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小丫头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哭了,一边哭还一边说到:“你。。你。。我要告诉我哥哥,你。。。呜呜。。你欺负我。。”
捞了快军牌却把李富贵卖出去一个月,这让方远山的心里相当不爽,见到丁靖凝这个小魔女竟然被吓哭了,他也没上前安慰,一拉手刹说:“到了,我先走了。”
车外阿诺德已经举着雨伞在等了,他快步走到“奥迪”旁边,一拉车门坐了进去。头也不抬的说:“咱们回去吧!~”
“这个罗兰真是乌鸦嘴,没想到说下雨还真下雨了。”
走进屋里的方远山、接过保姆递过来的毛巾擦拭着脑袋上的水滴。嘟囔了两句的他,转头问到:“张姨,她们人呢?”
“罗兰小姐刚刚打过电话,她说今天下雨就不回来了。”
“哦~那就吃饭吧。”
深秋的雨天已经让人感觉到一丝寒气了,搓/着手把一大碗鱼头豆腐汤喝下肚后,他顿时感觉全身都暖和了起来。等吃过饭上楼洗过澡后,他什么事也没干,把门关好照例检查了一遍房间,然后第一时间就进入了空间。
当他看到身体随着意念进入空间后,脸上涌起了狂喜之色。先前在博茨瓦纳突然之间空间不能进入了,这让方远山吓了一大跳,以为空间失去了存放活体功能呢,没想到只是虚惊一场。
想到在三角洲的情形,他立刻起了试验的心理。为了怕人打扰、他起身把房门给反锁了起来,然后才走到床边躺了下去。等再次进入空间后,他直接躺在了柔软的地上,然后看好手表上的时间后,闭上眼睛慢慢的进入了梦想。
“嗯!~”
第二天早上,伸了个懒腰的方远山、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映射了进来,让昏暗的房间里蒙上了一层淡黄色,他支起身子走到窗户边一把拉开了窗帘。
“哗!~”
外面艳阳高照,远处的高尔夫球场上已经有人在挥杆打球了,站在窗边看了一会的方远山突然想起了什么,赶忙一把把窗帘又拉了起来,快步走到床边躺了下来,意识一动就想进入空间,然而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还好好的躺在床/上。
“果然是有时间限制的!~”
想到这里的他,立刻坐了起来,然后右手一翻、那块阿诺德给的军表出现在了手中。他拿起来看了看,秒针依然在走着,不过时针却还停留在凌晨两点,而分针则在19上面。
昨天晚上他睡觉前看的时间是8点二十,也就是说他在空间停留了六个小时,然后就被送了出来。至于手表因为空间隔绝了,所以在时间停止以后,它依然留在了空间里。
有过一次经历之后,对于空间暂时不能进入他也不是特别担心了。不过在试验出空间停留时间后,他的心思又转向了空间再次进入的时间点。
他想了想,从三角洲的那天晚上醒来算起,到昨天晚上已经满96个小时了,不过这个时间还是有误差的,毕竟他从上飞机起到回到下海之后一直都没有再进入过,也不知道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能再次进入的。
但这点也好算,只要他这几天试验一下就能得出结果。最烦的就是他不知道空间停留时间是怎么算的,好比他每回只进入一个小时,又或者只是几分钟,难道“空间”还能像机器一样的掐算秒表扣除不成?
想了好一会也没找到什么好的办法试验,想不明白他就不想了,反正目前也没什么危险能逼得他长时间的进入空间躲避、这个问题只能留待以后慢慢考虑了。
几天以来的担心突然迎刃而解,他的心情好过了不少,躺回到床/上休息了一会,突然想起了那个什么“尼基.奥本海默”在等着自己的电话,考虑了一会他翻出电话照着安妮提供的号码打了过去。
“您好,我是方远山,请问你是奥本海默先生吗?”
这几天“戴比尔斯”的董事长尼基.奥本海默过得可谓是寝食难安,每天都得大发雷霆好几次,只要手下人有任何的过失、甚至只是走路的姿势让他看了不爽,他都要叫过来大骂一通。
凡是被他怀疑跟那伙劫匪有瓜葛的员工,一概被他的私人卫队抓起来严刑拷打,其中有的人还被送往了博政府的情报部门。一时间整个南非“戴比尔斯”的员工开始风声鹤唳了起来,他们既不敢在这个时间离职、引起尼基这个“暴君”的猜忌;也不敢举报尼基的行为,因为整个博茨瓦纳的经济民生都间接控制在“戴比尔斯”这个钻石寡头的手里,举报他就等于自寻死路。
“他还没有回巴西吗?”
站在办公室门口的一位黑人女秘书,小心翼翼的回到:“根据两个小时前传回来的资料显示,那个方远山此时还在回国的下海市,没有任何动身回巴西的意图。”
“嘭!~”
尼基一把把面前的文件全部掀落在了地板上,破口大骂到:“f.u.c.k,这个该死的黄皮.猴子,他最好祈祷别落在我的手里,不然我会把他装进油桶、灌上水泥,然后深埋到矿坑里去的!~”
大骂了一通的尼基,看着站在门口的黑人秘书,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无名邪火,脸色狰狞道:“给我滚过来。”
面容姣好的黑人女秘书,听到他的话后立刻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
“哗啦!~”
这位满脸络腮胡子的大胖子,挥手把办公桌上剩余的文件全部扫落在了地上,走到女秘书的背后一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