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你在哪呢?”
“啊呀方老板、我就在前面的站牌那里,穿着格子衬衫。”
“这秋老虎可真让人受不了。”
路上的妹妹一个个穿的非常清凉,吊带衫、******、露趾凉鞋,********,把带着墨镜的方远山看得口水长流。
那批珠宝首饰已经出了一部分了,夏董事长对于他们双方之间的交易相当重视,花高价请来了4位专业的鉴定大师,把方远山拿出来的100件顶级宝石、200件高档饰品挨个的鉴定,不说别的,光那些顶级宝石的价格就高达三亿四千多万,平均每件的价格三百多万。
当然了,名仕珠宝不可能把钱全部花在那些顶级宝石的身上,夏侯安在抛除房租人员工资还有手续费后,以市场价的百分之八十五拿下了50件。剩余的五十件由他们代卖,方远山给他们一个底价,溢价部分各占百分之五十。
那五十件最顶级的宝石卖了一亿五千万,200件高档饰品也卖出了3000多万,均价每件达到了15万。最后就是那些铂金了,这些东西虽然多,不过也是最好计算的。不算工艺费、直接按当天的铂金市场交易价246块一克出售。
那些铂金制品里有3万多克是镶了碎钻的,由于不好计算、所以他也没出售。当夏侯安知道他还有5000多盎司的铂金需要出售时,脸上的表情很精彩,随之摇摇头叹息道:“哎,不服老不行啊,心脏被小老弟你刺激的不轻。”
总价两亿一千七百五十万,双方约定在三个工作日内转账完毕。不过这笔钱不在国内的账户,方远山把自己在开曼群岛的户头告诉了这个老帅哥。
这些钱看起来好像不少,换算成美元才三千多万美刀,离他的目标还有很大的一段距离呢!不得已他又开始打起空间里那些金条的主意了。
那些金条还值个两三千万的美金,不过上面有布雷家族的族徽,他一直没去弄。今天闲下来开始琢磨起怎么把那些标志给消掉。最好的办法当然是把它们融掉,化成金水重新塑模。
想到办法的他,还是需要找人去执行,阿诺德他们显然不适合出面,只能通过钱巧巧找个知根知底的人了。
他也不需要对方帮他铸造这批金条,只需要帮他租个厂房就行,别的一切都他自己来。那批黄金珠宝、身边的人他是谁也不会让他们见到的,这是底线。
钱巧巧的这位表哥叫唐兴文,今年37岁,家跟钱巧巧一个村子的,职高毕业后就开始闯社会了。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下海人,早些年唐兴文一直是鼻孔朝天,认为自己可以创出一片天地。年轻时跟“大哥”看场子,被人砍了一刀后,后来学人做生意,家里老头子的那点退休金跟房租全被他亏光了后、近些年他又跟人去跑业务。
唐兴文的脑子不笨,他知道自己卖的那些产品全是假冒伪劣的,不过利润高啊!
好比超市里卖10块钱一盒的牙膏,他卖高仿的,成本价2块,一件100盒进价才200块,他只要以300块卖出去就是大赚,但通常他都是以超市价的百分之六十推销给那些乡镇里的零售店,可想而知他有多赚?
夜路走多了总归会遇见鬼的,就在他看着银行卡里稳步增长的数字暗自窃喜时、他被人举报了。工商局在他临时库房里查到了200多件、两万多盒各式假冒伪劣的日化用品,金额高达40几万华国币。
按照华国“刑法”第140条规定,犯生产、销售伪劣产品罪,销售金额20万元以上不满50万元的,处2年以上7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销售金额一半以上2倍以下罚金。
唐兴文的老头子动用全部关系,拉下老脸给他四处求情,并且缴纳了足额罚款,最后才从轻处罚、判了两年。
两年,这个时间说长不长,但说短也不短,世界每天都在变,当他从监狱出来后一下子茫然了~这些年东搞搞西搞搞的什么也没学上。这个年头没技术、没学历的,找工作谁要你啊?
他的老父亲到处求人想帮他找份工作,可是工厂里他又不想去。好歹曾经是个小老板呢,让他低下头听那些十几二十岁的小姑娘训斥,他实在是拉不下那个脸。
后来听他老父亲说:他姨家的姑娘现在发达了,在一个大厂里做总经理,管着好几百号人,一年百十万,公司给配车配房,还有专职司机,就连她的叔叔、一个看厂房的月工资都有四五千。
坐牢的人大多都是为了钱才进去的,出来后一般就分为两种性格,一种就是老老实实的一段时间,希望能找个好工作赚钱养家。如果不行的话、还有可能走上老路;还有种就是抱着侥幸心理继续干老本行,不过这种人不多。
别人唐兴文不知道,这两年牢让他吃了不少苦头,本也打算好好工作,可是几天的好日子一过,好了伤疤就忘了疼,看着跟他同龄的下海人早就豪车开着、别墅住着,他的眼珠又开始红了。
钱巧巧对于自己这个表哥也是早有耳闻,当自家的舅舅求到门上时她真的很为难,她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
在爸妈的劝说下她答应帮唐兴文试着找找看,为这个事她为难了好几天。毕竟是坐过牢的,对于这个事实、她不知道跟老板说了之后他会怎么看自己。
“哦~我把厂交给你看管,你成天就给我弄些七大姑、八大姨的过来,这厂是你的还是我的?”怕老板真的这样质问她,钱巧巧为这事踌躇了好些天。
趁着老板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