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贪走后,钱老板与方老板等人,立马一脸的愁容。直接就开始互相抱怨上了,“钱老板,你不是说有法子让这胡一贪对咱们手软几分,不贪那么多银子吗?可是眼下看来,这哪里有一丝的手软,这简直就是要把咱们往死里逼呀!”
方老板说完,颓然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桌上,全是洒楼里最贵,最精致的菜,不是燕窝,就是鲍鱼,不是鲍鱼就人参的。就连边上飘来的酒香,也必定是酒楼里最好的酒。方老板就肉疼,苦着一张脸,指着桌上的席面。“你们瞧瞧,这一桌子的东西,可就是我那小铺子一个月的收成呀!这姓胡的简直就不是人,我宁愿坐牢也不想身无分文。你们自个看着办吧!”
方老板的话也让祝老板心里气恼不已,可不是,说好了请大家吃洒,结果酒席钱还得大家出,这也就罢了,结果他还要大家掏银子出来。这就是一无底泀,难怪人人都说在平阳。就是不能惹上胡一贪,不然不管你有多少银子,都得让胡一贪全贪了去。不然胡一贪是铁定不会放过你,必定要让你好看的。这就是大名鼎鼎胡一贪,不然为何人人都怕胡一贪呢?
“钱老板,我的情况不比方老板强多少,这个胡一贪简直就是没底了,你那个什么远方表妹,估计在胡一贪跟前也说不上话。这样的大贪官,不管谁去,他都只会认银子,不会去认人的。所以咱们最好想另一条道,不然怕是大家这么多年的心血,都得让胡一贪抢了去。之前才送了七千两银子,这会子他又要两万两银子,两万两银子是个小数目吗?这够大家伙在平阳城舒服的过一辈子了,这样的大贪官咱们是真的应付不来了。如果我要拿出这银子来,估计我家那些儿子们,非得逼我去坐牢了。一家子全得流落街头,我是真的不敢提,也做不到呀!”
钱老板看着一边垂头伤气的方老板和祝老板,知道这两人是不会拿银子出来的。可是让钱老板一人拿,钱老板又肯定不愿意。钱老板也怕,怕胡一贪真的会一直吸血下去,再说了,这案子完不完结。还不是胡一贪一句话的事儿。他若拿了银子,继续不办事,继续再要银子,谁又能谥了什么。本来这给当官的送银子,就是掉脑袋的大事儿,也亏得姓胡的敢收,还收的高高兴兴的,果然是心儿手辣呀。可是这件事情总得处理了吧!不能一直这么放着吧,再说了,就算大家想放着。胡一贪同意吗?
三人一时之间全陷入的沉默,没错,谁也不知道到底该如何是好。条条路都难走,条条路都得损失惨重。这下子三人真有些后悔了,干嘛去惹那些事非呢?这为难秋宁那姑娘,最后大家好像比她还惨。
钱老板咬咬牙:“难不成你们二人都同意去坐牢,这牢你们就真乐意去坐不成?”
两人一起摇头,“不想, 不过眼下要么坐牢,要么向林老太太求救了。在平阳这么多年,与林老太太也算有些交情,不管怎么说,林老太太是咱们唯一的希望了。不去试也不行了。比起出银子和坐牢,这条道好像走的还算有些希望,就算丢脸,就算将来没法在平阳城再混下去,也比人财两空,一无所有强。”
祝老板的话激起方老板的共鸣了。可不是,与其让贪官炸干银子,不如去求求林老太太。至少林老太太不会坐视不理,就算以后会影响到将来的生意和发展,可是也好过身无分文吧!“就是,钱老板,我们不能同你相比,我们那点身家,可经不起折腾了。相比之下林老太太那儿,还真是一条路可以试试看。林老太太一出面,相信姓胡的一定不敢再向咱们要银子了。”
钱老板冷冷一笑,打量着天真的二人,一脸的讽刺,“你们觉得林老太太会帮着你们一起遮掩吗?这件事情当初本就惹怒了林老太太,你们二人居然还敢去求林老太太。依林老太太的个性,确实不会像胡的一样要你们的银子,可是你们也别想再呆在平阳城了。”
林老太太为人处理公正,这一点平阳商会的商人,人人都清楚。让钱老板这么一提,两人立马觉得又心如死灰了,这样看来条条道都困难,可是让大家给胡一贪银子,怕是谁也不甘愿吧!几人苦着一张脸,无奈致极。
另一边秋宁的新铺子总于谈妥了,只等装修好之后,立马就可以开张了。装修的时间也就是一个月左右,因为之前这家铺子是茶楼,所以装侯还算是挺有风格的。现在秋宁只需要把楼下改成点心铺子,再设置一些卡坐,二楼的厢房基本上不用动了,直接可以用来接待吃点心喝茶的人。至于后院,只是稍稍改改,就可以做点心房用,还有仓库什么的。不过秋宁在小小的后院做了些改动,依旧是绿化风格,一定要种树种花,一样有做一些人工景致,这样才能让人觉得这里有情调,另致一些。当然那些人工景致图,全是秋宁根据苏州园林,自己画好之后,再让工人帮着搭建了的。秋宁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把味一的分号开好了,让人耳目一新。
可是秋宁没想到,自己不寻胡一贪的麻烦,结果胡一贪却自个寻上门来找麻烦。胡一贪居然派人来警告自己,让自己不要再造谣,故意中伤钱老板等人。并且要求自己消除影响,不能影响他人正常做生意。
这下子秋宁就不平了,明明自己是受害者,结果到最后自己还要背上造谣的罪名。秋宁就不明白了,胡一贪哪来的底气,就认定了自己不肯做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