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冤枉啊,奴婢怎么会贪图一个玉镯呢?”孙莲忙跪下辩解道。
“你说的可是真的?你告诉本嫔这些,难道就不怕孙姑姑报复吗?”绮筝疑道。
杜夕蕊瞥视着孙莲:“孙姑姑收了云妃的好处,自然不会让奴婢苟活下去,奴婢能活到现在是奴婢命大,可是云清已经死了,难保下一个不会是奴婢,所以奴婢才斗胆向嫔主说明实情,求嫔主救救奴婢。”说完,又跪在了地上,不停地磕着头。
文月缓缓走进门来,问道:“姐姐这是怎么了。”
绮筝看了一眼文月,回过眸子虚目盯着孙莲:“孙姑姑,她说的可是实情?”
孙莲一脸无辜的样子,道:“回嫔主,这个丫头一派胡言,奴婢若是垂涎于云清的玉镯,在她死后那玉镯必定在奴婢这里,绝无此事,嫔主若不信,大可搜奴婢的房间。”
“你胡说,你是想拿走云清桌上的玉镯,不过被小吉子发现了,你没能得逞。”杜夕蕊反驳道。
“你说的小吉子是谁?云妃娘娘又为何要买通孙姑姑害你。”绮筝蹙眉问道。
“回嫔主,奴才就是小吉子,奴才以性命担保,夕蕊姑娘所说句句属实。”小太监从文月身后跑了过来,跪在绮筝面前。
绮筝看着他,原来是刚刚送信来的小太监,问道:“本嫔问你,你为何要冒着性命危险把信和玉镯交给本宫,又为何要帮着杜夕蕊指认孙姑姑。”
“回嫔主,奴才喜欢云清姑娘,云清姑娘答应了奴才,等从浣裳局出去,就与奴才对食,可是没想到,就这么被孙姑姑折磨死了,奴才就算舍了这条贱命也要替云清讨回公道。”