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院子,秋宁又亲自去采办生活物品,哪知道就是在买东西时,居然与一位京城权贵府上的下人发生冲突了。而秋宁之所以知道是权贵人家的家奴,也是那买布料的老板偷偷与秋宁说的。秋宁虽然知道京城到处是权贵,满大街是五六品的官,可是也没想到命中率会这般高,自己不过是买点布料,想着给大家一人置办几身衣裳,结果就惹上事儿了。
秋宁倒不是多怕事,秋宁只是觉得奇怪,既然是权贵,既然背景那般硬气,而且那位中年大妈最初可是一幅不依不饶的样子,为何最后在看到自己的脸后,居然就脸色一变,然后什么也不顾的就离开了铺子呢?秋宁别然不认为自己最美,可是也不丑吧,怎么可能会吓到人呢?而且这好好的为何有人看到自己这张脸,就让自己吓跑了,而且一幅活见鬼的样子呢?
秋宁百思不得其解,对于布店老板的好意劝告,秋宁也只能笑着接受。不过布是已经看好的,秋还是付了钱,然后抱着新买的布直接坐马车走了。而那布店的老板也好奇,这姑娘长得确美丽,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妾,为何就不怕权贵呢?而且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难不成这姑娘身后的靠山更大头。不会吧,那采办妈妈可是长公主府的下人,这京城能有多少人不将长公主放眼里呢?
何妈妈一脸急切的回到长公主府。而且也不管身上收拾利落没有,就直接去后院求见长公主。长公主身边最得脸的葛嬷嬷一脸的好奇,这何妈妈自从去采办处后。过的是顺风如意,这么多年了很少来长公主身边。怎么今日急急的要见公主,并且这身上的衣裳都没扯平整呢?
葛嬷嬷一脸好奇,“何姐姐,你这到底是唱哪一出,为何这般急着要见公主呢?”
何妈妈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对葛嬷嬷道:“老妹妹。你快去向公主通传一声,就说我有急事。”
葛嬷嬷一脸无奈。“这会子公主正在午睡呢?老姐姐要不要再等一等?”
何妈妈立马摇头,一脸急切,“不行,可不能再等了。这件太紧急了。必需把公主唤醒,让公主知道此事!”
葛嬷嬷一脸好奇,看着何妈妈这坚定的样子,最后还是决定去唤醒公主。这何妈妈也是跟在公主身边的老人,多年前因为那事惹了公主生气,这才调到采办处当差。其实公主也算仁慈,哪怕何妈妈犯下那样的错事,公主也没有真治何妈妈的罪。在采办处当着虽然不如在公主身边得脸,可是采办处多的是油水。瞧何妈妈如今这打扮。这光景也未必过的多差。
不过葛嬷嬷也知道,何妈妈不是多事的人,若不是真有大事。是绝对不会闹到长公主这儿,也不会真的要冲进去。葛嬷嬷自然不敢耽误了大事,立马就进去通传,正好长公主只是浅眠,并没有真的睡着了。听说何妈妈求见,本能的就皱眉:“她来做什?”
葛嬷嬷明白长公主的怒意从何而来。不过还是劝长公主,“公主。您还是见一见吧,何妈妈这么多年未到您身边来,今日来又是这般急,必定是有什么大事,公主不妨见不见。”
长公主微宁眉头,想了想最后还是点头,“去吧,唤何妈妈进来。”
长公主一身宽松的中衣,身上该着貂皮毯子,一青丝虽然未梳理,可是自柔顺的披在肩头。何妈妈进来时,恭敬的低着头,然后向长公主行大礼。“奴婢见过长公主,给长公主请安!”
长公主招眼扫了一眼何妈妈,依旧是多年前圆润的大脸,依旧是那双小眼睛,可是如今却物是人非了。长公主感叹的同时,又觉得时间过的真快,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好几年了。而这几年自己到底是如何过的,怕是长公主自己也不清楚吧!而这一切皆源于何妈妈,若不是何妈妈的大意,也不会这般。
长公主极不客气冷哼一声,“你这老奴倒有脸来见本宫,你这胆子是越发大了。”
何妈妈跪在地上,一脸的害怕,可是却知道长公主生性并不刻薄恶毒,只是心里还生自己的气,还恨着自己,所以说话才这般难听,可是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何妈妈觉得自己今日一定能重新回到长公主身边,重新弥补当年的错。
“长公主息怒,老奴知道自己罪该万死,难得长公主心慈,留了老奴一条贱命。老奴一直不敢死,就是想着有朝一日,能代长公主寻回小郡主,而老天开眼,今日老奴偶遇一人,与长公主长得极相似,而且像极了当年的小郡主。”
何妈妈此话一出,长公主立马眼睛一亮,整个人都坐起来了,也顾不得仪态什么的,一脸的急切紧张,好像生怕这个消息是假的,是哄骗自己的。“此话当真,你真见到小郡主了,那你为何不把小郡主带来,本宫想小郡主……”说到这里长公主又流泪了,这么多年每每提到小郡主,长公主都会哭,都会哭的格外的伤心。
这是自然的,孩子是父母身上掉下的肉,长公主自然也疼小郡主,也想念小郡主。当初小郡主离开时,才十一岁如今都过了五六年了,也不知道小郡主现在如何了。可是长公主从未停止过寻找女儿,从未停止过思念。
长公主有时候都觉得,若不是还念着郡主,念着自己的女儿,也许自己就不想活了。这什么富贵,什么身份都是假的,哪里有自个的女儿来的真,这一切的富贵若以失去女儿为代价,长公主宁愿没有。长公主恨着驸马,恨着那个贱人,可是偏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