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了此信,傅绮筝对这封信的内容并为过多留心,如今宁朝与金国的战事虽还未平息,但金国哪儿有本事能夺下宁朝的江山,她担忧的则是这宫里竟还有细作,若郑元之真的是那个叫公孙明义的金国摄政王,那他的眼线不就是金国的细作,金国的细作已潜入宁宫,这事态可就严重了。
年锦安见傅绮筝焚了那信后,皱眉沉思着,于是轻唤道:“娘娘。”
傅绮筝忙问:“姑姑在何处发现的那封信?”
“就在院子里的树下。”年锦安又问,“娘娘可知那信从何而来?”
傅绮筝轻摇了摇头,既是同一个地方,多半是同一人所为,可这人究竟是谁?傅绮筝扶着桌子缓缓站起,此人在宫中隐匿了如此之久,且两次送信都极为谨慎,若要查找,一时间却无从下手。
“娘娘,不好了,乾宁宫那边来人说皇上又动怒了。”
“皇上发火,为何要来告诉本宫。”
水雾小声说道:“是……是李公公说除了娘娘无人能劝,这才差人前来请娘娘。”
“如今他们应该去找舒妃才是,本宫去了只会雪上加霜,惹皇上更气。”傅绮筝冷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