脸,这个混.蛋就是欠收拾。也不知道在哪里学了两手西洋拳,跑到我店里来耀武扬威了,你说我不抽他抽谁?”
“老荣”?“混.蛋”?“抽他”?听着这些“社会话”,荣康安感觉对方就是个社会小地痞,哪有一点集团公司老板的意味?
荣康安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还是忍住挂断电话的冲动,僵笑着道:“方先生,我这有个不情之请,还希望方先生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弘亿一马。”
此时下海街上的方远山、手一招、一张折叠椅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坐下来后翘着二郎腿道:“放他是无所谓的,反正今天我也没打算拿他怎么样。不过老荣啊,不是我在背后挑拨离间,就这样的小混.蛋,他的家里肯定也好不到哪去,你还是少接触为好。”
对面的荣康安心里一震,嘴上道:“谢谢方先生的提醒,我会注意的。”
方远山的身份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